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寶點了點小腦袋,認真地說道:“放心吧媽咪,我會好好照顧后爹,就像以前我生病的時候,媽咪照顧我一樣。”
薄景州看著三寶一臉孝順的樣子,莫名有些是怎麼回事,但他還是得找個機會告訴他們,還是不要后爹的好。
薄景州在小家伙們的簇擁下走進了房間,坐在沙發上。
三寶立刻跑去端來一杯水,小心翼翼地遞給薄景州:“后爹,你喝水。”
薄景州接過水杯,喝了一口。
這時候,二寶也不甘示弱,他拿著一個小毯子跑過來,蓋在薄景州的上:“臭后爹,你可別著涼了。”
四寶則眼睛一亮,說道:“后爹,我去給你拿我的漫畫書,你可以看看,這樣就不會那麼無聊了。”
說完,就一溜煙地跑開了。
薄景州本就臉盲,現在面對這四個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小東西,完全分不清誰是誰。
趁著蘇雨棠不在,他抓住一個看起來最乖最老實的小家伙發問。
“你們為什麼喊我后爹?”
三寶猶豫了一下,小聲說:“我也想喊你爹地,但是媽咪說讓我們喊你后爹。”
“蘇雨棠?”薄景州聽到這話,眉頭皺了起來。
他看著三寶,語氣嚴肅地叮囑道:“以后喊我爹地,不許喊后爹。”
他不想聽到后爹這兩個字。
三寶一臉害:“真的可以嗎?”
薄景州點了點頭:“嗯,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喊后爹太見外,爹地更好聽。”
三寶眼睛一亮,立馬說道:“那我以后喊你爹地!爹地,爹地......”
薄景州頓時覺得舒服多了。
三寶興極了,立刻轉奔走相告,把這事告訴其他幾個小家伙。
就在這時,薄景州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林安打來的。
他走到臺接起電話,林安的聲音傳了出來:“薄總,我們的人晚了一步,蘇雪已經手了,在國外殺了時影兒。”
薄景州擰起眉:“死了?”
林安:“沒錯,時影兒已經死了,沒想到蘇雪手竟然這麼快。”
接著,林安疑地問道:“總裁,你怎麼突然要找時影兒了?”
上次總裁明明說了不管時影兒的,今天卻突然讓他找時影兒,實在奇怪。
薄景州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我懷疑時影兒知道什麼。”
否則蘇雪也不會急著殺人滅口。
不過時影兒的死,恰好證明了他心中的猜想。
他繼續冷聲吩咐:“既然死了,就不用管了,繼續去找蘇雪,把給我找出來!”
林安連忙應道:“是,那總裁您什麼時候回公司?”
薄景州低聲道:“這幾天我不去公司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什麼? 林安有些驚訝:“總裁,你要曠工?”
總裁一天不來公司,他都覺得太從西邊出來了,這次還要曠工幾天?不知道的還以為天塌了。
薄景州冷聲道:“什麼曠工,我在淺水灣養傷。”
“......”林安還想說些什麼,但薄景州已經掛斷了電話。
掛了電話,蘇雨棠恰好走了進來,“薄景州,我剛發現家里沒有你的服。”
薄景州放下手機,朝走了過去,臉上倒是顯得很平靜,“沒事,我待會讓林安給我送過來。”
蘇雨棠原本心里還盤算著找個借口讓他住兩天,可既然他都這麼說了,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能默默咽下到邊的話。
于是,大半夜的,林安為了送東西,特意往淺水灣跑了一趟。
當蘇雨棠看到一輛卡車緩緩駛進院子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
說好的送幾件服,可眼前的場景卻遠遠超出了的想象。
林安指揮著人從車上搬下了薄景州所有的生活用品。
一柜子的服和鞋,全都是配套的高定款。
還有他的真被,整套的睡,洗漱用品......
就差把整個家都搬來了。
蘇雨棠看著林安,“你這是做什麼?”
林安嘿嘿一笑,不不慢地解釋道:“哦,總裁的要求比較高,他穿的用的都是私人定制的,一般的用不習慣,總裁說他搬來了淺水灣,我就把總裁需要的東西全都拉過來了。”
蘇雨棠角微微搐:“那你也不用拉這麼多啊......”
這架勢,是打算長住嗎?
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就不該答應讓薄景州來淺水灣住!
因為東西太多,薄景州又讓傭人收拾出來一間大主臥,正大明從客房搬去了主臥。
那主臥的位置恰好跟蘇雨棠的房間挨著,旁邊是四個小寶的兒房,全都湊到了一層。
三寶簡直就是個神助攻:“太好了,這樣我就能更方便的照顧爹地了,爹地,你晚上要是有需要,記得隨時喊我哦。”
夜里,蘇雨棠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眠。
聽著隔壁傳來的聲音,四個小寶嘰嘰喳喳的,和薄景州說話說了半宿。
那聲音過墻壁,約約傳的耳中,讓的心底泛起一奇怪的緒,既覺得溫馨,又有些許的惆悵。
第二天,蘇雨棠起晚了,當下樓時,發現四個小寶已經不見了。
詢問傭人后得知,他們已經被司機送去兒園了。
客廳里,只有薄景州坐在那里,他著一件簡約的襯衫,正拿著電腦理工作。
說是養傷,但他的工作顯然也沒閑著,只是辦公地點換了個地方而已。
薄景州看到下來,便合上了電腦,開口道:“你收拾一下,中午我帶你去個地方。”
蘇雨棠下意識地問:“是去見合作方嗎?”
一般薄景州這麼鄭重其事地要帶出門,多半是與商業事務有關。
薄景州抬頭看了一眼,簡短地回答:“吃飯!”
蘇雨棠點了點頭,心想可能是去跟合作方吃飯。
可是到了餐廳之后,蘇雨棠看著明玻璃外的景時,一時怔住。
不遠就是波瀾壯闊的大海,灑在海面上,波粼粼。
餐廳的視野極好,扭頭就能將那片無垠的藍盡收眼底。
蘇雨棠有些驚訝地問:“你怎麼選了這個地方?”
薄景州沒有回答的問題,而是抬頭看著,問道:“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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