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更側重于選老太太,自從擁有變和游尸后,他的第六愈發強大。直覺告訴溫時,在場所有人里,老人家是最好對付的。
他的鬼盒里還裝著一只老人鬼,選老太太,還能順便給老人鬼找一段夕紅。
“做人不能只想著自己,我也要為老人鬼考慮一下。”
溫時出手,老太太笑得滿臉褶子,然而小孩卻突然按住溫時的胳膊,指了指穿紅棉襖的人。
“這小孩是要表演原地自殺嗎?那的一看就很厲害。”雨水斜飄進來,臺下一名玩家邊說邊皺了皺鼻子,“這雨水什麼味兒?”
就像是把整瓶花水倒進惡臭的糞坑,兩者的味道結合在了一起。
溫時:“選?”
“大姐姐戴著金鏈子金手鐲,”小孩做了個畫大餅的作,“跟著,吃香的喝辣的。”
紅襖瞄了他一眼:“算你有點眼。”
“行。”溫時留下紅襖的花。
主持人生怕他反悔一樣,立刻拍板:“恭喜一位牽手功!”
紅襖是十三號,溫時和配對后,跟拍的攝像機一下多了。牽手功后,組cp的一對會被安排到節目組專屬的紅心椅子坐下。
計元知和燙大波浪的姑娘幾乎無人問津,連攝像師都在懶。
小孩坐在溫時上,好奇地東瞅瞅西,好像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多鏡頭對著他們。
溫時耐心幫他整理糟糟的頭發,神平和地說道:“我們可是收視率的保證。”
“爸爸。”小孩拉扯著溫時的袖子,他以前不常說話,導致有些小結,不過見到溫時后,這個病改善了很多,偶爾才有一點磕,“包吃包住,特、特別好。”
他在夸節目組,眼睛一彎牽兩個酒窩,笑得溫時心都快化了。
紅襖聽到包住兩個字的時候,嘀咕著說了句奇怪的話:“有的是好地方供你住。”
“你好。”離他們很近的計元知,忽然主沖小孩出手,“你和你爸爸長得很像。”
見識過溫時憑空冒出來的弟弟,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小孩,計元知自然不會輕視。
他打招呼的目的,一是探察,一是為了增加鏡頭。
計元知考慮問題相當全面,一個沒有鏡頭的嘉賓,也就沒了價值。選人做匹配嘉賓是很安全,但相應的,就失去了看點。
一句長得像夸到了孩子的心坎上,“你好。”
小手還不足計元知手的一半,計元知到了對方的脈搏,有脈搏,但跳格外緩慢。
“你什麼名字?”計元知面不改繼續問道。
“阿喪。”被溫時整理過的頭發恢復了,小孩垂著眼,雷雨天下,蒼白的面頰看不到一。
計元知的配對嘉賓蹙了下眉頭,怎麼覺有些邪乎?
猶豫了一下,側目著計元知:“你有沒有覺得不對勁?”
計元知沒聽清的話,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裴溫韋在福利院待過的事,小孩就像對方年時的一個影,孤獨,一無所有。
“喪失的喪?”
小孩聞言先是有些驚訝地睜大眼睛,然后點了點頭:“是,是喪尸的喪。”
抱著他的溫時手微微一,想明白了小孩溫異常低的原因。
計元知了孩子的腦袋,轉而對配對嘉賓說:“可憐的。”
小孩眼睛一眨不眨,最后張了張,“咦”了一聲。
‘孩子他爹’同樣滿臉問號。
臺上的配對還在進行,溫時上去前,計元知這麼一個黃金單漢也就收到了不到十朵的花。但自從溫時出現,改變了全配對嘉賓的眼,他們再也不那麼挑剔了,只覺得后來上場的每一位,都各有各的好。連那個欠債的玩家,都被發掘出未婚、下無小兩個閃點。
玩家陸續匹配功,其中一人忍不住道:“裴溫韋是活蠟燭啊!”
多虧他上臺時的一出鬧劇,玩家們可以直接排除最后去給他送花的嘉賓,大大提高了選到人的功率。
致力于照亮別人的蠟燭正在和小孩。
“看看雨。”阿喪說。
溫時把椅子往外挪了一點,攝像機立刻就跟著拍過來。
像是所有貪玩的小孩,阿喪把手到棚外,接著半空中落下的雨珠。沒過多久,他收回胳膊,用攝像師的服把手仔細干凈,才重新回溫時懷里。
“今天又是圓滿的一天,所有的特邀嘉賓都配對功。”主持人一臉欣。
他重點著玩家所在的這片區域:“接下來,我們將在封棺村開始為期三天的心旅行。這次和各位配對的嘉賓,都是從封棺村走出去的功人士,相信你們能在這片麗的土地上,互相了解,未來組建一個新的家庭。”
音響播放的歌曲激不減,主持人微微躬,預示配對環節結束。
村民站起,每人撐開一把黑傘,步伐緩慢地朝著遠屋子走去。
節目組還在跟拍,工作人員正在拆大棚和舞臺。
阿喪:“爸爸,去樹下躲雨。”
紅襖譏笑:“不知道雷雨天不能去樹底下嗎?”
溫時搜了一下,商城里的傘竟然是灰項,不能購買。
阿喪指揮說:“把我頂在頭上,快速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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