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的消息來的可比鎮國公快。

第二天裴濯一進門，王大人就笑著恭喜他已經是明日會的一員了。

裴濯“……”

所以誰加不加就是一句話的事了？

可事就是這麼個事，再多的王大人就不說了，裴濯暫時也不著急。

而鎮國公那還是沒有消息。

這時候慕辰回來了。

他說：“鎮國公家出事了。”

“什麼事？”許寧心想，難道是那個武柯出事了嗎？

結果慕辰卻說：“國公夫人死了、”

許寧一頓：“誰？”

“國公夫人。”

這個消息讓許寧十分意外，國公夫人為什麼會死呢？上次見的時候，還好好的。

“怎麼死的？”許寧詫異的問。

慕辰搖頭：“對外說是暴斃，的我也不知道。”

許寧皺眉：“那你最近在鎮國公家做什麼？”

慕辰笑著說：“我看人皮面啊，那人已經做好了，我就等著看戴上面變了另一個人。”

他繪聲繪的說著那個面的好，還忍不住奇思妙想的問許寧：“阿寧，你說若是能做個花魁娘子的面讓別的人帶上，我是不是就相當于和花魁娘子睡了？”

許寧“……”

許寧忍無可忍的指了指門：“滾出去。”

慕辰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不過他對面是真興趣，出了門，他就又跑去鎮國公府看那個做人皮面的人了。

而鎮國公夫人的死，讓整個鎮國公府一片死寂。

武柯更是瘋了一樣要找鎮國公報仇，揚言是鎮國公害死了他娘。

“你害死我娘，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

武柯咬牙切齒。

鎮國公臉沉的看著他。

“來人，帶下去。”

“娘……娘啊…你們這幫畜生……你們不會有好下場……你們都該死…”武柯的聲音越來越遠，直到完全聽不到，鎮國公才收回視線，對一旁的大兒子說：“你娘的后事就給你了。”

武大公子點點頭，若是來一個外人，一定會非常疑，因為從這對父子上看不到一點喪妻喪母的痛苦。

鎮國公道：“武柯太小了不懂事，你要知道，你娘的離開只是暫時的，等我們……”

他目篤定：“那時候，你娘還會好好的，也不會對我們再有隔閡。”

武大公子說：“我明白的父親。”

鎮國公離開了。

武大公子看著他的背影目沉沉。

“你們家還真是熱鬧啊。”衛青瑯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或許也聽到了這對父子的對話。

武大公子看他：“不是不讓你出來嗎？”

“太悶了。”

他說：“二公子好像對你們很有意見。”

武大公子說：“小孩子不懂事罷了。”

“說起來，這一次國公夫人也是為了二公子才獻祭的……”

武大公子平靜說：“我娘的死，只是暫時的，等我們重生了，就可以重新開始。”

盡管他面無表，盡管他聲音毫無起伏，可是衛青瑯還是從中到了瘋狂。

衛青瑯問：“萬一不能重生呢？”

“不可能。”武大公子目沉沉：“沒有這種可能。”

衛青瑯看著他：“凡事都有可能。”

武大公子垂眸，再抬頭眼神冰冷，含著殺意：“絕對不可能。”

這麼多年，獻祭了那麼多人，若是他們不能重生……

那麼這些人的死又算什麼？

“下一個到誰了？”衛青瑯被他看的心里發寒，轉了話題問。

武大公子說了個名字。

“？”

衛青瑯嘖了一聲：“瘋了，真是瘋了。”

他笑了起來。

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你真的不會后悔嗎？”衛青瑯又問。

武大公子這一次沒說話，只是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