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愣了愣,這信息量有點大啊。
“已向全家人發出邀請,擬于三點進行下午茶。”
過了十秒鐘:“邀請已通過。”
游戲沒有剝削到底,除了解鎖時需要花費大額積分,下午茶功能的詳細介紹里,注明了每七天可以免費開展一波下午茶活。
節目錄制暫時中止,沒有惱人的攝像機跟著,溫時活起來都覺得自由很多,他又回墓地轉了一趟,覺棺材的數量好像增加了。有幾口棺木上面布滿了泥土,旁邊土地也有翻新的痕跡,就像才從土里長出來一樣。
溫時在這里站了一會兒,沒多久,墓地又來人了,是老宅管事的老李,他后跟著兩個壯丁。
他們的到來讓墓地多了香臭混合的味道,壯丁面無表找到一口空棺,直接抬起來,似乎要搬走。老李著溫時,笑容滲人說:“小姐死了,以后家里的一切都是你的。姑爺你得跟我回去,宅里要為你量裁,準備今晚的大婚。”
都是我的?
溫時劃重點后點頭,“行,你們先回,我隨后就到。”
老李笑得格外詭異,沒有強求,他和主持人一樣,似乎不得溫時作出逃跑的舉。
在墓地靜立觀察了多出的棺材一段時間,溫時獨自朝山下走去。
老宅張燈結彩,下人的工作效率很快,紅燈籠掛滿了蜿蜒的雨廊。今天是天,這些燈籠提前亮著,就像是一條長蛇上長滿了眼睛,注視著宅里的一舉一。
裁已經等了很久,紙一樣慘白的臉上涂著兩個紅臉蛋。裁拿著皮尺,一看到溫時,笑容極其不自然,“姑爺,我來為你量一下尺寸。”
溫時很配合,皮尺冰涼的溫度隔著服盡數傳遞到皮上。
裁頗深意地說:“姑爺的材很好,以后躺在棺材里骨架依舊會十分完。”
溫時:“你真會夸人。”
等我接手這個宅子,第一個就開除你。
裁沒有聽出話外之音,記錄下數據后收起皮尺,臨走時關上了房門。
午飯是幫傭送進屋子的,一葷兩素十分簡單。
溫時只吃了幾口菜,午睡補覺,一直到游戲發來提示,通知他下午茶時間快到了。
……
療養院,資料室。
這里多出一張圓桌,地底漆黑一片的環境中,只靠著正上方一個老燈泡照明。
最先出現在資料室的是一名面容絕氣質嚴肅的人,沒過一會兒,另一張高腳椅上憑空出現一名年,他一出現便慵懶斜靠在椅背上,明明是一個不怎麼規矩的坐姿,他目一掃,便盡顯高傲。
惡魔的尾忽然在地上一拍,地磚裂開隙,年冷笑著說:“滾出來。”
影出現一道模糊的廓,簡清嶸擁有【守門人】份,又是在自己地皮上進行的下午茶,他可以自由進出。
下午茶是他親自準備的,點心以綠為主,茶也是綠茶,在影誰不言而喻。
【不得殘殺家丁】是家園的規則,但年最討厭的就是束縛,不能殘殺不代表不能傷害。一道殘影出現在簡清嶸前,蘊含恐怖力量的尾向對方發出警告。
簡清嶸居然主湊上前,試圖積極主地讓那條尾刺穿自己的肩胛骨,年很清楚這個人沒有被的癖好,尾沾的瞬間,覺到不對,突然,他朝某個閃爍小紅點的地方去,果不其然,又是在拍。
至于拍給誰看,不言而喻。
年恨不得當場刺穿這人的心臟。
謝堂燕看著混的場面,只吐出了兩個字:“聒噪。”
空氣中蘊含的能量越來越暴躁,這里沒有風,每一道從邊掠過的氣流都是凝實的殺意。
“抱歉,”簡清嶸冰冷殘酷的眼睛垂下,“你大可以直接對我手,但請不要破壞療養院。”
這一次年反應得很快,“我只是太在乎哥哥了,擔心他對外人的關心超過我。”
一個外人念得非常鄭重。
謝堂燕看著兩人一秒變臉,知道是溫時來了。
屋子里多出一個眉眼帶著淺笑的青年,他一出現,繃的氣氛立刻稍稍松弛下來。
溫時最后到場,懷里抱著一個娃娃,他覺得這可的小團子一定能得到眾人的喜,都已經想好大家爭搶著抱阿喪的畫面。
才剛一現,就看到簡清嶸和年互相示弱。
溫時知道這兩人不對付,沒關系,阿喪的存在絕對可以轉移注意力。
結果年只看到了溫時,白的犄角重新有了澤:“哥哥。”
角尚未完全翹起來,目冷了下去:“哥哥,你怎麼抱著個小臟娃娃?”
溫時:“……”
這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樣。
年是個兄控,但并不是弟控,他無視阿喪,漂亮的指尖掐起餐盤里的一塊糕點,可惜甜膩膩的點心沒有化解齒間的殺意:“就是這個混蛋,害我錯過了和哥哥的告別。”
年說得是簡清嶸。
為了銷毀那些備份,他險些將整座工廠掘地三尺。
簡清嶸一句話也不辯解,站在那里作出一副任人辱罵的樣子。
年還是不能容忍哥哥邊有別的‘茶’,尾尖再次呈現出攻擊狀態。
溫時嘆了口氣,看向謝堂燕,微笑打了聲招呼:“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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