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惜跟莊依要高寧的電話,莊依卻說:“我沒有電話。當初我跟高寧姐關系雖然好,但是出國之后,我們就沒怎麼聯系,我怕小舅傷心。
“這樣吧,我給你問裴卿,他肯定有。”
“好。”陸惜點頭。
莊依把微信發給裴卿,要了高寧的號碼。
裴卿把通訊錄的號碼截了個圖,末了還補了一句:千萬別給南洲打電話,他現在臉鐵青,氣低的可怕。
莊依回了一個“OK”,把手機屏幕轉向陸惜。
陸惜一下子就看到了那句提醒,心臟瞬間被刺痛。
莊依其實是故意的。
看出來了,小舅這次因為高寧的事而對惜惜發火了,作為閨,心疼。
小舅如果忘不掉高寧,就不該給惜惜希。
男人的總是很理,可人的往往很,所以也更容易被困住。
莊依經歷過漫長的暗時,所以太知道暗多酸多痛苦,也知道單注定無疾而終,希閨不跟一樣。
陸惜看著微信上的號碼,好半天才撥過去。
但是那邊關機了。
“你也別著急,實在不行就打給江大哥,他也在呢。”
陸惜點頭。
**
這一晚陸惜都心神不寧,第二天上午又趁著姐姐出去給高寧打過去。
這次高寧的手機開機了,但沒人接。
陸惜心里越來越忐忑,高寧到底出了什麼事?!
難道是命危在旦夕,所以傅先生他們才急忙趕過去?!
陸惜越想越不安,所以車南坐在邊,摟住的肩膀,頓時讓如同驚弓之鳥。
陸惜大驚失,一把推開車南。
車南好笑,“你這丫頭,姐夫就是摟你一下,怎麼反應這麼大呢?”
陸惜本來就夠了,現在更是一肚子火氣,“你惡心不惡心啊?”
車南笑了一聲,有些輕浮,“至于嗎?你都結婚了,前幾天被男人滋潤得小臉紅潤,春風得意,肯定也不是,裝純就有點綠茶了吧?”
啪!
陸惜氣得立刻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果然狗改不了吃屎!你能跟陳曉娜搞外遇,骨子里就是臟的,趁著我姐不在就對我手腳,不要臉!”
車南覺得面子上過不去,立刻冷下臉,“陸惜,我給你點臉了是不是?別忘了,這些年你吃誰的,喝誰的。”
“我吃的是我姐的,跟你有什麼關系?!我姐掙錢不比你多?你哪來的臉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車南臉鐵青,索也不裝了,出自己無恥的臉, “你姐還花我的,懷孕那段時間,一分錢都不掙,都是我在養。”
陸惜又一次心疼姐姐,“我姐冒著生命危險生下的是你得孩子!如果沒有你,不會有果果!”
“所以,我你姐,因為屋及烏,對你也好。陸惜,你不識好歹。”
陸惜冷笑,“你口口聲聲說我姐,其實就因為是免費的保姆還能晚上陪你睡覺!”
陸惜的話有些尖銳,但是這就是淋淋的事實真相。
兩人正僵持著,陸瑤從外面進來。
看見車南,的臉也并不太好,只是看向妹妹,“怎麼了?”
“他又對我手腳。”陸惜直言不諱,得讓姐知道惡心渣男的行為。
陸瑤的臉立馬就比剛才還冷,“車南,惜惜是我妹妹,是你小姨子,你是畜生嗎?”
車南瞳孔一震,“陸瑤,你竟然相信說的話?!
“就是氣我昨晚沒有接你,所以才會故意給我潑臟水,我再禽也不可能對小姨子下手啊。我發誓,我寧可去嫖,去找,也絕對不會對惜惜下手,否則天打五雷轟!”
車南信誓旦旦的舉起三手指對天發誓。
陸瑤愣怔一下,難道冤枉丈夫了?
車南放下手,臉上都是傷心,“你現在看我不順眼,所以我做什麼都是錯的,那我就先走了!”
車南說著就離開了,一副被傷心的樣子。
陸瑤嘆氣,“惜惜,是不是你姐夫說的那樣?”
陸惜心里難,“你信他?”
被傅先生誤會,被姐姐不信任,陸惜想哭。
“他發了那麼毒的誓。”言外之意,還是相信車南的。
陸惜失的看著姐,“姐,你真是沒救了。”
“惜惜,去哪。”
“去氣。”陸惜頭也不回。
現在想要一個人好好靜靜,去消化這些委屈。
**
M國。
傅南洲幾人到的時候,高寧渾都是傷,尤其是臉,已經被打的面目全非。
“高寧。”傅南洲震驚的看著高寧,嚨有些發。
他們六年不見,沒想到再見面竟然會是這樣的場景!
高寧看見他,瞬間淚如雨下,一把抱住傅南洲的腰。
“南洲……嗚……” 高寧失聲痛哭。
傅南洲長僵了僵,一手去拉高寧繞在他后腰的手,一手拍了拍高寧的肩膀,沙啞的說:“沒事了,沒事了……”
高寧卻一直在哭,抱著他不松手,傅南洲沒能推開。
許久以后,高寧的哭聲小了,傅南洲輕輕推開。
高寧的眼睛腫得不樣子,眼角破裂了,沒辦法睜開眼睛,看他的時候必須抬起頭,用被限制的目看著傅南洲。
“南洲,是不是覺得我臟了,所以嫌棄我了?”
高寧悲愴的問出口。
傅南洲斬釘截鐵的回答:“你不臟,沒必要自輕自賤,我推開你只是因為我結婚了。我不能用這種方式去證明我不覺得你臟,這對我太太不公平。”
“可害慘了我!這對我公平嗎?!南洲,我毀了,我清白沒了!我該怎麼辦?!我還怎麼活下去?!”
高寧又一次痛哭出聲。
紀趕抱住高寧,厲看向傅南洲,“南洲哥,你為什麼就那麼護著那個陸惜?!說白了,就是一個農村出來的村姑,如果不是因為長得像高寧,你怎麼可能會娶?現在你竟然為了這麼對高寧?”
傅南洲語氣冰冷,“紀,注意你的措辭!”
紀染也趕瞪了雙胞胎妹妹一眼,“閉!”
紀死死的咬著牙齒,不敢再說話,見過傅南洲發火的樣子,很可怕。
裴卿了紙巾遞給高寧,“先別哭,你臉上有傷,眼淚等于是在傷口上撒鹽。”
靳煜冷冷嘲諷傅南洲,“長得再像又怎麼了?高寧可沒那麼心腸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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