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崇還是前幾天才知道周聿深出了嚴重車禍,躺在醫院里昏迷不醒。
他去看了一眼,只看到昕在床邊守著。
他從昕那里知道了前因后果,昕還告訴他,這里面還有陸時韞參與其中,說的比較委婉,沒有一個確定的字眼。
但是從近期周家跟陸家微妙的關系,其實也能琢磨出來一點。
這麼一來,顧崇就更加的生氣。
兄弟之間為了一個人搞這樣,周聿深還弄這樣,這人簡直是罪該萬死。
明明知道陸時韞跟周聿深關系好,大家都從小一起長大,雖然不是親兄弟,但跟親兄弟也沒什麼差別。這個啞,怎麼敢在他們之間搞事?
顧崇知道之后,立刻就去找陸時韞談。
陸時韞否認了昕的說話,顧崇也不糾結這個,只是讓陸時韞跟他一起,把熙這個罪魁禍首找出來。
誰知道,陸時韞不同意。
并且,他表示,不相信熙有這樣的手段,能讓周聿深出車禍,他說:“你腦子正常一點,仔細想一想就知道,熙這樣的人,能鬧出什麼水花?除了笨的會被周聿深和昕一次次的傷害,還不反抗,逆來順之外,還會做什麼?”
顧崇聽到這話,驚呆了。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對彼此的格和脾氣很了解。
陸時韞這冷漠的子,什麼時候給誰說過話?
他原本不想說什麼,可想到周聿深那樣躺在醫院里,可能真有陸時韞從中起了作用,他就有點忍不住,“陸時韞,我看你是被那啞給迷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再好好想一想。”
陸時韞當時正準備要去一臺手,懶得跟他多說,“我看你還是有空自己去看看腦子,說出來的話,跟小孩似的。人長大了,腦子還沒長,是嗎?”
“我艸!”顧崇當時就沒忍住,一拳頭就那麼沖了過去。
但他不是陸時韞的對手,幾下就被撂倒。
在顧崇眼里,他這等于是替熙出頭。
陸時韞讓他摻和這些事,“阿深現在昏迷不醒,你做一些拖他后的事。再說了,熙走了對他也有好,他不是一直都很討厭嗎?不是一直覺得夾在中間,沒有辦法新安里得到跟昕在一起嗎?”
“現在人家自退出,躲的遠遠的,怎麼還不能放過了?而且,這麼多年早就被阿深養廢了,一個人跑出去,能生存多久呢?說不定在哪里吃苦,你那麼恨,這樣想想難道不高興?非跑我這里發瘋,你有腦子嗎?”
陸時韞嫌棄的瞥他一眼,戴上口罩,“以后出去別說是我兄弟,我沒有這樣沒腦子的兄弟。”
顧崇真的被他這幾句話給狠狠傷到了。
但冷靜下來想一想,也確實如此,而且他這人,以兄弟為重,他不想因為一個無關要的人,而影響了兄弟之間的。
說來說去,還是因為這個啞。
當初也是做的惡心,非要阿深娶,是不會說話,可做的事,卻都惡心的要命。都那麼惡心了,還裝的跟白蓮花一樣,弄得楚楚可憐,好像全世界都欠一樣。
別人吃這一套,他顧崇就不吃。
能生活的那麼好,究竟是靠誰啊?!
當初,周聿深對也足夠好,真把當親妹妹一樣看待,什麼好東西沒給,在所有人面前,給底氣,讓這個假千金,當的比真千金都有面子。
就這樣,竟然還不知足。
做任何事,就沒有考慮過周聿深,也太過自私了。
就是對太好,就把這些好,當了理所當然。
顧崇越想越生氣,正愁著找不到人,沒想到今天讓他在這里遇上。
他昨晚上在會所喝酒喝了個通宵,會所就在這里附近,車子開過來,他一眼就看到了熙。
看吧,老天爺還是有眼的。
這種是非,怎麼能讓在外面逍遙快活,就該讓跪到周聿深的床邊去贖罪。
熙看著他眼里對的憎惡,其實還是有些茫然,他剛才說的話,甚至都沒有怎麼聽清。
靜靜看著他,用力的掙開李悟的手,對著他比劃:‘你說什麼?什麼生死未卜?’
李悟看跟人流,看樣子應該是認識的。
他想了想,還是上前提醒說:“別心。”
畢竟,熙跟他說的是老公家暴,在他眼里,很多家暴的家庭,都是因為人一次次的心,讓男人變本加厲。
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所以,只要有一次,就要快刀斬麻,會對人手的男人,本就不配稱之為男人。
李悟看的樣子,估計以前是被老公圈養起來,社各方面都不太行,跟社會節的厲害,確實會更難走出這一步。
在他琴行工作一個月,李悟其實多也能看出來是個什麼樣的人。
漂亮是漂亮,但有點木頭人的意思。
沒有脾氣,格太,隨便什麼人都能拿,自卑,還有點討好型人格。
在聽說自己的經歷,李悟想估計被老公長期神PUA,才造今天這個樣子。
他這話,說的清晰,顧崇當然聽的清楚。
他火氣蹭一起上來,一把將李悟推開,“你是個什麼東西,在這里!你是他誰啊?!姘頭?你知不知道老公是誰?!”
顧崇火氣大的很,這幾天憋屈的緒,在這一刻,終于有了宣泄的地方。
他擼起袖子,陸時韞他打不過,也不想打。
眼前這小子,他還能打不過?
熙見狀,連忙抱住他的胳膊。
這時,顧崇的司機連忙下車過來提醒,“爺,周爺的事不能泄,您可別把事鬧大了。咱們先帶著熙小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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