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大人和孩子都保住了,在場的人立即鼓掌。
熱烈的掌聲充斥著整個大廳。
墓園里只見人哭,何時見過人笑?
可今天不一樣,一群人像是見證了一場壯舉般。
“這位小姐,你真的太了不起了,拯救了一個小生命。”
“就是,要不然流下來的孩子,都要就地掩埋了。”
“不管母親犯了什麼錯,孩子是無辜的。”
“給你點個贊,醫者仁心。”
一群人由衷地說著贊的話。
溫雨綿卻沒有一點沾沾自喜,而是大步走到紀存修跟前:“存修,我看得安排直升機,盡快送文珞蘭去附近的醫院。”
“媽咪,你說晚了一步,爹地早就打電話喊直升機過來了。”果寶揚起腦袋。
溫雨綿眼里一閃即逝的驚訝:“咱倆居然想到一起去了?”
“那是當然,兩個人在一起久了,會有心靈應你知不知道?”紀存修瞇著眼睛笑起來,指了指自己的臉頰:“老公這麼棒,不獎勵一個?”
“臭。”溫雨綿用手指了他的臉:“好了,獎勵完了。”
“手不行,要……”男人眼眸一抬,里面熠熠生輝,甚至還有一點撒的意思。
溫雨綿的小臉霎時通紅:“先欠著,回頭補給你。”
“恩哼,我用小本本記者,可不許耍賴。”說畢,掏出手機,打開備忘錄。
在上面啪啪打下一行字:老婆欠我一個吻。
打完后,設置了一下時間,拿給溫雨綿看:“定在明早八點,早安吻。”
溫雨綿:“……”
大稚!
兩人打罵俏愜意的時候,劉寬收了雨傘走進來。
畢恭畢敬地匯報:“爺,直升機來了。”
紀存修這才嚴肅起來,沖紀存禮命令道:“還不把你媳婦兒抱上飛機?”
這句話把紀存禮刺激地不行。
他知道,大哥是故意的。
現在逮到機會能讓他丟人,可不得使點勁?
“賤人死活與我無關!”紀存禮惡狠狠道。
“那算了,劉寬,你上,把人抱上直升機。”紀存修抬起手,指了指。
劉寬‘啊’了一聲,立馬無辜的皺眉。
他這個工人好難啊。
韓千雅約他家爺的時候,派他去。
現在抱文珞蘭這苦差事,也是指使他。
“唉。”劉寬嘆了口氣,著頭皮朝單間走去,把人抱出來。
紀存修見狀,把團團單手摟了起來,另一只手攬上溫雨綿的腰,朝兩個兒子道:“走了,跟上你們爹媽的腳步,咱們回家了。”
見終于可以離開,不用困在墓園這個晦氣的地方,常文娟臉上終于有了澤。
抬步便走。
紀剛還在生氣,見妻子走了,忍不住起跟了上去。
外面雨還在下,天灰蒙蒙的。
紀存修只了兩架直升機,所以本坐不下這麼多人。
“修兒,你們上哪架?”常文娟屁顛屁顛跟在后面,笑著問道。
紀存修白了一眼:“你去跟文珞蘭一架。”
當紀剛也要跟過去的時候,紀存修睨了他一眼:“老頭,我什麼時候說過你可以上去?”
紀剛被懟地說不出半個字,氣得牙。
但是不可否認一件事,他要繼續再跟兒子作對,本撈不到半點好。
“119到了,不過山二次坡,估計明早才能通路……”
幾人正要離開時,墓園的工作人員急急跑來。
紀剛聞言,臉黑了鍋底。
要在墓園過夜?那多恐怖啊!
“修兒,你讓爸上飛機,爸心臟不好,要是待在墓園過夜,非心臟病發不可啊!”
紀剛一直保持的臭臉,一瞬間破功。
終究,還是個膽小如鼠的廢!
直擊心底最深處的柔軟,若這世間尚有真愛,這便是了。 有生之年,幸得有你,無懼黑夜,只待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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