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小時候,知知跟溫與舟的關系并不好,甚至于因為與舟從小格就比較溫和,看著比較好欺負,方知知看不上他,而是天天粘著我。”
梨煙忍不住調笑:“看來溫總從小就是人見人的萬人迷,被惦記也是有可原吧。”
“好了,先別開玩笑。”溫西沉正了正神,“所以,與舟幫著方知知說話,是我萬萬都沒有想到的。”
“所以你是相信我了?”
“是的,你的淡定自若和方知知的慌張形鮮明對比,我想不懷疑都難。”
梨煙心一下子變得愉悅,連態度都好了不:“那你準備怎麼辦?”
“現在我覺得,方知知跟溫與舟都不太可靠,我準備給媽換個醫院,這都已經一個星期了,還沒有蘇醒的跡象,我覺有些不對勁。”
梨煙沖他眨眨眼:“看來你也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傻。”
“……”
溫西沉看著梨煙恢復了以前的狀態,心好了不。
“那既然這樣,我幫著你一起吧,不能讓溫與舟和方知知意識到,我們已經發現了他們的問題。”
“不用,這件事我自己有打算。”
這一片附近的醫院,十個有八個都是藍與控,他溫西沉能比自己更容易變通?
梨煙聽他說完,剛想譏笑回去,卻突然意識到溫西沉此時此刻并不知道自己的份,憋到邊的話活活吞了回去。
“既然如此,那你就自己做吧,如果有需要,隨時打給我。”
梨煙點頭,突然接到一通陌生電話。
電話里的聲音有些耳,這才想起來,自己在醫院里耽誤的有些久,沒有去接待杜斯文。
“好,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梨煙微微勾,笑了笑:“我現在一些事需要理,就先走了。”
溫西沉點頭:“好。”
辭別了溫西沉,梨煙按照兩個人約好的地方,來到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廳里。
梨煙剛到,便看到杜斯文坐在不遠喝咖啡,跟他的名字一樣,孤傲斯文,完全看不出昨晚那副癲狂的模樣。
“梨小姐請坐。”
梨煙笑著坐下:“怎麼,已經做好了要來華的準備了是嗎?”
杜斯文看著這幅模樣,眼圈微微泛紅:“梨小姐,謝謝你。”
“謝我做什麼。”
杜斯文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你昨晚在我的卡上打了兩百萬,這兩百萬足夠我治療我妻子的病了。”
梨煙頓了一下,饒有趣味:“你怎麼知道是我?”
“梨小姐,我現在孤立無援,像我出援手的只有你了,怎麼可能還會是別人。”
“沒關系,這本就是你應得的,不是嗎?”
梨煙笑得清淺:“這也算是……蘇子葉的贖金。”
杜斯文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他之所以會去綁架蘇子葉,是因為他在走投無路的時候,他的妻子生了重病,急需要錢醫治。
可是他連工作都沒了,哪里來的錢給治病
思來想去,他只能選了一條來錢最快也是風險最高的路——綁架蘇子葉,讓人拿出一百萬的贖金來換。
“對不起,我那時候是鬼迷心竅了……”
梨煙擺了擺手:“沒事,另外一百萬,就當做對你的聘金,歡迎你來到華。”
“既然這樣,這兩百萬給你,也不算虧。”
杜斯文抖著子點點頭:“好,我一定不會辜負梨小姐的恩惠,為華誓死效忠!”
“言重了言重了,杜先生不用說這麼重的話。”
雖然兩百萬有點打水漂的意義,但至收獲了一個金牌經紀人的忠心。
梨煙要是知道,這個落魄的男人在以后會為華做出巨大的貢獻,一定會無比認可現在的決定。
“如果沒事,明天你就去華報道,到時候報我的名字就行。”
梨煙站起準備出去,卻被杜斯文猛的住。
“梨小姐。”
梨煙扭過頭,一臉疑:“怎麼了?”
杜斯文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口而出:“你就是藍與總裁吧。”
梨煙的笑容一下子就凝住了。
“怎麼會這麼想。”
“如果你不是藍與總裁,怎麼可能會這麼致力于挖我進去,去華報你的名號,這得是多大的高層才能有這樣的待遇。”
杜斯文腦子并不迂腐,相反,多年在公司爬滾打的經驗告訴他,面前這個看起來就鐘靈敏秀的小姑娘,正是他的頂頭上司。
“既然你都已經猜到了,那我就不跟你打啞謎了。沒錯,我就是藍與總裁,而且也確實是很想挖你進公司。”
梨煙倒是承認的落落大方。
畢竟進了公司以后,雖然底層員工并不知道的份,但是杜斯文作為華的高管,離知道這件事也不遠。
“好,我知道啦,謝謝總裁。”
杜斯文見梨煙沒有瞞著他,心里的好又增加了幾分。
梨煙見狀,沖他笑著點點頭,然后轉離開
梨煙還沒出門,旁邊的人忽然攔住了的去路。
“溫與舟”
梨煙看著他坐在椅子上,長一邁,便攔住了的路,心里多了一煩躁。
“怎麼了,不愿意看到我嗎?”
溫與舟喝了口咖啡,笑容悠揚。
沒想到在這里見了,那就不用刻意去找了。
“沒事的話,你就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了,我現在看到你就覺無比的惡心。”
溫與舟搖搖頭,一臉無奈:“相逢即是有緣,既然來了,要不就一起坐坐,說不定,你對我媽的事背后的真相,會特別興趣呢……”
提到溫母的名字,梨煙一下子就頓住了腳步。
“你想說什麼?”
溫與舟見扭頭,心里瞬間有了幾分把握:“當然是有個易想跟你商量。”
梨煙順勢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抬起頭,目中夾雜著戒備:“你說,你想跟我談什麼易?”
“我說的這個易,你一定會興趣。”
溫與舟挑眉:“我知道,你懷疑并且找到了一些東西,想證明陷害我媽的是方知知而不是你,你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應該做了不功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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