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芫芫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周聿已經不在了。
昨晚是帶著氣睡著的,迷迷糊糊間好像到周聿把摟在懷里。
并不覺得排斥,而是下意識朝他靠近,就這樣睡了一個晚上。
鄧芫芫暗暗懊惱。
既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好端端生氣。
又覺得自己既然生著氣,為什麼還主投懷送抱。
抓了抓頭發,拿起一旁的手機。
沈茵給發了好幾條信息。
沈茵:我的寶,你起床沒有?
過了十分鐘,沈茵又發:看來是還沒起床,太都曬屁.了。
沈茵:陸揚聯系了你沒有?明天晚上的派對。
沈茵:孫家的那位姐姐要回來了,有好戲看咯。
沈茵:不管了,我先去你家,別睡啦,等我寶貝。
沈茵最后一條信息是十分鐘之前發的。
鄧芫芫眨了眨眼,靜了幾秒之后猛地從床上起來。
沈茵要去家?
現在去,豈不是會撲了個空,沈茵如果問去哪,總不能說跟周聿已經結婚了,現在搬到他家來了。
路上,一輛的大G在路上行駛,車放著歌,沈茵抓著方向盤,隨著歌哼著。
下一秒,手機鈴聲響了。
“芫寶”兩個字在屏幕上跳躍。
沈茵接起,開口說道:“我的寶貝,你終于起床了。”
“你在去我家的路上?”鄧芫芫急切的聲音從車載音響傳來。
沈茵覺得奇怪,怎麼用的是“去”而不是“來”。
但沒在意:“對啊,還有十來二十分鐘就到了,你趕起床,我馬上投你的懷抱。”
十來二十分鐘?
鄧芫芫嚇得一哆嗦。
“茵茵……”
“咋了?”沈茵奇怪道:“我也好久沒去你家了,我們今天好好說說閨話。”
看這架勢是去定了。
鄧芫芫靈機一,開口道:“茵茵,我、我突然想吃全月坊的糕點,你能幫我帶一份不?”
沈茵驚了:“大姐,全月坊我過去要半個多小時呢。”
這正合意。
鄧芫芫開始哭訴:“還說我是你寶貝呢,連這點要求都不肯滿足我,嚶嚶嚶。”
“行了行了,”沈茵調轉了方向盤:“我去給你買還不行嗎?得虧我跟店老板好,不然你哪能說要就要。”
鄧芫芫頓時一陣彩虹屁:“還得是你茵茵,脾氣好人脈廣,長得又,能跟你做閨,簡直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沈茵忍不住笑:“好了,你趕起床,我去到你要是還躺著,被子我給你燒了。”
好兇的人。
鄧芫芫不敢耽擱,掛了沈茵電話之后,迅速洗漱換服,如同龍卷風一樣沖下樓。
王媽覺一陣風席卷而過,眨眼間看到鄧芫芫在穿鞋子。
“夫人,”王媽驚訝:“你這是要去哪?早餐還沒吃。”
“不吃了王媽,你趕給我安排個司機,快。”
鄧芫芫說完頭也不回出去。
沒一會司機就急匆匆來了,上了車,一路疾馳。
沈茵到了鄧芫芫的家,按了門鈴,好一會都沒人開門。
那死丫頭是不是又睡過去了。
沈茵掏出手機給鄧芫芫打電話。
電話剛打通,鈴聲是從電梯間傳來的。
電梯門一打開,鈴聲更加清晰,一個影從電梯里走出來。
鄧芫芫拿著手機,跟站在門口的沈茵四目相對。
短暫的沉默了兩秒。
沈茵打量著看起來有些慌張的鄧芫芫:“你去哪了?”
鄧芫芫張了張:“我、我去丟垃圾。”
“一大早丟垃圾?”沈茵疑。
鄧芫芫很快放松了手腳,假裝鍛煉似的比劃著手臂:“順便鍛煉嘛,早上起來走走,呼吸新鮮空氣。”
沈茵默默看:“不早了,中午了。”
“哎呀,這不重點,”鄧芫芫走了過來:“先進去,我可迫不及待吃全月坊的糕點。”
手里拎著一個包包,低著頭開始各種翻找。
就差把包翻出來了,也沒找到家里的鑰匙。
想起來了,之前嫌棄礙事,放在瓏翠灣的屜里了,剛剛出門急,也忘了這茬。
小心翼翼抬頭,對上了沈茵幽深的目。
“茵茵,如果我說我鑰匙丟垃圾的時候忘記帶出來了,你信嗎?”
又靜了幾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鄧芫芫心虛,總覺沈茵著的眼神有些犀利,好像看穿了什麼。
就在心里七上八下的時候,沈茵的掌朝肩膀拍了過來:“你怎麼這麼心呢,還不趕讓業送鑰匙過來。”
這話一出,鄧芫芫重重地松了口氣:“是是,我趕。”
高估沈茵的智商了。
掏出手機打電話,沈茵在一旁碎碎念:“早你換個碼鎖或者指紋,鄧叔叔又覺得不安全,這里是高檔小區,一戶一梯,門口保安負責得很,我車牌都錄多年了,還要經過保安的詢問,也不知道鄧叔叔有什麼不放心的,不過你出門丟垃圾帶包包干什麼?”
鄧芫芫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幸好沈茵只是隨口一問,也不是真的想要答案。
不愧是了高昂業費的,業來的很快。
把門打開,沈茵迫不及待進去。
鄧芫芫的房子是簡約風,照進來,竟然有種家徒四壁的覺。
“芫芫,你這覺怎麼跟好久沒住人一樣。”
“怎麼可能,我剛從這出來呢。”鄧芫芫笑著打哈哈,立馬轉移了話題:“你快把全月坊的糕點給我,我快死了。”
“知道不早點起來吃東西。”話雖這麼說,沈茵還是把手里的袋子遞給。
鄧芫芫盤在沙發上坐下,沈茵也在旁邊坐了下來。
昨天才吃了全月坊的蛋糕,鄧芫芫現在也不是很饞,但緒價值給的很足,邊吃邊夸道:“嗯,好吃,好久沒吃了,謝謝茵茵。”
沈茵擺了擺手:“別說這些廢話,我們說說周聿跟孫姐姐的八卦。”
鄧芫芫吃糕點的作一頓。
沈茵沒注意,自顧說道:“看來這次跟周聿聯姻的,真的是孫姐姐。”
鄧芫芫側眸看:“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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