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兒,你怎麼這麼糊涂啊?”姚夫人眼中含著淚,看著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媽,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好,想讓我們姚家有個后,可你這麼做,跟買賣婦有什麼區別?別再犯傻了,我可以不娶老婆,可我不能沒有娘,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您一錯再錯。”姚遠琛紅著眼睛,聲淚俱下道。
姚夫人聽了后,哭的更加傷心了,“我可憐的孩子……”
看著眼前母子深的場景,封遲宴仿佛看到了自己,不由想到了自己的母親,打著為他好的旗幟,卻著他做不喜歡做的事,去見不喜歡見的人。
“既然退婚書已經寫了,至于那三百萬彩禮,我會歸還給你們,我看之前那個協議也沒什麼用了,就撕了吧!對了,還有我的戶口本……”顧知夏拿著姚遠琛寫的退婚書,看了看,滿意的點了點頭。
“把戶口本拿給溫小姐。”姚遠琛吩咐道。
“是。”隨后,管家便將戶口本給拿了出來,給了封遲宴。
姚夫人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好不容易給兒子挑選的兒媳婦,落在了別人的手里,心里多有些不甘心,卻又無能為力。
封遲宴是北城最有權勢的男人,無人敢惹,姚家勢力單薄,本沒辦法抗衡。
而且,自己買來的兒媳婦,終歸不占理。
封遲宴拿著戶口本,翻開看了一眼,確認是溫以晴的戶口本后,便快速合上了。
“你們姚家今天的損失,都算在我封遲宴的頭上。若是讓我知道你們還有下次,那就別怪心狠手辣了。”
姚遠琛低垂著眼簾,低聲應道:“是,封放心,我們姚家絕對不會再犯了。”
封遲宴不再理會他們,而是徑自看向邊的顧知夏,摟著的腰,角微勾,語氣輕道:“寶貝,我們走吧!”
“好。”顧知夏低淺笑,任由封遲宴摟著纖細的腰,兩人在姚遠琛他們的注視下,離開了姚家。
他們前腳剛走,后腳姚夫人就坐在地上,開始哭喊起來。
“我們姚家這是造了什麼孽啊!老天爺,你怎麼就這麼狠心?你這是要讓我們姚家絕后啊!”
姚遠琛似乎不是第一次看到姚夫人這樣子大吵大鬧了,他早已習以為常,只是微微皺眉,并沒有理會。
他轉頭看向管家,吩咐道:“我累了,推我回房間吧!”
“是,大爺。”管家點了點頭,便推著姚遠琛離開了大廳。
此時,民政局門口。
封遲宴看了眼眼前的民政局,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眉頭輕蹙,“這個時間,民政局還沒下班,你要是累了,我們明天再來。”
“不用,就今天。”顧知夏一口回絕。
這下,到封遲宴語塞了。
原本,他只是想告訴,結婚的事可以緩一緩。
似乎,這丫頭比他還著急?
“可我沒帶戶口本。”封遲宴擰了擰眉。
顧知夏一屁坐在了臺階上,一只翹著,儼然一副大佬的坐姿,“沒關系,我在這里等你。”
封遲宴看著的舉,有些哭笑不得,只好打電話給自己助理。
“喂,宋為,去一趟苑,把我屜里的戶口本拿過來。”
電話里的宋為:“封總,您要戶口本干什麼?”
“別問,讓你去就去。”封遲宴語氣淡淡道。
“好的,封總。”電話那邊的宋為,立馬不敢多話了。
見封遲宴吩咐自己的助理去幫他拿戶口本,顧知夏勾了勾,“原來,封平時就是這麼榨員工的啊!”
聽到顧知夏的打趣兒,封遲宴揚起角,蹲下來,轉頭看著,“你馬上就是我老婆了,放心,我是不會榨你的。”
聞言,顧知夏扯了扯角,笑意盈盈道:“那我是不是還應該謝你?”
封遲宴故作思考,“如果你非要謝我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說著,他便附,在耳畔曖昧低語:“溫小姐親我一下,就當是謝了。”
顧知夏“刷”的一下,臉就紅了,“流氓!”
封遲宴眉上挑,薄輕抿著,角勾起一抹戲謔:“溫小姐是不是忘了,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一口一個親的,不是的順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當時還親了我吧?”
“你……”見封遲宴舊事重提,顧知夏的臉更加紅了,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當時況急,能跟現在一樣嗎?”
“怎麼就不行了?我們馬上都是要結婚的人了,親一下,不過分吧?”封遲宴繼續挑逗顧知夏,他就是想看臉紅心跳的樣子。
因為,只有這樣的顧知夏,才像一個竇初開的,會害,會生氣,而且還很可。
“封先生,你現在這個樣子,讓我嚴重懷疑,你就是故意的,你該不會給我挖了個坑,故意讓我往下跳吧?”顧知夏看著他,下意識手指著他的鼻子,目變得謹慎。
封遲宴眼角微微彎了彎,似乎在笑:“怎麼會呢?”
顧知夏用手指著他,用質疑的語氣:“你肯定有貓膩。”
“沒有。”封遲宴手,一把握住了纖細的手指,角噙著笑意,“跟你開玩笑呢!”
“原來,不茍言笑的封爺,也會跟人家開玩笑啊?”顧知夏打趣兒一笑。
封遲宴眉眼多了幾分繾綣,不由口而出:“因為,那個人是你。”
聽到這話,顧知夏目怔了怔。
兩人四目相對,那一剎那,仿佛周圍的一切都靜止了,他們眼中倒影著彼此的影,出了曖昧的火花。
顧知夏神張,連忙別過臉去,避開他熾熱的目,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陷進去了。
清楚的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唯有,牽絆人心。
不想自己將來,也是一個被束縛的人。
,只會停止前進的步伐,絕對不能陷男人這些甜言語當中,尤其是像封遲宴這樣冷酷無的男人,他里肯定沒有一句話值得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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