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淺心里有個惡心的猜測,不想說。
陸庭深一直知道,是很敏的,小玖的敏大概率是傳的。
“淺淺,就是你猜的那樣。”
池淺:……
聽到小胖說在大房見過夜梓一幾次,理論上就猜夜梓一和夜昭出自大房。
從來沒有問過以前的夜闌辰是幾房的,所以不知道他跟夜昭是堂兄弟還是……
后來聽到夜昭那句“哥”,基本就斷定他跟夜闌辰出自一房。
“他是夜國的私生子。”陸庭深淡淡道,“今年二十六歲,比我小七歲。”
池淺的手心不由得攥了。
夜闌辰是七歲生日那天跑出去,被人販子拐跑的,而夜昭也是在同一年出生,也就是說,夜闌辰失蹤前,夜國已經出軌了。
原來,這世上永遠沒有最骯臟的事,只有更骯臟的事。
池淺握住陸庭深的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反倒是陸庭深輕輕拍了拍的手,安道:“我沒事,現在說起這些,已經完全沒有覺了。”
“有你在我邊,不管過去經歷過多苦難,都變得微不足道了。”
池淺靠在他肩頭,眼眶微微有些潤,不是他說的話,而是心疼他的過去。
原來,以前的自己真的從來沒有嘗試著去了解過他。
如今,越是了解,越是心驚。
擁有那樣的年,他沒死沒瘋,已經算是好的了,一點點心理方面的疾病,又算得了什麼呢。
“陸庭深。”池淺忽然抬起頭,看著他。
面對他時,想說什麼,全都寫在眼睛里了。
“你想做我的心理醫生。”陸庭深的話,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你是我肚里的蛔蟲嗎?”池淺總是驚嘆于他看一眼自己,就能猜到自己心里在想什麼,“我是不是不是一個合格的心理醫生,心里想什麼都表現在臉上了。”
陸庭深搖頭,微笑:“只有在我面前這樣。”
他的手臂抬起來,穿過的后脖頸往下,攬住的腰:“我很開心。淺淺,這是你信任我的表現。”
在外人面前,該犀利犀利,該毒舌毒舌,旁人猜不出心里在想什麼。
只有在他面前,才是一個敏的小人。
“那也是因為你足夠了解我。”池淺口而出,后又奇怪地蹙眉,“陸庭深,你怎麼這麼了解我呢?就好像……我們認識了一輩子那麼長的時間似的。”
“你說,該不會我們上輩子就是夫妻吧?”
“哈哈。”陸庭深結不溢出爽朗的笑,“有可能。”
不止上輩子、上上輩子、上上上輩子……還有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他們都是夫妻。
如果真有來生,他們,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那你是答應了?”池淺才沒有這麼輕易被他蒙混過關,揪著他的襟,抓住他不放。
陸庭深捉住的手,送到邊吻了吻:“我的病,早已無藥可醫……”
池淺的了,來不及開口,就聽他繼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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