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向來是世襲制,傅遠川本來還在想,如何即位會順理章,沒想到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
這句話,可作的空間很大。
施凱辛點了點頭,“是!”
正說著,虞知走進來說:“元帥,外面車已經準備好了。”
“嗯。”傅遠川幫小魚整理了一下面,走之前淡漠的留下一句:“讓他活著。”
施凱辛和虞知對視一眼,同時開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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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宴大多都會開到很晚,但這次因為意外突發導致快速結束。
抱著際的想法來的人也沒人敢說什麼,但凡傅遠川再狠一點,可能都不是快速結束的事了。
君清予看著外面被懸浮車燈照的恍如白日,人走在這些線之中,只能看見急切的影子。
“在看什麼?”
君清予想了想,輕聲說:“他們好像都很……驚慌的樣子。”
就像是晚走一步都可能命喪于此,急吼吼的逃命。
“害怕嗎?”
君清予角微抿,剛才在里面看見蟲族的時候傅遠川也同樣問了這個問題。
現在這個問題,問的又是害怕什麼呢?
君清予指尖輕手腕,想著空間里的控制,帝國領導人可能在今天之前并沒有被蟲族寄生,傅遠川問的是害怕這種手段,還是害怕傅遠川這個人?
“小魚……”
剎那間,君清予抬手握住傅遠川的手腕,用力將人推至墻邊,借著夜的遮掩,吻住了他的,順勢將那些安的話吞沒于間。
他的右手抵在傅遠川心口的位置,加速跳的心臟一下下像是敲在他的掌心。
耳邊吞咽的聲音化作一聲悶哼的鼻音,不遠的燈閃爍卻照亮不到他們這邊,這一黑暗的角落像是與世隔絕。
鼻息逐漸急促,腔最后一呼吸被掠奪殆盡。
瓣分開許,君清予眼中有片刻失神。
靠在墻邊的傅遠川安靜的摟著他,也沒有說話。
耳邊是沉穩的心跳,君清予默默地平復著呼吸,過了一會,他彎了彎眼睛,笑著說:“我想吃烤魷魚了。”
傅遠川指腹過小魚的臉頰,他輕聲說:“好。”
耽擱了一會時間,外面的車已經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零星幾輛還在排隊。
坐上車,傅遠川拿著件在設定路線。
君清予想了想,靠在他肩上,“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和帝國領導人……前帝國領導人是什麼關系了嗎?”
傅遠川聞言沒有很快回應,君清予也不急,安靜的等著。
過了一會,他聽見傅遠川的聲音,“傅城雨,是他的名字。”
“他是以我祖父私生子的份出現在我家的,祖母當時不好,知道私生子的存在后大病一場,人就去了。”
“祖父很自責,但也沒有遷怒傅城雨,可之后發生了許多事,傅城雨的所作所為讓祖父很失,言語間總是會拿傅城雨和我父親作比較。”
“久而久之,傅城雨會有意識的模仿我父親,模仿到病態的程度,但表面上還算過得去,直到后來意外發現,傅城雨并非祖父的脈。”
“祖父是被人算計了,憤怒之下祖父找人將傅城雨送到邊遠星球,在那之后沒過多久祖父病重也走了。”
君清予聽著傅遠川用近乎平淡的語氣來描述著這些事,就像是在訴說著別人的故事一樣,心里毫無波瀾。
但他能覺到,在傅遠川并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淡然。
“傅城雨再回來的時候,他的模樣與我父親別無二異。”
君清予驀地一愣,傅城雨這種子有些偏執,偏執到病態,從一開始的模仿到后來的整容,為了得到祖父的夸贊,從而病態到這種程度嗎。
“不久后帝國與聯邦的戰爭發,傅城雨領著聯邦的軍隊攻主星,殺了很多人,傅城雨這個人也在戰爭中消失,直到戰爭結束他以我父親的份,接管了帝國生研究院,還當上了帝國的領導人。”
“凡是認識我父親的人,全部死于這場戰爭之中。”
“據我猜測,傅城雨應該和聯邦高層有緣關系,要不然,在聯邦完全可以吞并帝國的況下,他們是沒必要放棄進攻,轉而將傅城雨推上帝國皇帝的位置。”
“帝國在他之前,領導者被為皇帝,但因為他份特殊,再加上聯邦那邊的態度,最后才改了稱呼。”
君清予輕輕眨了下眼睛,“那稀缺的蔬果和人魚,都是因為先供聯邦嗎?”
傅遠川點了點頭說:“大概率是。”
但果蔬產量,和人魚繁育基地到底屬于哪一方,沒有確切信息他也只能靠猜測。
君清予不知道該怎麼評價傅城雨這種人,被‘別人家的孩子’刺激到瘋癲嗎?
他覺得到,傅遠川還有很重要的細節沒有告訴他,比如……所有人都死了,傅遠川卻活了下來。
君清予想不通,但傅遠川沒有說,他便也沒有提起,倒是問了一句:“現在傅城雨出事,聯邦那邊會不會有靜?”
“現在的帝國,未必會被聯邦拿。”
君清予點點頭,看樣子傅遠川應該也有所準備。
說著話,懸浮車已經開進了院子,直接繞到后面的花園。
上次做鐵板魷魚的東西都還在,旁邊還多了幾箱新鮮的魷魚,包括鐵板魷魚的設備都被提前清理過,上面約還有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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