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陸琳琳見狀,朝老司令奔去,撲進了他懷里。
“我還以為連你最后一面都見不到了呢,嗚嗚,陳大哥他太壞了,他說你病得很嚴重,就快要死了……嗚嗚嗚……”
陸琳琳放聲大哭起來,心復雜,有種劫后余生的覺。
從小就沒了母親,父親又常年在部隊里。
所以一直以來,都很親,生怕自己這個唯一的老父親都離開。
也正是因為老司令老來得,所以他對這個兒非常寵。
見兒哭得傷心,老司令立馬溫起來,不忍責備:“好了琳琳,不哭,再哭就小花貓,不好看了。”
“爸爸確實差點撐不過這一關了,不過好在有你準嫂嫂救治,的醫可了不得!”
老司令提到溫雨綿的時候,眉飛舞,很驕傲。
陸琳琳抬起頭,闖視線的不是溫雨綿那張明艷的臉,而是旁邊文質彬彬的蘇煦炎。
“是你?”
蘇煦炎疑地挑眉:“我們認識?”
“你不記得我了麼?在布拉格,我被人搶了錢包,是你幫我追回來的!”
陸琳琳跳了起來,上前抓住蘇煦炎的手:“我當時都沒來得及謝你,沒想到咱們這麼有緣分,居然在這里遇上了!”
“我想起來了,我確實在布拉格幫一位孩追過錢包……”
這件事記得,但那姑娘的長相,蘇煦炎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呵,沒想到,文質彬彬的蘇醫生還有這麼威猛的一面?”紀存修冷嗤一聲,語氣中帶著揶揄。
“你懂什麼?這見義勇為!英雄救!”陸琳琳不滿地懟紀存修,旋即又把注意力轉到蘇煦炎上,拉起他的手,語氣立馬就嗲了起來。
“原來你姓蘇,還是名醫生啊?”
“恩。”蘇煦炎尷尬地把手離,看向別,態度很疏離。
溫雨綿比他還尷尬,覺得自己此刻就像個大燈泡。
陸琳琳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把當敵人似的。
老司令搖搖頭,實在拿自己這個寶貝兒沒辦法。
“琳琳,不得無禮,快,跟你準嫂嫂打聲招呼。”
“切!”
陸琳琳翻了個白眼,立馬對陳長嚷道:“陳大哥,我行李還在外面,你讓人拿進來。”
旋即又對老司令道:“爸爸,我要倒時差,先回房休息了。”
臨走時,還不忘瞄了一眼蘇煦炎。
“暖暖,你別介意,琳琳這孩子就是任,但沒壞心眼。”
“沒事。”溫雨綿很大度地笑了笑,看在老司令的面子上,不計較。
不過,被誤以為是紀存修朋友這事,還是得計較的。
“老首長,剛才我已經通過針灸幫您按位,疏通了脈,您的雙以后得經常鍛煉,您這病沒什麼大問題,以后堅持吃藥,我給您開方子。”
“恩,都聽你的。”老首長對溫雨綿的話深信不疑。
陳長恭恭敬敬,邀請溫雨綿去隔壁房間寫方子。
方子寫好后,重新回到老司令面前。
禮貌地鞠了個躬:“那就不叨擾了。”
“你這就打算走了?”老司令一臉疑,視線一轉,落在紀存修上:“咱們都好久沒聚了,你們這就要走?”
“老首長,不是我和他,而是我。我和紀存修沒什麼關系,我們也就比陌生人那麼一點。”
溫雨綿耐心地解釋,把自己和紀存修的關系撇清。
老司令一聽,皺起了眉,頓時有些尷尬起來。
原來,他一直誤會了兩人的關系啊。
這倆孩子,怎麼最開始不解釋呢?
“那既然這樣……”
老司令搖了,立即松口,話還沒說完,紀存修一個箭步走到溫雨綿邊,牽起了的手。
下意識地甩開,紀存修卻笑盈盈的,到耳邊:“別刺激我義父,他心臟不好。”
“義父,我和暖暖有點誤會,生我氣呢。”
“紀存修!你臉皮真厚,暖暖和我……”蘇煦炎見紀存修都牽溫雨綿手了,立馬上前。
紀存修笑了笑:“你和暖暖就是師兄妹,怎麼?做師兄的還要干預師妹的生活?”
“我不是干預,我只是澄清事實。老首長,你別聽紀存修胡扯,暖暖跟他沒關系,他們兩個連普通朋友都不是。”
蘇煦炎很想說自己才是溫暖的未婚夫,可這番話卻難以啟齒。
他父母讓綿綿了不委屈,在這件事沒理好之前,他沒臉對外自稱這個份。
礙于老司令心臟確實不好,這一點剛才溫雨綿在給他把脈的時候就知道了。
所以眼下秉承著醫者父母心的態度,繼續配合著演戲。
余一瞟,落在紀存修那得亮的皮鞋上,抬起自己的腳,趁著大家沒注意的時候,用力踩了上去,咬后槽牙,角上卻掛著笑。
“老首長,時間不早了,那我就先告辭了。”
老司令想挽留:“天要黑了,你們下山路不好走。”
“沒事,開慢點就好。”溫雨綿笑了笑。
蘇煦炎立即附和。
紀存修疼得說不出話。
這人,逮著他一腳趾拼命地踩啊,而且鞋跟扭來扭去,他覺得自己腳趾上的皮被來去,都快禿嚕皮了。
可盡管腳痛,他的臉上仍是波瀾不驚,擺出一副優雅,從容的姿態:“那義父,我也不留了,陪暖暖一起回家。”
“行吧,下回等我好些了,你們可一定要過來,我親自下廚!”
“一定!”
“陳副,那你送他們吧。”
回去的路上,和來時一樣,溫雨綿坐在前面的軍車上,蘇煦炎和紀存修坐在后面的車里。
陳副終于忍不住了,說道:“溫醫生,考不考慮當軍醫?為國家效力?以你的醫,若不造福全民,那就太浪費了。國家醫學院現在急缺你這樣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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