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卿瞬間覺耳朵一陣麻熱,白皙的俊臉立馬紅了,然后慌里慌張的掛了電話!
臥槽,剛才他打斷人家干那事了?!這還不得被滅口?!
裴卿眨了眨眼,愣了一會才紅著臉咕噥,“這……這難怪傅老三頂不住,他老婆是個妖,我也不行啊。”
江一舟笑了笑,“別瞎說,我見過,是個非常清純的小姑娘。”
裴卿搖了搖手指,“NONONO,你還是年輕。現在好多小姑娘看起來純到不行,但骨子里就是狐貍。尤其是南洲把當替,更是不會心慈手。”
江一舟挑眉,替嗎?
他一開始也覺得是,但是如果只是替,那傅南洲戲太深了,完全沒必要這麼盡職盡責的扮演好一個好丈夫。
他覺是不一樣的。
但是到底是不是傅南洲心了,江一舟也不好說,畢竟傅南洲跟陸惜結婚也就剛半個月而已。
**
夜市里。
傅南洲無奈的看著陸惜,剛才這小妮子真是磨人,用那種語氣說了那麼讓人想非非的話,也幸虧周圍聲音嘈雜,否則真是說不清楚了。
“惜惜,回家了。”傅南洲彎腰拍了拍陸惜的肩膀。
陸惜已經徹底喝醉,眨著眼睛沖著他傻笑,濃的睫還潤著,周圍的一晃,像有細碎的星灑落。
“老公~你好帥呀~”
傅南洲心愉悅,在鼻尖上親吻一下,聲說:“是,你老公很帥,咱們回家看好不好?”
“好~”
陸惜想站起來,但是有壞人把的變了泥,的支撐不了。
“老公~抱抱~沒有了~”
陸惜喝醉就完全像個小孩子,平時溫溫,也還算文文靜靜的小姑娘,撒起來更讓人招架不住。
傅南洲結滾了滾,將打橫抱起來,“好,抱抱,回家。”
“呀呼,回家嘍~”
小姑娘舉著的拳頭,看得傅南洲忍俊不。
附近的大學生小瞄著。
男生:“剛才那個男人一直沒喝酒,不會是想趁機占便宜吧?”
生:“你傻啊,沒聽見人家說那是老公嗎?那個帥哥剛才一口酒都沒喝,而且全程看著看著那個孩,真的超級寵啊。”
“你哪看出寵了?”男生不樂意。
生撇,“笨!你瞎啊,眼神啊,他不喝酒就是為了能保護他妻子。誰跟你一樣啊,上次喝多了,大半夜的躺在大道上不起來,我拉不拽不,過來幾個男的,給我都快嚇尿了。”
傅南洲把陸惜放在后座,又給系上安全帶,車速盡量放慢,省得暈車。
回到家,他抱著陸惜進門,可是小姑娘一點不老實,一喝醉就跟泥一樣不斷從他兩臂中間往下。
等把陸惜放在床上,傅南洲已經出了一汗。
他剛換下噠噠的西裝,一進臥室就發現人已經沒了。
“惜惜?”
傅南洲蹙眉,推開洗手間的門,就發現陸惜已經了子,只剩下蕾跟,腦袋頓時“轟”的一聲。
陸惜一臉醉酒的憨笑,“傅先生,我把自己送給你啦。”
傅南洲心跳如同打鼓一樣,這個小妮子,喝醉酒怎麼跟換了一個人一樣?!
“傅太太,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當然知道呀,我說了要送給傅先生一個禮的,但是我忘記準備了,所以我只能把自己送給你了呀。”
傅南洲眼底有一抹裹著暗的火在跳躍,他緩緩走過去,沒有抱住。
因為他知道陸惜對他的有多大,一旦攬住,必定失控。
可偏偏陸惜站不穩,晃晃悠悠要摔,傅南洲眼疾手快,大手立刻攬住細的腰肢。
剎那間,仿佛一電流剎那從指尖涌全。
傅南洲呼吸灼熱,暗火劇烈燃燒,眸暗沉的看著被 他抱在懷里的孩,嗓音沙啞異常,“惜惜,我不是正人君子,我是個正常男人,你是我的合法妻子,我不會手下留,懂嗎?”
陸惜依舊傻笑著,點著頭說“懂”。
傅南洲結一,一熱竄鼠蹊,他彎腰將陸惜抱回了床上。
看著孩紅的臉頰,傅南洲難以把持,俯頭含住孩潤的,舌尖輕輕撬開的貝齒。
細碎的緩緩溢出來,下的孩也開始不安分,推著在上的龐然大說:“不上氣了。”
喝醉的人原本就氣不夠用,傅南洲在上面,自然更加不上氣。
傅南洲卻已經在熱浪中起起伏伏,在耳邊輕輕哄著:“惜惜乖,摟我的腰。”
喝醉的陸惜更乖巧了,弱無骨的小手輕輕抱住傅南洲結實的腰肢,兩人的便更加的合在一起。
傅南洲心臟狠狠被撞了一下,只覺得所有的理智都被吞噬,只想狠狠占有他的小妻子。
可是當他準備不再忍的時候,卻忽然停住了。
第一次對一個孩子來說非常重要,他希陸惜是在清醒的狀態下完從孩到人的蛻變。
蹙眉苦笑一聲,傅南洲結滾了滾,又深深的看了看醉得人的小妻子,最后狠狠吻了。
這個吻很綿長,很狂熱,很激烈,幾乎要傾瀉了傅南洲所有的火焰。
直到他的理智之弦即將崩斷,他才勉強松開,去浴室沖了冷水澡。
偏巧此刻,一陣電話忽然響起。
“你最好有生死攸關的大事。”傅南洲接起來,帶著火氣的嗓音伴隨著嘩嘩的水聲傳遞過去。
裴卿打趣,“哎呦,真不好意思,我這電話來的不是時候是?”
傅南洲蹙眉,聲音冷冽,“知道就掛了,忙。”
“不是。南洲,你那邊什麼況啊?真結婚了?”
傅南洲關了水,坐在浴缸上,冷哼一聲:“想看結婚證?”
“那你家里都知道嗎?不是讓你跟葉家大小姐聯姻嗎?你這不聲不響的結婚,他們不炸啊?”
裴卿轉著眼珠子,扯東扯西就是不掛電話。
“裴卿。”傅南洲嗓音沉冷下去。
“啊?”裴卿裝傻。
“有話直說。”他們是一起長大的發小,裴卿平時話多,但不會明知道他忙還喋喋不休。
裴卿臉一正,“就是怕你一時把持不住,做了后悔的事。
“你如果喜歡娶的人,我很愿意當上你娃的干爹,但如果你不確定,還是先確定自己的心意才好。
“咱們都是哥們,我也不給你藏著掖著,一舟說那個孩是個單純的好孩。要是拜金,你還能用錢解決,畢竟兩廂愿,一拍兩散。但如果是好孩,你傷了人家的心可不是錢能彌補的,咱為男人不能那麼干。”
“裴卿,我在你眼里是那種只用下半思考的男人?”傅南洲不悅。
“哈哈哈哈,那當然不是。”
傅南洲沉默片刻,淡漠道:“我跟陸惜是奔著正經過日子去的,沒打算離婚。”
“那如果高寧回來找你呢?跟你說還是想跟你好,你怎麼辦?”裴卿發出靈魂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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