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立刻收回了力道,生怕傷到喬恩,“老板……”
“誤會了,誤會了。”喬恩吞了口口水,在心里嘆夏雪的彪悍,“這是老徐,徐言,我最好的朋友。”
夏雪跟在喬恩邊那麼長時間了,自然是聽到過徐言的名號的,但是卻一直沒見過。
原來他就是徐言啊?
夏雪冷哼了一聲,收回自己的拳頭。
什麼最好的朋友?
明明就是一個拉,連老板的門都敢,找死!
喬恩連忙將徐言扶了起來,“怎麼沒揍死你啊,活該,大叔又不在家,你門干什麼?”
“傅叔叔不在啊?”徐言聞言,差點哭了出來,“那我這頓揍挨得可太值得了。”
他以為傅墨在家呢,所以才門,想要看看他們兩個在干什麼。
誰曾想,還什麼都沒看到呢,就突然跳出了一只母老虎,對他拳打腳踢。
更可恨的是,他還打不過這只母老虎。
徐言越想越不服氣,哼了一聲,頂著一張腫臉來到夏雪的面前,“還有兩天我就要做伴娘了,你打壞了我英俊的臉,你賠我!”
夏雪:“我在保護老板。”
“你這個人真是……”徐言嫌棄地看著夏雪,“真是一點人味都沒有,這輩子看來是嫁不出去了。”
夏雪依舊面無表,“這是我自己的事。”
“你……”徐言已經找不出更難聽的話來說了,畢竟他是個紳士。
這個人臉皮也是厚,他都那麼說了,竟然還那麼淡定,呵……
“好了好了。”喬恩一把將徐言推開,白了他一眼,“你說兩句吧。”
隨即喬恩又看向夏雪,態度立刻就變了,“夏雪,我這沒事了,你先回房吧。”
夏雪頓了一下,點點頭,“是。”
徐言就盯著夏雪的背影,狠狠白了一眼。
你給我等著,我這頓揍可能白挨,我要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
“看什麼看啊?”喬恩上前,踮起腳尖一把揪住了徐言的耳朵,“你還敢門了是吧?我問你,你到底想看到什麼?徐言你惡不惡心?”
“我一個男,沒做過,連看看都不行啦?”徐言委屈地說道,“誰還沒個好奇心啊?”
“不是吧老徐?”喬恩松開徐言的時候,不可思議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別告訴我,你現在連小片都沒看過啊,我可不相信。”
“我本來就沒看過。”徐言揚起下,堅定地說道,“我是那種隨便看其他人果的人嗎?”
喬恩上前就是一腳,狠狠踹到了徐言的小上,“那你剛才干什麼呀?”
“我不是要看你和傅叔叔,我就是想聽一聽,我當然不能看啦。”徐言賤次次地笑著,就是一咧,被打腫的臉有點疼。
該死的人,你給我等著!
又在心里罵了一頓,徐言才又說道,“姑,我媽和我爸讓我來接你回去,說你快要舉行婚禮了,這幾天最好不要跟新郎見面。”
“是吧是吧,我就說不該見面的。”喬恩找打了知心人,心里一下子就亮堂了,“我可不能聽到大叔的,這樣不吉利的,對以后都不好。”
徐言聞言笑了出來,“哪有那麼邪乎,不過這是傳統,還是要尊崇一下的,你快點收拾收拾走吧。”
喬恩點點頭,轉進了屋。
可是洗漱的時候,想起了一件事。
洗漱完畢,換上了服,喬恩又先收拾了一下行禮,才出來。
“老徐,我突然想起來……”
“恩恩……”蕭斌突然走了進來,打斷喬恩的話。
喬恩看到蕭斌,一陣驚喜,“你回來啦!怎麼樣了?”
“你看我現在神狀況不是很好嗎?人還是不能太累了,要適當地休息一下。”蕭斌含笑說道,整個人都容煥發的,不止年輕了十歲。
喬恩抿笑笑,“看來錢真的不白拿哈。”
蕭斌笑笑,“你倆有事啊?我是來接你的,不是說婚禮之前新郎新娘不能見面嗎?”
“對啊對啊,我剛才就想跟老徐說,我現在有疼我的老爸了,我才不去你那呢,你帶我跟叔叔阿姨說聲謝謝哈。”喬恩喜滋滋地晃了晃小腦袋,“走吧,我還沒吃飯呢,到你那再吃。”
蕭斌點點頭,拿過喬恩的行李箱,“走吧。”
“我也沒吃,帶我一個。”徐言立刻跟上,然后拿出手機,打了電話給自己的媽媽。
徐言的媽媽當然也不會強迫喬恩去家,聽到徐言說的,也就放心了。
喬恩就這麼跟著蕭斌走了,傅墨是晚上才知道的這事兒。
原本想要直接去蕭斌家里將喬恩抓回來的,可是徐言卻來了。
“傅叔叔,恩恩說婚禮之前,讓你別去找了,反正也快了,你就忍兩天吧。”
傅墨就是氣走了都不知道知會一聲,做事永遠都是那麼心大意。
不過蕭斌能夠把喬恩當自己的親生兒一樣疼啊,他自然也是欣的。
喬恩的家人,一直到現在都沒什麼線索,蕭斌的出現,倒也彌補了他的一些憾。
想到這些,傅墨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徐言轉了轉眼珠子,忽的又問道,“傅叔叔,那個夏雪,現在是不是住在你這?”
傅墨頓了一下,輕笑著問道,“怎麼了?看上了?”
“屁!我會看上那個魯的人?一點人味都沒有,我就是想要教訓一下。”徐言狠毒地瞇起了雙眼。
“你出去打聽打聽吧,住在哪,我也不清楚。”傅墨說著,目送徐言離開,默默地清了清嚨提醒道,“你小心點,的拳頭可不長眼,你別再挨揍了。”
“傅叔叔你太看不起我了,你就等著看好戲吧。”徐言哼了一聲,雄赳赳氣昂昂地離開了。
傅墨搖了搖頭。
他其實一點都不擔心夏雪,倒是這個徐言……
算了,丟臉就丟臉吧,總不能因為他臉腫了,就不讓他做伴郎了。
再說了,找伴郎,本來就是要找比自己矮比自己丑的,不是嗎?
徐言現在這個形象,就是一個合格的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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