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溫擇敘會說,也做好了被數落的心理準備,而他只是溫和一笑,問:“想吃什麼?”
郁清:“都可以。”
別人做飯給吃,再挑三揀四就不厚道了。
溫擇敘煮了洋芋,郁清第一次吃,連湯煮得濃淡正好,可能因為昨晚消耗不力,郁清吃了兩碗。
吃完郁清主去洗碗,然后把服曬好。
從臺進來,看到溫擇敘在電視柜。
郁清問:“你要放什麼嗎?”
溫擇敘招手,郁清乖巧地蹲在他面前。
他骨節分明的手輕拍柜子幾下:“下面這排柜子給你放書。”
郁清:“書?”
溫擇敘抱歉笑說:“書房不是特別大,柜子我用去了三分之二,剩下的給你,如果不夠就放這個柜子。”
郁清為難:“不好吧……家里隨時來人。”
放也是可以,只是……都是漫畫書,放在這里外人看到怎麼想?
溫擇敘:“沒有什麼不好。”
郁清試探問:“如果……我放小說、漫畫,也可以?”
溫擇敘:“都可以。”
郁清又問:“萬一別人來家里看到,給人印象不好怎麼辦?”
溫擇敘在外一本正經的外的形象怕是要被敗掉。
“不會的。”溫擇敘淡聲說,“那是他們不懂欣賞我家太太。”
他說完便去衛生間洗抹布。
郁清傻愣愣蹲著,幾秒后,頭埋在膝蓋間,相,緩解高持不下的溫度。
我家太太……
溫擇敘怎麼總能云淡風輕說出令赧不已的稱呼。
接下來幾天,郁清過得有些忘乎今天是星期幾的覺,因為快過年了,咖啡店的老板回老家過年,年后才正式營業,暫時不用去打零工,每天能睡到中午,溫擇敘會回來做午餐,下午他繼續回去上班,晚上回來做晚餐,就負責吃和睡。
有了那晚的經歷,郁清并不怕溫擇敘再做出格的事,但每晚兩人都是很友好地躺著休息,一人一個被窩,無事發生。
這天下午,郁清洗好碗,去帽間找溫擇敘。
“擇敘哥。”郁清出聲他。
溫擇敘轉,挑選好一領帶,慢條斯理系好,“怎麼了?”
郁清擔憂問:“我……不社,喜歡宅家里,喜歡埋頭做自己的事,你不會介意吧?”
溫擇敘把領帶結往上一推,紳士的溫莎結型,他的語氣依舊溫和,“不介意,尊重你所有的生活習慣和興趣好,不會強求你做不喜歡的事。”
“但——”溫擇敘頓了下,“偶爾出門氣可以吧?”
郁清猶豫了:“我……”
其實可以一個月不出門,如果家里資充足的況下。
溫擇敘:“沒事,你怎麼開心怎麼來。”
沒想到溫擇敘對如此好,郁清特別的,忙說:“我在家里時間多,如果你有需要幫忙的,一定要和我說!”
溫擇敘本想說不需要,想了想:“好,想到了告訴你。”
聽完溫擇敘的話,郁清覺得他人真的很好,不強求人,那晚對他多余的想法全被這兩句溫和的話清除。
郁清開開心心送溫擇敘去上班,把他送到電梯才回家。
剩下的時間窩在客廳趕稿子,休息時繼續在網上找工作,打算年后去應聘。
溫擇敘下午有兩個國際會議要跟,手機里的消息彈了幾次,休息間隙打開看。
置頂的頭像安安靜靜,下面一個卡通頭像上的紅點顯示著28。
二十八條未讀消息,沒有一條是他期待的。
電話打進來,溫擇敘不得不接起。
“敘哥!你晚上能不能來我家一趟,你再不來我可能就要死了!”對面的人慘兮兮說,“你必須要來!”
溫擇敘:“我晚上……”
“你敢不來!我就去你家不走了!”人放狠話。
溫擇敘只覺得太繃得他難,“先說事。”
“反正是救命的事,你一定要來!”
溫擇敘只能妥協,給郁清發了晚回去的消息,然后繼續下一個會議。
郁清收到溫擇敘的消息也不奇怪,聽說他們偶爾會很忙,特別是年關,可能年假都沒幾天,就要回單位繼續上班,畢竟又不是每個國家都過春節。
郁清把要發的新一話漫畫弄好,定時發送保存好。
同樣窩在家畫稿的栗月來找郁清閑聊。
兩人打語音電話,正好聊天和畫稿兩不耽誤。
栗月低聲音吐槽:“我和你說,我才放假沒幾天,我媽嫌棄死我了,我現在為了不被嫌棄,早上不敢睡懶覺,吃飯完陪他們看電視,晚上陪他們去散步,要多卑微有多卑微。”
郁清不到這種‘苦惱’。
以前住在裘芯家里,深知自己是寄人籬下,會主地早起給弟弟妹妹做早餐,負責接送他們上下學,晚上也會做好晚餐等裘芯夫妻倆回來。
現在和溫擇敘住,別說卑微,連忙碌都談不上。
栗月:“你怎麼不說話啊,你家里人對你這麼和善?”
郁清:“我……嗯,很和善。”
“天啊,我去和你住吧,我真的要被我媽嫌棄死了。”栗月委屈的。
“我家里,不方便。”郁清不知道怎麼和栗月說自己的況,而且兩人隔著網絡友,對此郁清很慎重,不愿意太詳細的個人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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