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紹同眉頭皺:怎麼會這樣?
趙聽瀾如此在意周穗歲,怎麼會對周穗歲的過去無于衷?
章紹同撥通了趙意飛的電話。
沒多久,章紹同就出去了。
彼時,趙意飛正在向趙淵提議,讓趙聽瀾帶周穗歲回來見家長。
“這還是阿瀾第一次承認談,想來是真心的,周穗歲條件優越,只怕是看中周穗歲家的不在數,最好盡早定下兩人的婚事,對阿瀾和趙家都好。”
“我管不了這件事。”
趙淵冷哼。
他沒催過嗎?
不孝子直接甩臉,還聲稱再婚他直接贅。
聽聽,那是人話?
而且他是說到做到,真做出這樣的事,他的臉往哪兒擱?
就算不止一個兒子,趙淵也沒打算換繼承人。
明正娶的妻子所生和外面人生是不一樣,即便都姓趙。
“二叔,有些事你可以做主。阿瀾也到了法定結婚年齡,是個年人,你得為他考慮。海運剛出事,集團里反對阿瀾的聲音很大,要是有周穗歲,應該能穩一下那些老狐貍。”
趙意飛極力勸說。
他當然不想看到趙聽瀾和周穗歲結婚。
這樣一來,豈不是給了自己設置了個大障礙。
趙意飛不敢小看周穗歲,年紀輕輕有這個家,不是靠漂亮就能做到的。
以前只覺得周穗歲不太一樣,還以為只是有些小聰明。
現在是他看走眼了。
不然,他一定會搶在趙聽瀾之前追到周穗歲!
趙淵還是擺擺手,“才二十二歲,很年輕,再過一兩年結婚也可以,不著急。”
急了,周穗歲將他兒子甩了,得不償失。
到時候周穗歲嫁哪家,哪家就是趙家的威脅。
趙意飛見趙淵油鹽不進,只得暫時放棄,他還要去見章紹同。
“好吧,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先出去一趟。”
“你去吧。”
趙意飛一走,趙聽瀾就來了趙淵辦公室。
“你來干什麼?”趙淵不是很想在上班時間看到趙聽瀾,準沒好事。
“趙意飛剛剛來找你說什麼?”趙聽瀾一邊將文件放到趙淵面前,一邊問道。
“我倒是奇怪,你怎麼突然愿意來上班了,每天還準時準點,的力量?”趙淵打量著趙聽瀾,很是好奇。
趙聽瀾面無表,“上班時間不要啰嗦私事,簽名。”
“給你老子說一說都不行?你打算什麼時候帶周穗歲回來,正式跟我們見見面?二十二歲了,到了法定結婚年齡,沒什麼想法?”
“上班不要說私事!”
“我這是關心你。”
“那你也跟我說說私生子的事。”
趙聽瀾直接臉開大。
趙淵變了臉,“別胡說八道。”
趙聽瀾冷冷一笑,諷刺拉滿,“怎麼,還沒去做親子鑒定?真啊,生怕知道不是自己的,沒法自欺欺人?”
趙淵猛地一拍桌子,“趙聽瀾!”
“我也是為你好。”趙聽瀾語重心長,“真的,要是不好意思,我代勞也行。”
“滾出去。”趙淵翻臉,指著門口怒道。
“簽名!”趙聽瀾無于衷,指了指文件。
趙淵怒氣沖沖,翻看了一下文件,用最快速度將名字簽好。
趙聽瀾拿過文件,轉離開。
到了門口那他又頓住腳步回頭,“老頭子,一把年紀還給人養孩子,真的很好笑。”
趙淵氣急敗壞,拿起簽字筆砸過去。
趙聽瀾微微偏頭躲過,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這才開門出去。
趙淵氣得呼吸都急促起來。
這個逆子,早晚要把他氣死的!
只是他一而再提這件事,讓趙淵心里也有了疙瘩。
要知道,男人最怕給人養兒子。
尤其還是外面的人。
他冷靜下來后,還是決定聽趙聽瀾一次。
趙淵雖然沒有正面回答趙聽瀾趙意飛來他做什麼,但趙聽瀾也已經猜到了。
每次趙意飛和他說話,都是三句不離周穗歲。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現在還不是手的機會,趙聽瀾沒有發作,只是默默將這些都記在趙意飛賬上。
等事解決那天,他自會結算!
不知道穗歲現在在忙什麼呢?
趙聽瀾想起,目都溫了些,隨即拿起手機發了個‘姐姐在嗎’的可表包過去。
周穗歲沒有回復他。
因為這會的周穗歲遇上了些小麻煩。
被人追尾了。
停車下來查看,追尾的是一輛瑪莎拉。
周穗歲剛走到車尾,瑪莎拉的車主就從車窗探出頭破口大罵:“會不會開車?我這是瑪莎拉,你的破大眾賠得起嗎?
像你這種人我見多了,不就是看到后面是豪車,就故意減速瓷,好勾引有錢人。”
“士,這條路限速,是你超速撞上來了。”周穗歲平靜地講述事實。
“哈?你瞎了嗎?知道我開的是什麼不?瑪莎拉,你那破大眾不是瓷是什麼?現在的人好吃懶做,總想著走捷徑,惡心!”
車主不依不饒,繼續口出惡言。
周穗歲懶得跟嘰歪,直接報警理。
對于這種違反通規則還倒打一耙的人,讓警來治是最好的。
“等著賠錢吧!”車主本不在意周穗歲報警。
也下車了,站在馬路中間,十分囂張。
本來不是上下班高峰期,是被的作弄了塞車。
后面的司機拼命按喇叭,就是站在那一不,一副你有本事就撞死我的樣子。
開的瑪莎拉,司機再怒也不敢真的撞過去。
周穗歲看不下去,讓拍照錄視頻,將車子挪到一邊。
車主像吃了炸藥一樣,“怎麼,生怕警來了發現你的小伎倆,想銷毀證據?告訴你,今天踢到鐵板了!破大眾也配瓷瑪莎拉?”
被堵在最前面的車主是個年輕孩,本來就很厭惡瑪莎拉車主的做法,聽到這話,不嗤笑一聲:“大媽,不懂車標可以去百度一下,口口聲聲破大眾,別人笑話了。”
“關你什麼事?你什麼?怎麼,跟一伙的?”瑪莎拉車主無差別攻擊。
那孩也不生氣,而是大聲說:“沙比,你也配瓷周穗歲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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