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那個藥方一定能治心歸的病嗎?為什麼他服用了那麼長時間了,他還會突然犯病呢?”歐小婉怒不可遏的質問那個男人。
“那藥方有沒有效果,你的醫那麼厲害,不可能不知道。”傅司皓輕描淡寫的回復。
如果可以的話,他倒希藥方的效果可以更快,那樣歐小婉早在很多天之前,就可以離開傅云庭了。
傅司皓的話把歐小婉給問住了。
是啊,藥方有沒有效果,不是很清楚嗎?
做了那麼多次實驗,每一個結果都證明是有效果的。
按理說心歸服用了那麼長時間,他的只會越來越好,不可能再發生犯病的事。
“你不用在我的上找原因,應該從莊園里的人,或者是屠殤的上找原因。又或者是……傅云庭呢?”
“你什麼意思?”
歐小婉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傅云庭不想你離開,說不定……他故意在藥里面做了手腳呢?只要屠殤的病一直不好,你就不會忍心離開了。”
歐小婉掛斷電話,立刻去廚房里面。
“,你在找什麼?”
莫嫂正準備做午餐,發現歐小婉在翻看垃圾桶。
“藥渣,這幾天不是傅云庭在為心歸熬藥嗎?”
傅云庭想要做一個好爸爸,即使歐小婉不會離開,他也想要親自為心歸熬藥。于是就學著歐小婉給他的藥方抓藥,煎藥。
之前歐小婉給心歸喝的那些藥,他一次病都沒有犯過。傅云庭才照顧心歸不到四天,突然就發生了這種事,很難不認同傅司皓說的話。
“是啊,藥渣有什麼問題嗎?”莫嫂好奇的詢問。
“沒什麼問題,我就是想看看。”
“藥渣我都倒了,早上的時候,收垃圾的人就會來收走。”莫嫂解釋。“那些藥都是爺親自熬的,肯定不會出錯吧?”
“嗯。”歐小婉沒有再多說,想到了一個地方,那就是傅云庭的書房。
整個莊園里面都有監控,傅云庭的書房就是監控室。
想要查查是不是傅云庭在藥里面做了手腳,查一下監控就知道了。
電腦設置有碼,試用了好幾個,最后是的生日,按了一下確定鍵,電腦突然就功的開啟了。
還是第一次來他書房里,看他電腦里面的東西。
與此同時,傅云庭從外面回來,他今天沒有去公司,在外面見了一個合作商,剛好可以趕回家吃午餐。
他一邊著上的西裝外套,一邊大步流星的往樓上走。在家里的時候,他習慣穿家居服,那樣不會顯得太職業嚴肅化。
經來到樓上的走廊時,突然發現對面的書房門是虛掩著的。
他沿著走廊往那邊走,來到書房的門口,只見書桌前小人正聚會神的盯著電腦。
傅云庭沒有立刻進去,而是在門口等待了好一會兒。看的樣子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東西,電腦里面除了家里的監控之外,全部都是關系著傅氏財團的重要私文件。一旦泄出去的話,肯定會很嚴重的。
又過了幾分鐘,歐小婉還沒有結束,傅云庭有些按捺不住了,他直接把門推開。
門口突然出現一抹頎長的黑影,嚇得歐小婉猛然從椅子上蹭起。
明明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但在面對傅云庭的時候,卻有種做賊心虛的覺。
“你在做什麼?”傅云庭將手中的外套,隨手扔在了旁邊的沙發上,他一步一步向書桌前的小人走過去。
“沒……沒什麼。”歐小婉俯握著桌子上的鼠標,準備把監控頁面關閉。
“沒有做什麼,那你心虛什麼?”傅云庭抓著的手臂,試圖把拉往一邊,他查看電腦里面的容。
的手不小心點擊開了,一個屬于傅氏財團的匿名文件,文件沒有設置碼,直接彈了出來。
對于傅云庭來說,這里是他的家,家中的每一個人他都很信任。他已經在電腦開機上設置了碼,里面的文件就沒有那個必要了。
“真的沒有什麼……”歐小婉想要把電腦關閉,傅云庭卻用高大的軀擋住了。
他別過腦袋,目停留在電腦屏幕上。
“你查這些文件做什麼?”傅云庭蹙著眉頭,難以置信的問。
“沒有查什麼文件。”
有些懵,完全不知那份文件是怎麼被打開的。
“你沒有查文件,那它為什麼是打開的?”傅云庭又問。
“信不信。”歐小婉甩開他的手,不想因為什麼破文件,跟他起無謂的爭執。
“是傅司皓讓你來查這個的?”傅云庭把拉了回來,憤怒的質問:“是不是?”
“你有病吧?”歐小婉真覺得他有病,好端端的怎麼提起傅司皓了?
“不是嗎?那你看我的電腦做什麼?之前我什麼都沒有說,不代表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借著為心歸看病的名義,在外面見了傅司皓兩次。
是為何,只有你們自己才知道。
你早就想要離開我了,何必把話說得那麼冠冕堂皇呢?你離開我就是想要去傅司皓那個混蛋的邊吧?你跟著我有什麼不好的,為什麼非要去找……”他。
“啪”的一聲,一掌落在傅云庭的臉上,將他未說完的話,生生的打了回去。
“我找傅司皓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和吳梨花的兒子,你以為我想去找他。是我的錯,是我自己犯賤,非要去幫你找什麼狗屁兒子。
我把他找回來,吃盡了苦頭,這都是為了誰?最后卻落得怎樣的下場?
我包幫你把兒子找回來,還得包把他的病治好,憑什麼呀?”歐小婉心里有著太多的委屈,怒不可遏的向著他發泄。
“那跟你看我電腦里的機文件,又有什麼關系?”傅云庭憤怒的反問。
歐小婉氣得連續推了他幾下,來到書桌前,拿起那個電腦鼠標。將那個機文件退出去,在電腦的大屏幕上出現的是整個莊園的監控畫面。
“我要查的只是這個,與那個狗屁文件沒有關系。”歐小婉指著監控畫面說道。
“這些監控有什麼問題嗎?”傅云庭的緒稍微緩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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