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沒有給自己胡思想的時間,很快讓自己適應新生活,新城市。
陸時韞考慮的周到,他走后的第三天,寄了一套證件給,是一個新的份。除此之外,還有一包現金。
足足有十萬塊。
起初熙有點不知所措。
但很快,就想明白了。
既然換了份,那麼跟熙有關的東西都不能用,包括用熙這個份證開的銀行好卡。
而所有的錢都在那張卡上。
漫畫的收益,簽合同時候用的銀行卡都是熙。
偏偏這個漫畫,周聿深是知道的。
若是繼續跟編輯聯系,很可能就會被他抓到。
卡上的錢也不能用。
一旦有消費記錄,不就知道在哪里了?
一切都太匆忙。
現在真是無分文,要是陸時韞不給這筆錢,等冰箱里那幾個菜都吃完,就要喝西北風。
剛剛要開啟的事業,也這麼夭折了。
現在也不敢上線去跟編輯說一聲,到時候他們找不到人,也不知道會怎麼樣。
幸好當時沒有提前跟讀者群里的人說自己要復出的事,要不然,他們得多失。
熙沒讓自己沮喪太久,當天就出門去找工作了。
連著找了兩三天,找到了一份保潔工作。
在一家琴行做保潔。
對方原本也不想要,總覺得啞不方便,他們又都看不懂手語。
原本都要被趕出去了,是有個小朋友的家長替說了一,老板有點不好意思,就把留下了。
一個月兩千的工資。
現在也不挑剔,能夠先找到一份工作已經很好了。
這琴行是專門教鋼琴的。
什麼年齡段的都有,店面大的,應該在當地有名氣。
第二天。
熙一早就報道,認真的搞衛生。
也很有眼力勁,別人喊做事,也都很勤快。
連著幾天下來,琴行老板對的態度就好了很多。
沒有人會不喜歡勤快又懂事的人。再者,熙長得也好看,只是不會說話而已。
格乎乎的,總的來說還是很討人喜歡的。
慢慢的,熙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只是偶爾在夜里會想起周聿深,然而每次想到他,還是只有眼淚和心痛。
月底。
老板發工資,給了熙三千。
看到發過來的數字,沒有收,等到第二天跑去老板那邊,跟他說發多了。
老板笑了笑,“我說你怎麼不收,就不知道在微信上問我?”
熙抓了抓頭,一下忘記了。
“本來就是三千。那天我只是不高興,才故意說的兩千。而且,你工作很認真,你來了之后我這琴行上下都非常干凈整潔,三千是你應得的。”
熙眨了眨眼,慢慢的出很純粹的笑容,黑白分明的眼睛,著單純。
對著老板比了個謝謝。
老板問不客氣怎麼比劃,等教完之后,他就認真的給比劃了不客氣。
熙很開心,開心老板對的認可,還夸獎。
即便這只是一份保潔的工作。
中午,老板一起吃飯。
熙不好意思,連忙擺手,老板就親自過來拉著進辦公室。
辦公室里還有兩個人,一個是琴行里的老師,另一個沒見過。一個打扮很時髦的人,且非常的風。
人看到,不由的打量了幾眼,玩笑道:“你朋友啊?”
“當然不是,你胡說。”
“那是誰啊?”
“我這里的保潔。”
人嗤笑一聲,“你瘋了?讓保潔跟我一起吃飯。”
這話聽著有點刺耳。
熙并不想讓老板難堪,想要退出去,老板卻直接把摁在桌子前,說:“你怎麼回事?你還對行業有見?那你當人婦,就很彩了?”
人聞言表瞬變,一腳踢了過去,“李悟,你有病啊!”
熙垂著眼簾,有些拘謹。
李悟笑了笑,“行了,先吃飯吧。你要是那麼高貴,你可以看著我們吃。”
“去你的。”
李悟親自拿了筷子給熙,說:“沒事,今天菜多,才你一塊吃。是我死黨,也不是什麼高尚人士,你不用在意。”
熙尷尬一笑,用手機打字,【其實我自己帶了飯菜的。我不想打擾你們。】
人見這樣,挑了下眉,“不會說話?”
李悟咳嗽了一聲,“吃你的飯吧。”
反倒沒有多言,只說:“今天菜確實很多,咱不興浪費,就一起吃吧。”
最后,熙也只好跟著一起吃。
吃飯非常斯文。
人不由的看了好幾眼,儀態這樣好,看著不像是會當保潔的人。而且,細皮頭,長這樣,怎麼都不想過苦日子的人。
熙到人的目,垂著眼簾,盡量的忽視。
這時,李悟開口說話,拉回了人的視線,“你說你餐廳里想要個彈鋼琴的,一個月給多啊?”
“一萬五。怎麼樣?夠不夠?”
李悟揚眉,“你確定就只是彈鋼琴,不做別的吧?”
“你這是什麼話!我的餐廳這麼高的格調,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鋼琴師就是個搭配,請問有錢人誰看得上啊!能去我餐廳彈琴的,就著樂吧。”
李悟側頭看了旁邊的老師一眼,問:“你怎麼說?”
熙知道對面的老師,姓錢。
家里好像出事,很缺錢,手上的學生最多。而且還在外面接外活的。
老板知道,不過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并沒有責怪。
不等錢老師說話,時髦人開口,“你在跟我開玩笑啊,都幾歲了,而且外形也不符合我餐廳的基調。我讓你給我找,不是隨便給我塞。倒是這個小啞,外形合適。”
等了整整十年,心愛的女子終于長大。略施小計民政局領證結婚,開啟了寵妻之路。一路走下,解決了不少的麻煩。奈何兩人年紀相差十歲,三個代溝擺在眼前,寵妻倒成了代溝。安排好的事情不要,禮物也不喜歡,幫忙也不愿意… “蘇墨城,不是說,你只是一個普通的職員嗎?怎麼現在搖身變成了公司的總裁。” “蘇墨城,不是說,以前你根本就不認識我嗎,那你父親和我母親之間怎麼會是這種關系?”
溫吟覺得沈初霽這人風流又薄情,婚后他能對外面任何女人發情,卻唯獨對她性冷淡。她兩年的婚姻里沒有一日三餐的煙火氣,沒有老公的親親抱抱,更沒有夫妻生活,活的像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