姜眠銳眸微瞇,聲音幽幽地說道:“所以你為了討好姜忠誠,給李桂花增加了很多工作,導致最后累死了。”
這話讓趙鑫海面一白,滿臉驚恐。
“姜董,姜董,這話可不能說,您這不是要害死我嗎?我跟姜忠誠只是合作伙伴,我們之間是平等的,我討好他干什麼?”
姜眠冷笑,“可你給李桂花增加了工作量是真的。”
“那是因為缺人。”趙鑫海繼續狡辯。
“怎麼?趙廠長平時很閑,還管清潔工的工作安排嗎?”
趙鑫海嚨一哽,不說話了。
姜眠冷眼看著他,“我剛才說了,希你能抓住機會。”
趙鑫海知道再狡辯下去就太難看了,輕嘆了口氣說道:“好吧,我承認我讓后勤經理給李桂花增加工作量了,但也不是說讓把工作都做完才能下班,那后勤經理是出了名的心善,每次到下班時間,他都會讓李桂花走,這肯定不至于把累死啊。”
“你要是不信,我現在就帶你去找后勤經理,你問問他。”
“還有,我絕對不是為了討好姜忠誠。是他說讓我關照一下李桂花,我就是想賣他個人,然后意思意思而已。”
趙鑫海實在是害怕姜眠把李桂花的死安到他頭上,一通解釋。
姜眠扭頭看薛珂。
薛珂走過來,在耳邊說道:“李桂花確實是每天整點下班的。”
姜眠點點頭。
看來付玲玲外婆因為工作勞累去世的可能不大。
見姜眠似乎是相信了自己,趙鑫海松了口氣。
“繼續參觀吧。”姜眠淡聲說道。
趙鑫海瞬間喜笑開,“好好。”
往前走了一段,趙鑫海實在是好奇,便問道:“姜董,我方便問一下,您跟李桂花是什麼關系嗎?”
“是我妹妹的外婆。”
趙鑫海心臟狠狠一跳,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在一次提了起來,“姜董,我們廠清潔工多,每個清潔工的工作量并不大,就算給李桂花增加了工作量,也沒那麼大。”
姜眠淡聲開口,“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說了。”
“好,好吧。”
之后,姜眠一直都沒有說話,默默參觀。
趙鑫海絞盡腦地找話題。
“姜董,我們理廠最近給貴廠的皮,您應該還滿意吧。”
姜眠挑眉,“還不錯。”
“您滿意就好,從今以后我們廠的好皮,肯定都給您先留著。”
趙鑫海這話讓姜眠心好了些許,連帶看他都覺得順眼了很多。
可就算看他順眼了一些,他也還算懂事,但他跟著姜忠誠一起拿人賺錢的事,還是饒不了他。
把人當作賺錢的工,對其進行迫害脅迫的人,不知道還好,知道了就一定饒不了。
所以在趙鑫海帶去了他的辦公室以后,坐到沙發上皮笑不笑地問道:“趙廠長平時還做別的什麼生意嗎?”
趙鑫海給倒茶,“沒有了,就這兩個廠子都夠我忙的了,哪還有力做別的生意。”
姜眠挑眉,“是嗎?”
“是,是啊。”
說完,趙鑫海忽然意識到姜眠這話不是隨口問的。
他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姜眠端起茶杯,吹著從茶杯里冒出來的熱氣,“你應該知道姜忠誠昨天晚上被警察帶走的事吧?”
趙鑫海點頭,“知道。”
昨晚姜忠誠被警方帶走,他就收到消息了。
“那你知道他其中的一條罪名是什麼嗎?
“這,這我就不知道了。”
“強迫年輕孩從事非法工作。”
趙鑫海倒吸了口涼氣。
所以姜眠這是懷疑他也干了這種事?
果然,姜眠下一句就問道:“趙廠長對這個了解嗎?”
“姜董,您這話問的,這不是在給我挖坑嗎?姜忠誠除了經營皮廠以外還做什麼生意,我可是一點都不知道,更談不上參與了,我們之間的往沒那麼深。”
這話姜眠可不會輕易相信。
角噙著笑,淡聲說道:“現在我沒有證據,就姑且相信你說的。”
“姜董,這事我真的是一點都沒有參與,您可以相信我。”趙鑫海一臉嚴肅,“我雖然算不上什麼好人,但違法犯罪的事,我絕對不會做。”
見他臉上沒有一點驚慌之,姜眠眉心微蹙。
難道他真的沒有參與?
如果他真的參與了,以他的心理素質,在自己如此給力的況下不應該這麼鎮定。
于是,想了想說道:“如果趙廠長真的沒有參與其中,那你對你廠子里的事還真是不太了解。
“姜董,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有點不太明白。”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姜眠抬起胳膊看了眼手表,“時間也不早了,我之后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姜眠抬腳就朝辦公室外面走去。
“不是,姜董,你等等,姜董?”
趙鑫海想追,但被薛珂攔住了。
他聲音微冷地說道:“我們姜董說了之后還有事,麻煩趙廠長止步。”
“薛先生,姜董剛才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你跟我一下好不好?”趙鑫海著急地問道。
“姜董不會無緣無故跟你提起這件事,所以趙廠長還是好好查查自己廠子里面是不是有蛀蟲。”
趙鑫海神一肅。
見他明白了,薛珂轉走了。
趙鑫海站在原地半天沒,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許久,他走到辦公桌前拿起座機,自己的書過來。
書過來以后,趙鑫海冷聲說道:“你去查查廠子里有多年輕孩來了以后,沒多久就離職的。”
“老板,這個不用去查,來咱們廠里打工的年輕孩,大多數都是沒干幾天就走了,可能是嫌太累,時薪吧。”
一般這種小廠年輕一點的都不愿意進,畢竟是年輕的勞力,哪個廠子都能進去,自然都會選擇進賺得多的大廠。
趙鑫海臉難看,“那你就去給我查,這些年輕孩離職以后,都去了哪里,是不是有人通過什麼手段,脅迫們去從事別的違法工作了。”
書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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