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的木桶熱氣裊裊,淺淡的藥味在空氣中彌漫,葉曦月剛扔進木桶里的藥包,藥力已經開始慢慢揮發,時間久了,確實就沒什麼效果了。
抬眸掃了一眼面前的男人,見他臉蒼白,額頭上全是冷汗,知道他說得不假,這時候要是不幫忙,好像就顯得有些太矯了。
不就是幫忙個子嘛,反正也不吃虧!
“好,我幫將軍,你……”
葉曦月想說你站穩了,想想又覺得這說辭有點奇怪,還沒說完自己就卡殼了。
蕭烈掃了一眼通紅的耳垂,倒也沒催促,反而表現地異常配合。
“那就勞煩曦月了。”
他站在原地,等著葉曦月手,灼灼的目不再落在臉上,像是怕尷尬似的。
葉曦月深吸了一口氣,走上前,手拉起他頭上的繩子,稍微一用力,就將繩結拉開了。
手的時候,視線無可避免地就落在了蕭烈的小腹上,那形狀漂亮、線條利落的八塊腹就這麼在眼前晃著,存在太強大,以至于的手都有些抖。
葉曦月啊,葉曦月,你控制啊!
不就是腹嘛,以前又不是沒在電視上看過!
雖然蕭烈的腹確實漂亮,人魚線也得不得了,可是好看的東西也不是自己的,還是得把持住!
心里一邊默念,一邊強撐著幫蕭烈褪下了子。
長剛一褪下,就尷尬地轉開了視線,輕咳了兩聲,開口道:“將軍,我扶著你,你抬抬腳。”
葉曦月說著就主手扶住了蕭烈的腰,指他自己抬腳將子了,否則要是蹲下去幫他子,姿勢和視角就有些微妙了。
蕭烈見臉上紅霞遍布,扶在他腰上的手也燙得很,怕逗得狠了,平白惹惱了,得不償失,所以便痛快地應下了。
不過他上確實沒什麼力氣,即便有扶著,他自己抬腳,將子徹底褪去,也廢了很大的勁。
沒一會,兩人都折騰得氣吁吁的,但更要命的是,蕭烈剛了外,上還有一件,他是怎麼都使不上力氣了。
葉曦月全程目不斜視,更不敢往下看,干地道:“將軍不如就這麼泡?”
反正是穿在里面的子,真要是了,就干脆了,到時候直接穿外。
畢竟等蕭烈跑完,藥包起效了,他的力氣就能恢復不,到時候自己穿服子應該不問題。
蕭烈看一眼,眸一沉,眉峰若有似無地蹙了一下,沒馬上回復。
葉曦月見半晌沒得到回應,馬上又催了一聲,“將軍,行不行啊?”
“好。”
得到了回應,就這麼扶著人,費了吃的勁,才把蕭烈弄進了木桶里,自己也累得快癱了。
浸泡著藥包的熱水,一接到蕭烈的皮,就好像有火焰灼燒似的,火辣辣地燒疼了起來。
蕭烈坐在木桶,臉上幾乎沒什麼表,只是眉峰蹙得很,幾乎攏了一座小山。
葉曦月緩過勁來,抬頭朝蕭烈看去,就看到他沉著臉,眉頭鎖的樣子,心里又開始泛疼。
剛針灸扎,馬上用藥包泡澡,那種痛,比剛才拔針還難忍。
可這個男人還是一樣,一聲不吭地忍著,就像是這樣忍痛本就是尋常事。
他越是這樣,葉曦月就越控制不住心疼,幾乎沒有半點猶豫就手從懷里掏出了一個藥瓶。
“將軍,張,這是止疼藥,吃下去就沒那麼疼了!”
藥瓶里只有一顆止疼藥,是之前出門去藥鋪買藥的時候,特意找了很多藥材,費了很大的勁才配置出來的。
那些藥材比較稀缺,制作的過程又費時費力,所以葉曦月也只做了這麼一顆,本來是打算治自己臉上那毒時服用的。
蕭烈看一眼,正要拒絕,就見葉曦月已經手拿著那藥丸遞到了他的邊。
大概是看出了他想拒絕,葉曦月又低聲勸了一句。
“將軍,服下吧,你今天毒發的事很蹊蹺,我們現在又不在將軍府,還不知道晚上會不會再發生什麼事。只有將軍盡快恢復,才能保證我們兩個人的安全。”
雖然手還不錯,但是跟這些有力的古人不好比。
萬一那個暗中對付蕭烈的人,再派人過來,恐怕本不是對手。
蕭烈聞言,眼神極深地看了葉曦月一眼,“等回去,你要什麼藥材,我讓人去備。”
很簡單的一句話,但是卻讓聽了心里很熨帖,起碼他知道的藥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弄出來的。
“好,我一定不跟將軍客氣,所以將軍可以服藥了嗎?”
葉曦月將手里的藥丸又往前送了送,指尖幾乎要到他冰涼的。
蕭烈配合著張,舌尖一掃,就將手中的藥丸掃進了里。
指尖被那潤的舌尖到,特別燙,一直從手指燙到了心里。
葉曦月瞪大了眼睛,差點以為蕭烈是故意的,可看他表依舊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樣子,又覺得大概是的錯覺。
不過他剛才的舉,真是曖昧得要命!
強裝鎮定地收回手指,往后連退幾步,走到了靠墻的椅子上,一屁坐下,再沒看蕭烈一眼。
鼻尖還彌漫著那淡淡的藥味,能聽到輕微的水波/漾聲,就算沒看,心里也不控制地勾勒出一幅男洗浴圖。
稍微一想,就有些心難耐……
上輩子葉曦月就是個母胎單,別說近距離看男人洗澡,就是正常的和陌生男人社都幾乎沒有。
圍繞在邊的除了同樣的中醫,就是病人,沒想到一朝穿到古代,還有這樣的福利,真是越想越有點把持不住了。
“哎!”
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上輩子是真不知道自己原來還有點花癡屬!
就在暗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那個浸泡在熱水中的男人卻一直靜靜地看著,眸沉邃又復雜,仿佛有暗翻涌著。
“嗒嗒”,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接著響起小二哥的聲音。
“二位客,廚房做了些宵夜,不知道您二位要不要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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