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男人走過來,手中的匕首進了姜眠的手背。
姜眠痛了一聲,隨后咬了牙關。
男人拔出了匕首。
姜眠雖然沒再痛,但臉還是痛的扭曲了。
“姜書還真是有。”男人抬起腳踩的手背,滿臉快意:“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姜眠繼續咬著牙,里慢慢有了腥味。
臉上也慢慢沒了,眼神開始失焦,明顯要痛暈過去了。
“這娘們是真能忍。”
旁邊的打手們都開始佩服姜眠了。
為首的男人有些惱怒,抬起腳把姜眠踹倒:“帶走。”
姜眠被人抬起來,朝胡同里面走去。
走到深的院門前,姜眠聽到里面傳來了人的哭聲。
為首的男人推開門,充滿惡意地說道:“姜眠,里面有一個你的人,你見到了肯定會激的。”
姜眠瞳孔一。
想到了崔媛。
“你們放我了我好不好?我男朋友很有錢,只要你們放了我,你們要多錢他都會給的。”
人的求饒聲讓姜眠愣住了。
不是崔媛。
這是……言佑?
姜眠被扔到了地上。
看向院子里被綁在椅子上的人,目微沉。
還真是言佑。
言佑看到,倒是非常激:“姜書,你怎麼也被綁來了?阿煦呢?阿煦在哪?”
姜眠抿,看向為首的男人。
男人坐在了椅子上,拿起旁邊木桌上的手表著:“姜眠,你還記得去年康輝建材使用違規材料的事嗎?”
姜眠眼神一閃。
記得這事。
舉報的。
“公司倒閉了以后,我兒子跳樓自殺了!”男人目兇狠地看向了姜眠:“你害死了他!”
姜眠冷笑:“李康輝為了提高利潤,使用違規材料是事實,是他自己害死了自己。”
“你放屁!”男人拍著桌子,緒變得無比激:“就是你害死了!”
姜眠冷冷看著他,不打算再跟他廢話了:“你把綁過來想干什麼?”
“等下你就知道了。”男人臉上出了惡毒的笑容。
姜眠眉心微斂。
言佑還在哭著,哭的腦袋疼。
這個時候天上下起了雨。
李父跟他的手下們去了房梁底下。
姜眠和言佑在院子里被雨淋著,很快們就全了。
不知過了多久,李父的一名手下走到他邊,低聲說道:“人來了。”
李父開心地大笑,看起來有些瘋癲:“快,快把司總請進來。”
姜眠聽見了,心里一沉。
大概猜到李父要干什麼了。
言佑滿臉激地朝外面喊:“阿煦!”
話音落下,司煦打著傘走進了院子。
他穿著一件風,是的,上面還有泥,看起來風塵仆仆。
看到渾的姜眠坐在地上,手還了傷,他的面容更加冰冷了。
李父打著傘走到了他面前,目里滿是恨意。
司煦記憶力很好,認出了他是誰,淡聲開口:“原來是你。”
李父冷笑:“看來司總的記比姜書好。”
“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我兒子好好活著,司總能做到嗎?”李父嘶吼道。
司煦目微沉。
李父想起自己要做的事,深吸了兩口氣,平靜了下來。
他看了眼姜眠,又看了眼言佑,爾后開口:“司總,給你個選擇,這兩個人你今天只能帶走一個,你選擇帶誰走?”
姜眠握了傷的傷,用疼痛來讓自己保持清醒。
這是殺人誅心。
看來,李父更恨。
姜眠下意識覺得司煦會選擇言佑。
而覺得的沒有錯,只見司煦低頭沉默了半晌,抬起胳膊指向了言佑。
言佑見此,的大哭:“阿煦……”
姜眠看著從手上流出得越來越多的鮮,只覺心臟傳來了劇烈的疼痛,那種痛生拉扯著的臟,痛得呼吸都變得困難了。
李父嘲諷一笑:“我還真是為姜書不值,跟了你七年,最后竟然落得這個下場。”
他看似是在為姜眠說話,實則是在往心上刀子。
司煦斂眉:“廢話,把人放了。”
李父給了手下一個眼神。
手下走到言佑面前解開了繩子。
言佑跌跌撞撞跑向司煦,撲進了他的懷里,放聲大哭。
司煦把從懷里拉到后,冷聲開口:“讓我的人進來把帶走。”
言佑心里一慌:“阿煦,你不跟我一起走嗎?”
“你先走。”
“阿煦,我們一起……”
司煦眼神一厲:“閉!”
言佑被嚇住了,不敢再說話。
李父看著他,眼睛微瞇:“可以。”
他讓手下出去把司煦的人帶了進來。
司煦就帶來了一個人。
在電話里,李父只允許他帶一個人,不然就會殺了言佑和姜眠。
司煦沒有選擇。
言佑被哭哭啼啼地帶走了。
姜眠看著司煦,不懂他為什麼要留下來。
“看來我剛才那句話說錯了,司總原來是這麼念舊的人。”李父沖手下們打了個手勢:“那我就讓們被埋在一起好了,讓你們做一對亡命鴛鴦。”
話落地,他的手下們攻向了司煦。
司煦把手中的傘懟到一個人男人,抬朝另一個人肚子上踹去。
他手很好,比姜眠還要好。
只是,面對姜眠的時候,他從沒有用武力制過。
他從不會對人使用武力。
姜眠艱難從地上爬起來,右膝蓋疼得厲害,但還不至于不能。
咬牙忍著,過去幫司煦。
司煦看到了,面急,沖吼道:“你給我老實呆著!”
姜眠假裝聽不見,躲開敵人揮過來的拳頭,反手給了敵人一拳。
拳頭的力量不輸給男人,一拳揍在對方臉上,也能讓對方暫時失去戰斗能力了。
敵人還是太多了。
司煦和姜眠逐漸不敵,兩人背靠著背,看著再次圍過來的敵人,腦海里都想起了之前很多他們并肩作戰的場景。
司煦握住了姜眠的拳頭,沉聲說道:“再撐一下。”
他的人應該快到了。
姜眠眼眶一熱:“好。”
李父看著兩人,有點沉不住氣了,沖手下們怒吼:“你們這群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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