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對自己丈夫騒?呵呵呵,你是四發騒!紀存禮他到現在見到你,都還是兩眼發。真是讓我惡心!想吐!”
文珞蘭表很猙獰。
溫雨綿笑了笑,算是明白文珞蘭忽然向發難的原因了。
挑眉:“所以,這就是你去外面找野男人來的原因?
文珞蘭,是你自己沒本事,勾不起丈夫的興趣,就別像個小丑似的把原因怪到別人上,然后瘋狂刷存在。
你這樣,只會讓我覺得你像個傻叉!”
溫雨綿劈頭蓋臉一通罵,文珞蘭腦袋轟隆,卻完全記不清罵的什麼,只注意到最開始的那一句。
“溫雨綿,你說什麼?什麼野男人?”文珞蘭眼睛瞪大,眼珠子瞪圓,一個箭步沖到了溫雨綿面前。
文珞蘭出軌的事,溫雨綿原本不想管。
可今天,對方沒頭沒腦來惹,那就別怪要把這事拿出來說了。
“你心里很清楚,今天是爺爺的忌日,所以我想給你一點臉。
但是你自己不想要臉,非要往我手里湊,那就怪不得我狠心要現在打臉了。”
“呵呵。”文珞蘭聞言,冷笑起來,忽然變得很鎮靜:“嫂嫂,飯可以吃,話可不能說。沒有證據的事,你可不能說。”
“我當然有證據,我像個無腦的人麼?”溫雨綿白了文珞蘭一眼:“所以你別惹我,還能芶一段時間,你要惹我,我可不給你臉!”
聽到溫雨綿說有證據,文珞蘭攥拳頭,很激。
溫雨綿也是名律師,說有證據,那肯定是有,而且肯定還是合法途徑拿到的證據,可以作為呈堂證供的那種。
“嫂嫂,咱們無冤無仇,你沒必要搞我吧,再說了,你不恨紀存禮麼?
咱們都是害者啊……”
文珞蘭開始裝可憐,開始用害者理論來蠱溫雨綿。
溫雨綿搖了搖頭:“文珞蘭,咱們可不一樣。你是被老公打冷宮的怨婦,空虛寂寞跑出去跟野男人廝混的出軌。
而我,家庭幸福滿,丈夫對我關有加,三個孩子又聽話懂事。
你說,咱們哪里一樣?”
“我說的是咱們有共同的敵人紀存禮!”文珞蘭爭辯不過,有些惱了。
溫雨綿像聽了一個大笑話一般,冷笑起來:“那是你的敵人,不是我的。紀存禮對我來說,就是個微不足道的小角,敵人這樣嚴肅厲害的角,他還不配。”
“你!”文珞蘭徹底氣結。
自從嫁進紀家后,心里就有落差,再加上被丈夫冷遇,婆婆現在對又不關心,繼子又笨又蠢。
這種種抑在心頭,讓文珞蘭憎惡溫雨綿,以及嫉妒的種子瞬間發芽,并且猛地拔高起來。
當溫雨綿停止罵戰,推開洗手間單間的門時,文珞蘭惡狠狠地咬牙,出雙手。
既然不痛快,那就大家一起下地獄好了!
溫雨綿再孕不是很得意麼?
那就讓再也得意不起來吧!
“嫂嫂,路,我來扶你~”
文珞蘭笑盈盈的,卻不是扶,而是狠狠用力往前一推!
溫雨綿是練家子,雖然懷孕,反應慢了一點點,但是要察覺到文珞蘭的小作,還是輕而易舉的。
“文珞蘭,你自己作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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