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可知道我是因為信任你,才毫無猜忌地飲下你倒來的酒,可笑我真的以為你在向我服,是存了真心想同我慶祝生辰。”
“我這般信任,換來的是你仗著這份信任為所為,對我行背叛之事?”
“想來寧寧并沒有嘗過你刻意準備的酒吧,你嘗嘗,是不是味極了。”
他離開了片刻,謝槿寧朦朧著雙眼,看見他手去拿了岸上的酒壺。
那里面還有小半瓶下了藥的酒。
謝槿寧幾乎一瞬間就能想到他要做些什麼。
掙扎著想爬起來,去抓謝濯清拿酒的手,卻彈不得,只能慌地搖著腦袋,眼淚肆意橫流。
“……不要,我會乖的,你別這樣……”
知道那是怎樣一種抓心撓肝的覺。
會變得毫無理智,為一個野。
謝濯清面詭譎,著那只酒壺的模樣,像只鬼魅,嚇得謝槿寧手腳并用地想往后退。
終究是被折騰慘了,力氣也像小貓兒似的,謝濯清只用一只手就能將摁得死死的。
他住的下頜,著張開水潤紅艷的,帶著酒香味的壺口在邊。
謝濯清說出的話,讓謝槿寧害怕。
“寧寧如此不知輕重地給我灌了這麼多,想必是不知道藥效,需得自己嘗嘗。”
謝槿寧想躲,卻被他扣著下,半點躲閃不得。
灼辣的酒被灌了下去,順著嚨了進去。
謝槿寧被嗆得接連咳了幾聲。
他卻尤嫌不夠,晃了晃酒瓶,里面的發出哐啷的聲響。
“還有呢,寧寧再喝些。”
謝槿寧不肯,想咬著牙不讓酒被灌進來,謝濯清卻將剩下的全飲了,隨后傾覆上的,強地撬開了的牙關。
藥效發揮得很快,謝槿寧渾發熱,香汗淋漓。
雙眸含春,似水。
“松…松開我。”想手,手卻始終被捆住,謝槿寧難,掙扎了好一陣子,被捆住的手卻始終紋不。
手腕被勒出了紅痕,在雪白細的手腕上,紅得扎眼。
鬼使神差地,他輕輕著勒紅的地方。
“寧寧會乖嗎?”
意識早已模糊,不知道謝濯清在說什麼,只能胡地點頭。
手上終于得到了放松,卻始終不得章法。
謝槿寧今夜仿佛要把這輩子沒流盡的眼淚都流干。
上了謝濯清,無意識地襯著。
嗓音干,讓謝濯清心下一。
這模樣,真漂亮。
他像只惡鬼一般,纏了上去,灼熱的氣息落在謝槿寧耳畔,里說出的每個字,都讓謝槿寧心驚膽戰:
“別想逃,
寧寧,你逃離不了我的……”
*
謝槿寧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時辰了,看起來黑的,狂風依舊席卷著門窗,發出框框的聲響。
陷在黑的被褥里,映襯得雪白的吹彈可破。
微微一,便疼得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特別是腰腹以下,像被人從中間活活劈開了一般。
四周安靜極了,應當是沒人的。
環顧了四周才發現,這明顯不是自己的房間。
意識突然回籠,謝槿寧臉一陣慘白。
想起來了,和謝濯清那慌的一切。
想起了謝濯清黑沉的眼眸,暴怒的神,前所未有的暴,仿佛要將啃食殆盡的語氣。
第一反應就是逃。
才發現,一年了,竟從未看清過謝濯清的真面目,以往雖然懼他,但他對總是有十足的耐心,著嗓子求他兩句,事便能揭過。
而昨日里,都那般跪著低聲下氣的求他了,換來的卻是越發暴的對待。
謝槿寧此時是真的害怕了。
害怕被謝濯清如此對待,也害怕昨日靜太大,讓謝府的人發現不對。
謝槿寧強撐著的不適,下了床,這里是謝濯清的房間,沒有的服,隨意了件謝濯清的服披上。
手抖得差點拿不穩服,腳下一,險些直接摔在地上。
生得小,謝濯清的外套披在上,還在地上拖了半截,索著走到門邊,想悄悄將門推開,不管如何用力,門都紋不。
房門被人從外面鎖上了。
謝槿寧心里沉重得厲害。
謝濯清是要將囚在這里嗎?
著房門,有些無力,卻突然聽見了外間門鎖發出的聲音。
門被大大打開了,謝槿寧抬頭,和謝濯清四目相對。
他眼中沒了往日的溫,皆被冷意取代。
手上還端著個碗,冒著熱氣。
隔得太近了,謝槿寧聞到了那讓人反胃作嘔的藥味。
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
謝濯清看到站在門口,眼底卷起肆的風暴。
怒到幾極點,反倒是冷笑一聲,
“怎麼,想跑?”
“寧寧覺得在我眼皮子底下,能跑到哪里去?”
謝槿寧被他兇狠的眼神看得心中慌,眼皮子直跳,著子往后退了兩步,險些一個趔趄摔在地上。
如此狼狽。
謝濯清一只手就能將輕易丟在床上,隨后床邊一塌,帶著藥味的碗湊了上來。
“避子湯,喝了!”
冷淡的聲音,刺得謝槿寧心里發酸。
著手接過了那碗苦的藥,沒有半分猶豫地全部灌了進去。
不知是心里苦還是怎麼的,里甚至都沒嘗到苦味。
“喝完了!”謝槿寧將空碗展示到謝濯清面前。
“能讓我離開了嗎?”
對于謝槿寧的話,謝濯清只覺得是在異想天開。
“寧寧,我記得我有說過,你要是有半分逃離的心思,我定要將你囚起來,讓你日日下不了床。”
他接過的空碗,目纏綿地著,說出的話,卻讓謝槿寧心底發寒。
“我若是讓寧寧走了,寧寧定是以為我說話不做數。”
“父親和夫人會發現端倪的。”抓住他的手,妄圖希通過這點,讓謝濯清心有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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