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漢也是頭疼,總覺得這結果不是他們要的,卻好似也只能這樣。
“算了,還是趕問問閨吧。他們兄妹倆好,無話不說,興許能有辦法。”
方圓兒在百果園坐了一會兒,索海鮮鋪子,花想容和善緣堂都走了走。
最熱鬧的地方始終還是花想容,特別是眼見就要開春了,憋悶一冬的閨秀貴婦們都借口買東西,跑出來溜達了。
或者三五好友,聚到這里,護容,喝杯果茶,吃塊點心,說說閑話兒,溫暖又舒心,回去時候也是干凈漂亮。
這可比在什麼亭子里吹風作詩強多了,運氣好,到花想容推出新品,還能拿到試用裝,那在小姐妹們中間,可夠炫耀好久了。
方圓兒先前在金都那邊,一直沒關注鋪子里生意,也不知道花想容出了什麼新品,只知道花籃山那邊的新品實驗室可是沒閑著。
這會兒,朵五幾個圍著,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小姐,你看看這個面霜,里面有落云花萃,早晚涂一個月就能讓白上一倍,鋪子里賣十兩銀子一瓶,每次都供不應求,排號排出兩個月去呢。”
“還有這個小姐,這個是無暇膏,鋪子里做底用呢,再干燥的皮,護理三次也水,搭配護套餐,一次就是八兩銀子。”
“還有這個,特別細膩,上妝時候皮特別好,不假白…”
姑娘們興致的獻寶兒,方圓兒這個試試,那個嗅嗅,對這些姑娘的本事也是真心驚喜。比起前世,這里的制作法子肯定要差一些,但品卻不糙。
特別是們居然還懂包裝,所有的瓶瓶罐罐都是特殊定制的,或者雍容華貴,或者致小巧,讓人見了就知道昂貴,掏多銀子都覺值得。
“這外包裝是誰在負責?”
方圓兒開口問道,“真是好巧思,我看了都想買回去收藏瓶子。”
姑娘們嘻嘻哈哈推出一個小姑娘,瞧著才十二三的模樣,朵五笑道,“小姐,這是丹丹,來店里才兩年,原本見是個悶葫蘆,不喜歡說話,就沒讓上前邊伺候。
沒想到,居然對這些興趣,畫了不圖紙,做出的瓶子人人喜歡,索就讓負責到底了。”
方圓兒打量這個小姑娘,應該是學校里第二批孩子,長的文文靜靜,半垂著頭,臉上還帶了幾分紅,顯見是個向的。
方圓兒從空間里翻出一個盒子,打開來,里面都是小碎珠金丁香之類,取了最好的一只蟲草珍珠簪到丹丹頭上,其余遞給朵五。
“這店鋪,你們管得實在不錯,不獎勵都不,拿下去分了吧。以后有好東西,再給你們留!”
“啊,多謝小姐!”
“嗚嗚,小姐給獎勵了!”
“這麼多鋪子,咱們是獨一份兒吧。”
姑娘們可是歡喜壞了,說實話這些首飾,們如今也買得起,但主子賞賜的怎麼能一樣。
一來,這是主子對們的肯定,二來主子手里的東西樣樣都是品,造監出來的,外邊這些首飾樓怎麼比得了。
眾人嘻嘻哈哈分空了首飾盒子,一人一件還有的多,于是隔壁善緣堂的兩個小姐妹也分到了。
丹丹年歲小,本來就得姐姐們的喜歡照顧,這次賞賜也算沾的兒。
于是,不但頭上了蟲草珍珠簪子,還得了一對兒赤金鏤空小金葫蘆,一只翠玉細圈兒的小戒指,外加裝首飾的檀木雕花盒子。
歡喜的小臉兒更紅了,不時抬手小心扶一扶簪子,惹的眾人都是笑。
鬧了一陣,方圓兒說起們在外邊也可以擺酒,姑娘們就都害了。
們年歲早就到了嫁人的時候,一直在等著這個時刻呢,如今也不扭,紛紛跪倒磕頭。
方圓兒扶了們,問起嫁妝置辦,“可有缺的的,或者特別想要的東西?即便有想要了卻的心愿也,家里都能安排。
你們嫁人,就是另一次新生了,最好輕輕松松的開始新生活。”
聽得這話,還真有姑娘遲疑了,一個星空的姑娘上前重新跪倒,不等說話,眼淚就淌了出來。
“小姐,奴婢…奴婢想老家去給娘親磕個頭,告訴我要嫁了。奴婢是被我爹賣掉的,家里日子難過,我娘不同意,我爹趁著我娘不在家,把我…
這麼多年,我一直惦記,即便不能跟家里再有聯系,也不必有聯系,但我要嫁人了,我想讓我娘知道我過得很好,讓放心。”
“起來吧,這是人之常。”方圓兒扶起,想了想就道,“我這幾日不忙,你把家鄉地址給我,我讓人去尋一尋,定好位置,我再帶你直接回去。”
星空沒想到,盤旋在心頭多日的難題就這麼解決了。
當即痛哭,堅持跪倒又磕了三個頭才起來。
其余姑娘們替高興,圍在方主子周圍,有人說道,“真羨慕星空還記得娘家,我都不記得了。”
“我倒是記得,但我爹娘知道我被拐賣到京都,都沒來接我,我也就沒有回去的必要了。”
“是啊,當真回去給家里帶些東西,怕是至此就纏上,把我當搖錢樹了。”
“最怕的是見我如今過得好,長得好,再想把我留下,給我哥哥換親,就太寒心了,不如就這樣,各自安好吧。”
方圓兒見不得花一樣的姑娘這般喪氣,就改了話題,“你們嫁繡的怎麼樣了?”
果然,姑娘們立刻歡快起來,這個說快繡好了,那個說繡莊里買的,不擅長針線,嘰嘰喳喳,院子里又熱鬧起來。
們都在花想容,認識的人,相的人都差不多,所以們商量妥當,到時候在后院兒擺幾桌兒,專門招待客。
男客都去隔壁善緣堂的后院兒,這樣區分開來,也更方便招待。
方圓兒當然沒有攔著,只要們喜歡就行。
正是熱鬧的時候,花想容留在家里的姑娘突然回來了一個,進門見到小姐在這里,就長松一口氣,上前稟告。
“小姐,老夫人有事尋您呢?”
方圓兒挑眉,問道,“家里出什麼事兒了?”
小姑娘想了想就道,“我沒在當場,只是聽說老夫人要三爺親,三爺說要娶桃紅姐姐,但桃紅姐姐堅持做妾。”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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