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這神明氣息爲何……有些古怪?”似乎,沒有神界的冊封。
神將眉頭皺,神界已經許多年不曾冊封神明。
這些年靈界式微,凡間被困,也不曾有人飛昇。
突的,想起前幾年似乎有新生神明誕生,但並未前往神界接冊封。他恍然,原來竟在凡間。
此刻,那幾道金沖天而起。
他不急不躁道:“幾位仙友飛昇幾年不曾上界,寒川仙尊正等著冊封幾位呢。”
“幾位可莫要耽擱,速速去上界。”
“被冊封過的神明,纔算是位列仙班,才能塑金得香火。”他眉宇微佻,含著幾分淺淺的倨傲。
“如今嘛,僅僅是不流的野神罷了。”神將極其自信,不曾被冊封,便不被三界認可。
那算什麼神明?
沒有神能抵擋。
只不過,他瞧見凌空而立的幾人,眸子微瞇,渾汗倒豎,有種詭異的悉。
彷彿,在哪裏見過。
神將抿了抿脣,睜大眸子試圖看的更清楚。
可金中走來的影,漸漸出的面龐,讓他角的笑意陡然凝固。他擡起食指,指著白白髮的宗白,不可置信的結結驚愕出聲:“司……司……”
“司法正神宗白!怎麼可能……怎麼會是你?”瞧見對方面容的那一刻,神將幾乎跳起來。
“不可能!你的神格被碾碎,就連廟宇中的金都被打碎,怎麼可能……”他甚至來不及反應,便見白閃過,他的食指竟被生生切斷。
那浩然的氣息,他化灰都認得。
司法正神宗白。
宗白掌司法,神界哪個神明不懼他?他便是規則律法的代名詞。
當初整個神界對付陸朝朝,廢去宗白神格,誰不怕他回來報復?
乍然瞧見宗白,即便他手中握著千軍萬馬,此刻也忍不住心生懼意。
扭頭就要逃離。
可他剛轉,卻見自己的視線變幻,在空中旋轉,咚的一聲,甚至來不及反應。
他回過頭,見自己的子與腦袋分離,轟的一聲……
子無力的倒在地上。
宗白出手,輕輕碎他的神格。
視線定格,形消散。
寒川帶神衛族趕到時,正好瞧見這一幕,他滿臉怒意:“諸位可親眼瞧見了?!他們當初叛出神界後,神界使計廢除其神格。不知他們又用了何種邪復生,如今竟殘害神族!”
“當真欺我神族無人!”
“還有那七絕,原是三界濁氣所化,我於心不忍。便給他機會重迴,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如今,卻死不改吸收濁氣失去理智,導致整個凡間灌滿濁氣,此界已毀,罪大惡極。”
寒川眼中縈繞著幾分不忍,還有自責。
沉霜不由道:“仙尊,您已經盡力,該愧疚的應是那羣邪祟。”
“凡間灌滿濁氣,難道沒有法子驅散或是吸收嗎?凡間生靈數百萬,難道就無計可施?”沉舟卻是看著底下斷壁殘垣,了拳頭。
沉舟的眼神略顯銳利,看向寒川的目毫不掩飾懷疑。
寒川直直的對上他:“濁氣無孔不,如附骨之疽,即便再次轉世也無法消除。而且濁氣來自七六慾,是無數慾混合,一旦被吸收,便再無轉圜之地。此界,將會爲一片煉獄。”
“若是對凡間不忍,只怕三界都要爲此付出代價。”
沉霜不由問道:“濁氣何來?爲何這般大威力……”
寒川遙遙看向遠方:“來自三界諸人的慾,是人,便會有慾。”
“神衛族聽我號令,隨我一同助神界一臂之力!”沉舟來不及多想,當即下令帶著族人加戰鬥。
此刻阿蠻已經站都站不穩,無力的癱倒在地。燦燦心頭糟糟的,眼淚一抹,哭著說:“我去找爹爹,我去找人,阿蠻姐姐你別怕。”
明明母親讓撤退去後方,此刻燦燦卻不敢退。百姓不斷的後退,燦燦逆流而上,一邊哭一邊喊:“快來人啊,救救阿蠻姐姐。”
晏清仙尊站在門口,正好與燦燦肩而過。他手中法已經燙的駭人,法中幾道影正痛苦的立於烈火中。
半空中宗白等人對視一眼,都瞧見了對方眼裏的凝重。
“阿蠻,你可是在怪爹爹?”晏清仙尊門時,阿蠻正盤著背對著他坐在院子裏。
“爹爹不是有意騙你。”
“爹爹發誓,這是最後一次。待事結束,爹便帶你居,再不摻和外界的恩怨。你原諒爹爹可以嗎?”
阿蠻背對著他靜靜的坐著。
良久,才聽問出一句:“你真的恨劍尊那七個弟子嗎?你恨……四季之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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