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鑫海會給生病的工人一筆并不是很多的錢,讓他們拿著這筆錢停工在家養病,然后招聘新的工人。
等工人們病好了打算繼續回到廠子工作的時候,趙鑫海就以廠里工人太多為理由,拒絕他們繼續回到廠里工作。
那這些工人們自然是很不滿的,所以這個時候他會再給這些工人們一筆并不多的錢,讓他們回去等著,他會盡快給他們騰出位置。
但是這一等就等個沒完。
姜眠了解了這些以后,讓穆壇帶人去找了這些工人,讓他們去管趙鑫海要賠償,畢竟他們是因為工廠生產不規范導致的生病,趙鑫海理應賠償。
穆壇讓去要說法的工人們無意間提到姜眠,趙鑫海也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趙董,那些人可不是去鬧事。”姜眠淡淡說道。
趙鑫海臉上表僵,“他們妨礙工廠正常運作,妨礙工人們工作,這不是鬧事是什麼?”
姜眠失笑,“既然你堅持他們是去鬧事的,那你為什麼不報警呢?”
趙鑫海臉一變,
他哪里敢報警。
這事要是鬧大,整到了網上去,那他這個工廠也就離關門不遠了。
“趙董是不想報警還是不敢報警?”姜眠一臉戲謔。
“姜董說笑了,報警我有什麼不敢的,我是念在他們之前比較在廠里工作過,不想把事做絕。”
姜眠冷笑,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想讓他們離開就把該賠給他們的錢賠了。”
趙鑫海瞬間覺疼。
他就是典型的周皮,讓他給工人們賠錢像要了他命一樣,別提多難。
“趙董這是不愿?”姜眠笑著問道。
“我之前都賠過他們……”
“那就讓他們一直在那里討說法好了。”
“別別。”趙鑫海慫了,“我賠,我賠就是了。”
姜眠滿意地點頭,“趙董真是個有良心的企業家。”
這話充滿了諷刺。
趙鑫海敢怒不敢言。
“如果沒什麼別的事了,你們就可以走了。”姜眠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那我們就不打擾。”
趙鑫海強撐著一副笑臉說完這句話,快步朝屋門口走去。
林圓帶著趙可馨正要跟著離開,姜眠開口說話:“趙可馨小朋友,霸凌別人的人有一天也可能會被別人霸凌,希你有機會能驗一下被霸凌是什麼覺,那樣你就能在被你霸凌的人面前真心懺悔了。”
不然,永遠也不會認識到自己錯了。
這話讓林圓聽得不舒服,但不敢說什麼,趕帶著趙可馨走了。
付玲玲咂舌,“真是便宜了。”
這個‘’當然是指趙可馨。
但一個孩子他們也不好對做什麼。
彤彤輕輕嘆氣。
付玲玲聽到了,忙問,“怎麼了?嘆什麼氣啊?”
“希以后真的不會欺負我了吧。”
“放心。”姜眠了把小丫頭茸茸的腦袋,“你以后不會再在學校里看見的。”
彤彤抬頭,“是會轉學嗎?”
“嗯。”
“那就希到了新學校不會欺負別人吧。”
“哎喲,我們彤彤真善良。”
付玲玲一把將彤彤抱進懷里,可勁。
彤彤被弄的不停尖。
姜眠在一旁笑看著,眼里閃著讓人看不懂的微。
吃完晚飯,姜眠去院子里散步。
走了有二三百米,姜眠看到薛珂把七從地下室里領了出來。
為了安全起見,七還是被關在地下室。
不過地下室里有床,也干凈,他住在里面也算不上憋屈。
看到姜眠,薛珂把七領到了跟前。
“有事?”姜眠沒什麼緒地問道。
“您能……放我離開嗎?”
七問的猶豫,因為他覺姜眠可能不會現在就放他離開。
這他就想錯了。
姜眠可不想養他,一天都不想。
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先問了他一個問題。
“你離開以后準備去干什麼?”
“去找沈芳平。”
“還沒死心想帶離開?”
七苦笑了一聲,“死心了,把話都說絕了。”
姜眠挑眉,“那你去找干什麼?”
“我想惡心一下司溟。”七臉上出了惡劣的笑容,配合他一臉的刀疤,看起來有些恐怖,“他要是知道沈芳平跟我……他應該會惡心死。”
姜眠覺得還真是沒看錯人。
這個男人心就是暗的,想出來的報復方式也就很暗。
姜眠淡聲著說道:“可以,不過你要是再被沈芳平哄騙,我不會讓你有好下場的。”
“放心吧。”
七沒多說什麼。
姜眠點點頭,“你走吧。”
“多謝。”
七道了謝以后就匆匆離去了。
薛珂有點不放心。
“姜董,我看他太容易被人哄騙了,不太靠譜。”
“無所謂。”姜眠聳了聳肩,“不管他最后是堅定報復司溟和沈芳平還是又給沈芳平當狗都不重要。”
也就是說,就沒把七放在的棋盤上。
聽這麼說薛珂放心了。
姜眠又在外面散了會兒步就回了屋子,直接上了樓。
回到房間,洗了個澡出來,走到床邊拿起手機,想了想又給司煦打去了電話。
然后,依舊是關機狀態。
打開微信想再問張崇些什麼,但手指落到鍵盤上半天沒。
過了許久,關上了手機。
現在不應該想司煦失蹤的事,想了也想不出什麼,浪費腦子。
可是明知如此,還是控制不住去想。
這一晚姜眠不出所料的失眠了,一直到凌晨三點鐘才勉強睡著,然后睡到七點鐘就突然醒了。
想繼續睡,但睡不著。
姜眠從床上坐起來,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如果他是故意失蹤了,絕對弄死他。
姜眠沉著臉去洗手間洗漱,洗漱完隨便往上套了休閑裝就下了樓。
這個點穆壇和薛珂已經起來了。
兩人正在院子里切磋。
看到姜眠出來一副要出門的架勢,兩人趕走了過去。
“姜董,您要出門?”
“不用跟著我。”
姜眠說完就上了車。
說不用跟著,但沒說不讓跟著,所以穆壇和薛珂立馬去開車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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