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胡月桐已經在元旦假期過后,被麥克辭退。
雖然胡月桐和ss的雇傭合同是長期的,卻因為老福羅斯的沒有手,辭退手續比較順利。
前腳辭退胡月桐,麥克后腳就解除了霍蘇蘇全球代言人的份。
還將霍蘇蘇起訴了。
罪名是,因為霍蘇蘇這個全球代言人負面形象的影響,才導致ss的合同大批量被解約。
以及影響到了ss形象和已售商品。
所有損失高達上百億。
霍蘇蘇的案底在這里擺著,麥克勝訴,法院依法沒收霍蘇蘇和胡月桐名下的所有財產。
都說貧賤夫妻百事哀,沒了福羅斯家族環的馬林,了窮蛋,多年以來又沒有上班的經驗,別說養活胡月桐,他連自己都養活不了。
霍蘇蘇現在又于保外就醫的局面。
一旦不定點去醫院接治療,要麼是病好回監獄服刑,要麼是等著病死。
導致胡月桐不得不變賣所有首飾包包,來維持霍蘇蘇的“治病”。
季長風剛開始的時候,對霍蘇蘇還是深一片。
隨著霍蘇蘇和胡月桐的雙雙垮臺,季父季母態度堅決的阻止,只要季長風敢和霍蘇蘇在一起,那麼他們就死給季長風看。
季長風沒辦法,只能妥協,忍痛和霍蘇蘇分手。
一月的西雅圖很冷。
在這個寒冷的季節里,活該胡月桐和霍蘇蘇不到半點溫暖,又雙雙遭到人的背叛,母倆落魄如斯。
從凌飛口中聽到這些,我只覺著還不夠。
風水流轉,蒼天可曾饒過誰。
這就是報應。
導致這樣的惡果,就是們應該遭的。
火鍋吃到一半,凌飛忽然停下來,定定的著我說,“胡月桐和霍蘇蘇有這樣的結果,還要謝一個人。”
我下意識到想到陌生人.盛晏庭。
下一刻,凌飛便道,“那就是盛晏庭,雖然他看不上去沒做什麼,但是,只要他不袒護們,什麼都不做,就是對你最大的支持,不然,很難有這樣的結果。”
從這一點來看,盛晏庭還算遵守承諾,沒有偏心于胡月桐和霍蘇蘇,真的做到了站我這邊。
一想到最近挖掘出來的真像,我心口又是一陣憋悶。
中午時分,凌飛還有工作要忙。
所以沒點酒。
我心煩的不行,自己點了一瓶高度白酒,一杯又一杯的很快喝。
意識快要迷糊的時候,警局那邊給出答復。
當我聽到凌飛激的說,“下來了下來了,霍蘇蘇數罪并罰,加上無力償還ss的索賠,將面對十年之久的牢獄。”
我輕笑一聲,“十年。”
呵。
“不夠,本不夠,二哥,你等著,我再給添一個罪名。”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差點把方靜給忘了。
只要方靜起訴霍蘇蘇,讓霍蘇蘇的罪名再加上幾年,我就原諒一次又一次模仿盛晏庭的聲音。
我都醉這樣,凌飛肯定不放心我一個人去找方靜。
沒辦法。
他只能親自開車,陪我去神病醫院。
我橫七豎八的坐在副駕駛座上。
著窗外陌生又悉的街景,我說,“二哥,你喜歡聽歌嗎?”不怎麼文雅的打了個酒嗝,“唱歌給你聽好不好?”
話是這樣問,可是,我看向凌飛的眼神卻是帶著警告的。
那意思就是:你敢拒絕一個試試。
凌飛無奈笑道,“喜歡聽,而且二哥最最最喜歡聽小妹唱歌了,行不行?”
我哼一聲。
真正開始唱的時候,腦子里只有“有點甜”,腦海里也全是盛晏庭在西餐廳一直唱一直唱這首歌的畫面。
想著,想著,我眼淚唰的落下。
這樣失態的我,是凌飛從來沒有見過的,他慌了,“哎喲哎喲,小妹啊,二哥是不是哪里說錯了,你別哭啊。”
把凌飛嚇的,自己了自己兩個大。
說什麼以后再也不敢讓我喝酒了。
是啊,我也只能借著喝醉,才敢不再抑自己,才敢如此不顧形象的放聲大哭。
真的好委屈好委屈。
誰來賠我和盛晏庭錯失的那些年。
又有誰來讓時倒流啊。
沒有誰,時至今日,誰也不能賠償我和盛晏庭的曾經;也沒有人,有這個能力可以讓時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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