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真的惹到不該惹的人了。
許普南這下子也徹底的慌了,他趕跟著許昌一起向顧景笙道歉。
“顧是我有眼無珠沖撞了您,還請您原諒。”
許普南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抖。
據說上一個得罪過顧景笙的人直接被他扔到了非洲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他可不想被丟到非洲。
顧景笙沒有搭理他,而是轉頭寵溺的看著遲晚。
“小孩,你來決定要不要原諒他。”
許普南對遲晚投向一個祈求的眼神。
“小姐,剛才是我賤,不小心說了對您不好的話,我普信全天下最普信的男人就是我,所以您高抬貴手能不能不要和我這種普信男計較。”
他幾句話里句句都帶著普信兩個字,倒是一點也看不出來剛才被取笑名字時的暴跳如雷。
遲晚眼神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這種心意不誠的道歉,不屑。
顧景笙看明白了自家小姑娘的意思。
“我家小姑娘不接你的道歉,怎麼辦?”
他的表帶著點無可奈何的縱容,對著許普南和許昌聳了聳肩膀。
“要不,就送你去非洲改造幾天等我家小姑娘哪天開心了決定原諒你再把你接回來,你看怎麼樣?”
顧景笙語氣很好的和許普南商量,似乎真的在詢問他的意見一樣。
許普南聽到非洲這兩個字就嚇的癱倒在了自己父親上。
他才不要去非洲,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還有那麼多的病毒。
他怕他去了以后再也回不來了。
而且聽說那里的黑人就喜歡搶他這種白白凈凈的小帥哥當老公。
他才不要去非洲和那些黑人生孩子。
“顧,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教導好孩子,希顧可以放過犬子。”
許昌把兒子的胳膊架住,以防他癱坐在地上。
顧景笙說出來的話就沒有收回來的道理,但他就這麼一個兒子。
他還指著兒子繼承他的家業把許家發揚大。
要是兒子被送去了非洲,那他們許家就真的完了。
許原池在地上坐了那麼長時間,看到自家老爹和哥對著那個英俊的男人那麼客氣。
料想到那個男人的份肯定很不簡單。
從地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服,朝著顧景笙走過去。
只要攀上那個男人,那麼以后在許家的地位就會水漲船高。
要讓自己的父親對自己刮目相看,讓他知道許家并不是只有哥哥一個人。
也能為許家做出貢獻。
弱弱的走過去,故意把自己的服領子拉下來一些。
可憐兮兮的看著顧景笙。
“您就是顧嗎?我許原池,是許普南的妹妹。”
“剛才哥哥說的那些話都不是故意的,是遲晚先侮辱哥哥,哥哥一時著急才說了那些話,顧您一定要明察秋毫。”
話里話外都在貶低遲晚,試圖告訴顧景笙遲晚就是一個沒有禮貌的人。
就連剛才起沖突都是因為遲晚先出言不遜。
顧景笙一臉你是誰的表看向許原池。
看到松松垮垮不穿好服的肩膀,顧景笙直接翻了一個白眼。
這種低級的勾引他已經見慣不怪了。
而且眼前這人連家小姑娘萬分之一都比不上,怎麼敢在他家小姑娘面前公然勾引自己。
他嫌棄的看了一眼許原池然后直接開口。
“這位小姐,你要是很熱的話麻煩去那邊的臺吹吹風,這里沒有吹風機也沒空調,就算你把服下來它也涼快不到哪里去。”
“噗嗤!”
遲晚直接笑出了聲音。
怎麼也沒想到顧景笙竟然能說出來這麼直男的話。
許原池的臉卻徹底黑了,的臉拉到和許昌許普南一樣長。
屈辱的把服拉了上去,并且狠狠的瞪了一眼遲晚。
遲晚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可沒有發表任何意見,那都是顧景笙說的。
不過看到他們一家三口一臉吃了翔的表。
遲晚心大好。
大手一揮放過了他們。
許昌趕帶著許普南和許原池灰溜溜的走了。
許原池被自家老爹拉走的時候還咬著不甘的看了一眼遲晚。
遲晚心好,無視掉了的表。
等人都走完以后,遲晚終于肯把眼神施舍給旁邊的顧景笙。
“小孩,這幾天想叔叔沒?”
顧景笙也含笑看著,黑沉沉的眼睛認真的看著的臉。
像是怕逃走了一般,出手指把額前垂下來的一縷頭發給別到耳后。
“怎麼耳朵這麼紅?是想叔叔想的嗎?”
他的聲音低沉富有磁在和遲晚說話的時候語調里帶了一寵溺。
耳朵的紅暈慢慢蔓延到臉頰上,遲晚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心突然狂跳了一下,顧景笙湊的越近就越張。
好像不控制一樣。
顧景笙盯著的臉一點一點靠近,就連呼吸的聲音都越來越清晰。
遲晚心臟狂跳,不自覺的就閉上了眼睛。
著顧景笙的呼吸聲。
上輩子到這輩子第一次有這種覺,但好像又不討厭這種覺,只是有點張。
就像的心臟一樣,控制不住這種慌的覺,但意外中的并不討厭這種覺。
甚至有些期待的覺,期待顧景笙做什麼一樣。
“哈!”
顧景笙在靠近耳邊的時候突然輕笑了一聲,聲音里帶著明目張膽的寵溺。
“小孩,睜開眼睛。”
遲晚心一,茫然的睜開眼睛。
然后就看到男人站在燈下,鐫刻綺麗的臉上帶著滿滿的笑意。
一個小吊墜掛在他修長白皙的手指上面。
“喜歡嗎?”
他把吊墜放到遲晚的眼前晃了一下。
“這可是這幾天叔叔專門為你找來的,看在吊墜的面子上你就不要生叔叔的氣了好不好?叔叔真不是故意不理你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討好的表。
遲晚卻在看到吊墜的時候呆了一下。
因為這個吊墜很悉,悉到看了一眼就能認出來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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