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星正屏住呼吸,仔細聽著腳步聲臨近。
耳邊就傳來韓知意氣呼呼的聲音:“你現在來干嘛,南星表演都結束了,表現得非常好,驚艷全場,是今天晚上最亮的崽崽。
你快去忙你的工作去吧,這里不需要你。”
韓知意罵完了,拉著蘇南星的手就要走,卻被薄司宸大手攔住。
他黑眸微沉,聲音依舊冷如冰霜。
“韓知意,你不要太過分,別以為我真的不敢罰你!”
韓知意聽到這句話更加生氣了。
“好,你說怎麼罰都可以,我心甘愿接,但是,今天晚上,我要帶南星去參加褚教授的飯局,好多帥哥的飯局啊,都比你帥,比你年輕,比你脾氣好上百倍。
南星,我們走,褚教授他們已經過去了。”
韓知意不等蘇南星反應,拉著氣呼呼走了。
薄司宸想要出手去拉蘇南星,手卻落空了。
看著兩人消失的背影,薄司宸氣得咬了一下牙。
晚會結束,陸陸續續有人從禮堂里出來。
有人邊走邊議論。
“臥槽,那個新任校花真他麼好看,簡直絕絕子,想追怎麼辦啊。”
“你這都第幾個了,我看那個孩單純的,你別禍害人家啊,再說,人小姑娘還是瞎子,不許欺負殘疾人。”
“瞎子好啊,我對做什麼都看不到,想想就刺激,老子明天就去追。”
“你小心點啊,聽說小姑娘有背景,別到時候狐貍沒抓到,惹得一。”
“放心吧,我有辦法,聽說他們今晚跟褚教授吃飯,我過去看看,沒準今晚哥們就得手了。”
幾個男人簇擁著一個二世祖從薄司宸邊經過,越走越遠。
二世祖染著灰,一條破牛仔,白T恤,耳朵上不知道戴了多個耳釘。
他們的談話,薄司宸并沒聽清,只聽到了蘇南星的名字。
今晚從這里經過的學生,無論男生還是生,好像都提到了蘇南星的名字。
薄司宸心里忽然有種酸脹,那種覺正順著心口蔓延全。
他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
褚向楠在學校附近一個酒樓請大家吃飯,都是他班上的同學,還有幾個外人。
其中包括韓知意和江淮安。
他舉起酒杯笑著說:“來,讓我們一起慶祝南星表演功,今天太棒了,是我們班上的驕傲,這首曲子不僅彈得好,編曲也很好,這可是我們班上一顆耀眼明珠啊。”
所有同學舉起酒杯,相互撞了一下:“恭喜南星學妹。”
蘇南星微微笑了一下,聲說:“謝謝褚教授,謝謝學姐學長。”
幾個人正要喝一口,吳蕊突然站起說:“南星學妹怎麼能喝飲料呢?這麼大的事一定要喝酒啊,來,給換一杯酒。”
韓知意立即阻止:“不行,南星喝不了酒,我替喝吧。”
“就喝一點沒事的,意思一下,褚教授也從來不喝酒的,看到南星這麼出,今天也不是破例了。”
吳蕊不由分說給蘇南星倒了一杯紅酒,把手中的飲料換走。
蘇南星對著韓知意搖了一下頭,示意沒事。
不知不覺,蘇南星已經喝了三杯,覺頭有點暈。
起想去洗手間,卻被韓知意拉住了。
“南星,你去哪?”
“我去洗手間。”
“我跟你一起。”
拉著蘇南星的手,一邊往洗手間的方向走,一邊說:“褚教授出去半天了,怎麼還沒出來啊,是不是也喝多了。”
今天晚上所有目全都在褚教授上,那個人簡直太符合的審觀點了。
笑起來是那麼好看,聲音又是那麼好聽。
啊啊啊,好想追他啊。
兩人進了洗手間,蘇南星出來的早,就到門外等著韓知意。
好像聽到樓梯間有人在說話,是褚教授。
蘇南星知道韓知意一直在找他,想過去確定一下是不是褚教授。
站在樓梯間的江淮安和褚向楠怒目相對,雙目猩紅。
褚向楠冷聲質問:“結婚了,老公是誰,你不是不知道,你干嘛還往跟前湊,你是不是找死啊!”
江淮安野地笑了一下:“如果我說就是想找死呢?我從小就討厭那個狗東西,他所有的東西我都要跟他搶,怎麼樣,你害怕了麼?”
“呵,我害怕什麼,你到時候被人打死,關我什麼事,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句。”
江淮安慢慢靠近褚向楠,把臉近,看著那雙清冷的眸子冷嗤一聲。
“你好心提醒?我憑什麼要聽你的?你是我的誰啊!”
“江淮安,你別耍混行麼,都快三十的人了,能不能聽點話。”
江淮安一把揪住褚向楠的領,咬著后槽牙說:“知道我混還要管我,我憑什麼要聽你的,你跟我又不,不是嗎,褚老師?”
“江淮安,你松開,我要回去了,學生還在等著我。”
看著他冷漠眼神里沒有毫,江淮安自嘲的笑了一下。
松開手,罵了一句,摔門離開。
韓知意從里面出來的時候,怎麼都找不到蘇南星。
給打電話又是無人接聽。
頓時就著急了,正好遇到氣呼呼的江淮安。
“淮安哥,南星不見了,電話又沒人接,怎麼辦啊,要是出事,我哥非得剝了我的皮不可。”
江淮安立即從怒火里出來,皺著眉頭問:“多久了?”
“也就五分鐘左右,我就上了一個大號,出來就不見了,包間也沒有,怎麼辦啊。”
“別著急,我們分頭找找。”
這時,褚向楠也從樓梯間出來,聽到這件事也是心臟一。
他看得出來,薄司宸有多寶貝蘇南星,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他也難逃其咎。
“江淮安,你去查監控,我去問問其他同學有沒有人看到,韓知意,通知你哥找人,他辦法比我們多。”
正在同一家酒樓吃飯的薄司宸接到韓知意電話。
“哥,你在哪啊,嫂子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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