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東西?
走了過去,順手撿了起來,是一男人綁頭發用的發帶。
看起來十分眼生。
絕不可能是李正青的。
那麼這發帶是誰的呢?又為何會出現在自家井邊?
“婉晴,你看什麼呢,這麼出神。”
李正青一邊打理著頭發,一邊走了過來。
姜婉晴把手里的發帶遞了過去,“你看這個,是我剛才在井邊發現的。”
“發帶?”李正青仔細看了看,沒發現有什麼不妥。
“或許,是旁人丟了不用的,被大風刮進了院子里?”
這個解釋,似乎也說得通。
姜婉晴的目掃過李正青剛剛綁好的頭發,腦中靈一現。
“對了,上次我們發現的死者,似乎也有發帶!”
“男人綁發多用發帶,這也沒什麼稀奇的。”李正青淡淡的道。
姜婉晴搖搖頭,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不,死者的那發帶,款式獨特,像是有人心制的。”
提議道,“待會兒,我們再去趟縣衙吧,看看有什麼新發現。”
“好。”李正青點點頭。
吃過早飯,二人便趕到了縣衙。
縣令正拿著一張紙,匆匆忙忙的準備出門,迎頭撞上了李正青。
他趕躬行禮,“李團尉,你們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縣令大人,上次的事可有眉目了。”李正青詢問道。
縣令臉為難,忐忑的回道,“尚無進展……”
李正青皺了皺眉,眼中出一不悅。
“我們想查看一下死者的,這些應當保存在縣衙吧。”
縣令連連點頭,“在在在,我這就讓人去拿。”
很快,衙役們就把王強上的拿來了。
里頭果然有那紋樣別致,做工巧的發帶,一看就不是市面上賣的普通貨。
姜婉晴仔細看了看那發帶,喃喃的道,“這手藝,像是出自子之手……”
李正青轉看著縣令,“我們要再去一次死者家,縣令也和我們同去吧。”
“好好好,下這就讓人準備車馬……”
縣令忙不迭的答應了下來,趕讓人去準備了。
半個時辰后,幾人來到了村口,正好到幾個大爺大媽坐在村口閑聊。
這可是古往今來的八卦聚集地。
村里的大事小,沒有這些人不知道的。
姜婉晴走過去,笑著問道,“大媽,你可知道王強嗎?”
大媽一聽,有些張起來,“王強?!他不是前幾天死了嗎?”
“對對,我就是想來問問,王強的一些事。”姜婉晴說道。
大媽上下打量著,有些警惕起來,“你是什麼人,打聽這些事做什麼?”
這個時候,縣令和李正青走了過來。
大媽這才知道,原來他們是府的人,更加張了。
連連擺手,“我可什麼都不知道啊……”
姜婉晴只好安,“大媽,你別張,我們只是來了解點況的,你要是知道什麼就告訴我們。”
“這個……”大媽似乎有些為難,想了想道,“王強這個人,整日花天酒地,我們這里的人也不常見到他的。”
花天酒地?
看來這個王強名聲不咋地。
李正青走上前,繼續詢問道,“那他出事的前幾天,你們可曾見過他?”
大媽低頭回憶了半晌,才拍了拍腦門道,“我想起來了,他死之前的那天,還拿著一發帶,臉上得意洋洋的。”
姜婉晴趕把從縣衙帶來的那發帶拿給瞧了瞧。
“您看,是這個嗎?”
“對對,就是這!當時我還打趣他,是不是有了心上人。”大媽點頭道。
“心上人?”
沒想到這個王強還有心上人。
難道那發帶就是他相好贈與的?
姜婉晴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可能是殺。
“大媽,您知道村里誰跟王強可能相好嗎?”
大媽搖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王強里沒個實話,他說的這些,我們也就當個樂子聽聽就罷了。”
幾個人又到村里的幾戶人家詢問了一遍,得到的答案都是如出一轍。
王強這個人,口碑差,人品爛。
本不可能有子看得上他。
一上午下來,也沒有大的進展,姜婉晴心里有些失落。
李正青寬著,“不要著急,一定會真相大白的。”
“嗯……”
回到縣衙,一個在王虎家門口監視的衙役進來稟報。
說是發現王虎和一個秀姑的子,似乎關系匪淺。
二人經常私下見面。
“秀姑?那不是村長的侄嗎?”姜婉晴有些意外。
突然想起,秀姑的繡活在村里一直是數一數二的。
那條發帶,難不是出自的手藝?
“若那發帶真的是秀姑送給王強的,那怎麼又會跟王虎曖昧不清呢?”
這幾個人的關系猶如一團麻。
姜婉晴想的腦子都快筋了。
衙役回道,“昨天半夜,我還看到秀姑進了王強的家中,二人神匆忙,似乎是在商量什麼事。”
此刻一部八點檔大戲在姜婉晴腦子里上演了。
爭風吃醋,為殺人?
這也太狗了吧。
李正青蹙起眉頭,沉思片刻,凝目看了看姜婉晴。
“看來要想查清此事,還得從秀姑手。”
“嗯……”姜婉晴贊同的點點頭,“不過,還是不要打草驚蛇,我看,還是我先跟這個秀姑接一下,探探虛實。”
李正青有些不放心。
如果王強的死真的跟秀姑有關,那也絕非普通人。
姜婉晴看出他的擔憂,笑了笑說,“放心吧,我又不會說我是在查案,不會起疑的。”
二人回了家,在河邊正好到秀姑在浣洗裳。
姜婉晴讓李正青先回家,自己朝走了過去。
“秀姑!你怎麼一個人在這洗裳!”姜婉晴熱的喊了一聲。
秀姑一驚,回眸看著,“是你啊……我……我在洗裳的。”
的腳邊,堆放著幾件臟服。
里面還有一件男人穿的長袍。
可秀姑尚未嫁人,家里哪來的男人呢?
看來那個衙役看到的都是實。
秀姑當真和王虎的關系非同一般。
“那個,你怎麼在這里?”心虛的把服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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