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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王爺》0177 正合朕意

楊凌牙咬一咬,冷笑道:“貪墨不法的,不可用!清廉然平庸無能的,不可用!既清廉又能干、卻目短淺、阻礙朝廷革除弊病、中興大明的因循守舊之,尤其不可用!劉公公或許有許多遭人詬病的地方,他整飭吏治的目的也可能不正,但是這樣的兒,大可棄之不用,下是堅決支持劉公公這一決定的”。

楊凌是真的惱了,起說道:“大學士不必為難,這些惡事就給劉公公去做好了,朝廷施政,總不能一團和氣、皆大歡喜。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這些絆腳的腐朽,一腳踢開便是!”

……

楊凌告辭退出華蓋殿,心中的怒氣才小了些。宮闈中積雪掃得甚是干凈,空氣干爽,楊凌冷風拂面神志一清,才覺得自已無名火起,有些太沉不住氣了。

他暗暗警醒自已,如今自已權威日重,一言一行都為人所注意,不應意氣用事、喜怒形于,以后該多多注意修、城府之學了。

楊凌暗暗吸了口氣,舌抵上腭,柱放松,按照伍漢超教的法子左手虛抱,如勾一球,右手拇指掐著中指午位,雙肩下沉,緩步徐行,如飄于云端。

這是武當上乘功心法,真要練至大,總要幾十年景。楊凌已過了最佳的習武年齡,也本沒想過練什麼武林高手,只是用來強健魄、修而已。

不過這吐納之確有奇妙之,不但讓人靈臺空明,不再心浮氣噪,打坐一陣也能消解疲勞,神清氣爽。楊凌才不理會什麼門派限制,聽了口訣,問個明白,回去便仔細講與娘聽,韓娘基礎扎實,又練有氣功,再學上乘功夫就不難了,楊凌自已不了大,娘子學會了,就等于楊家的子孫學會了,這筆賬他還是算的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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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凌初學乍練,作有些僵,他眼觀鼻、鼻觀心,一路古里古怪地飄到乾清宮西暖閣,一抬頭就瞧見正德一團龍袍子,頭戴翼龍冠,懷里捧著個懷爐,正笑地看著他,周圍一幫太監宮,一大幫人也都抻著脖子滿臉的好奇神

楊凌不訕然一笑,連忙放下架勢急搶過去施禮道:“微臣參見皇上,您怎麼站在這兒了?”

正德俊面如玉,拉起楊凌樂不可支地道:“哈哈,朕在院子里正看些雜耍游戲,聽人說你搖搖擺擺,如同一只鴨子,所以趕過來看看熱鬧”。

楊凌臉上微微一紅,看見院中搭了臺子,暖閣殿門開,里邊燃著炭爐子,中間一張蟠龍臥椅,上邊還堆著白如沃雪的一張絨毯子。

楊凌見正德仍然熱衷于這些雜耍游戲,不對他輕聲說道:“皇上,也難怪外臣們嘮叼,皇上已經承繼大統,納后娶妃,再過幾天就要改元正德,如今朝中并不穩定,邊關又在打仗,皇上實不宜在這些事上過于分神。”

正德苦著臉道:“李學士勸、楊師傅勸、焦大人勸,現在你也來勸朕了,困在這深宮里,朕每天能去的就是太和殿、乾清宮、仁壽宮,生在這兒長在這兒,抬起頭來就那一片天。整日介除了上朝、聽講、批閱奏折,再無旁的,總得找點事干吧?楊侍讀,朕的奏折可是按時批閱,絕無積呀”。

楊凌聽皇上說的苦悶,只好道:“可是......天氣寒冷,皇上在院中搭戲看戲,暖閣門戶開,若是著了風寒,那如何得了?”

正德不以為然地道:“哪兒那麼容易,朕每早兩趟太祖長拳,都是輕短靠,若論,朕比你還結實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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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興致地道:“對了,跟朕進殿去,今兒這幾只猴子也是會打拳的,見你開開眼界”。

只見一個干瘦的老頭兒,穿一件海青,戴一頂方巾,牽著四個猴兒走了出來,翻跟頭、疊羅漢,花樣百出,最妙的是老頭兒一聲唿哨,那四只猴兒竟然打起拳來,楊凌看見兩個小猴兒揮舞著茸茸的爪子,東倒西歪的憨態可掬,也不會心一笑,瞧那模樣,想來打的是醉拳了。

另兩只猴兒有板有眼地對打著,雖不過寥寥四五招,就跑回老頭邊討果子吃去了,正德卻看出打的確是太祖長拳,不拍手大笑道:“來人,賞了賞了”。

兩個小太監提了個小籮筐,笑嘻嘻地走到階前,使勁兒往外一兜,籮筐里盡是簇新的銅錢,怕不有上千文,“嘩啦啦”地撒了一地。

正德笑道:“呵呵,朕瞧這幾只猴兒,倒比外廷宮那些可憎的人覺著可,楊侍讀,你覺的它們的拳打的好不好玩?”

楊凌微微一笑,忽聽隔著窗欞,側間里一個男人聲音道:“的確有趣,這猴兒機靈著呢,想是清晨見了皇上練習拳腳,一趟太祖長拳虎虎生風,便學了去幾招”。

楊凌一怔,葛地睜大了眼睛,那聲音和他一模一樣,語氣聲調全無二致,簡直連他都要疑心自已置別室了。隨后傳來幾聲得意的大笑,正德皇帝的聲音道:“雖說有趣,總看也乏了,若是春暖花開,百鳥爭鳴,那景就勝過看小猴兒了”。

隨后楊凌的聲音道:“這有何難?皇上是天子,要令大地回春,百花盛開,百鳥來儀,想來四時序之神也不敢不遵圣諭”。

話聲未落,約約的雀噪鶯鳴之聲響起,漸漸馬蹄聲起,有嘻鬧笑之聲,讓人腦海中不覺浮現出一副仕踏春的畫面來,漸漸的,松風、流水,空曠幽遠的景致如現眼前,又有夫子詩,簫委婉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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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凌眼睛越睜越大,心頭怦怦跳,一個名字差點兒沖口而出,他不自地沖過去,一把拉開了閣門,各種聲響頓時嘎然而止,兩個半彎著腰兒的詫然直起來。

兩個穿紫綾襖兒,玄緞紅比甲,玉下邊,的兩只腳兒穿雙羊皮金云頭鞋兒,玉生香,瓜子臉兒柳葉眉,正是上次見過的那兩個戲班子。

花仍是俏如冰,解語卻笑盈盈地看了他一眼,頰上朱霞,眼中秋波,別一番人韻味。正德嘟囔道:“無趣無趣,待會兒還有鄉間惡欺侮民,朕出手救人的戲碼要你看呢,被拆穿就沒意思了,真是沉不住氣。”

楊凌失地回過來,默默走到正德邊道:“微臣......方才聽到這惟妙惟肖的口技,不覺想起一個故人來,還以為......門外是......”。

解語花也邁步進了殿來,俏生生地立在正德左右,聽了這話兩雙俏目都盈盈地投注在楊凌上。

正德奇道:“朕剛聽了這口技時真是驚訝莫名,就連竹樂們也模仿的出來呢,你那位故人是誰,也有這般本事麼?”

楊凌想起那個站在里,神采飛揚地向自已賣著關子的來。柳眉兒一挑,笑盈盈地道:“楊大人,我這簫呀,是不用簫的......”。

脆的聲音猶在耳畔回響,他又想起懸崖邊上那塊沾著跡和一些發的石頭時那種揪心的痛,楊凌頭有點發哽,他咳了兩聲,才啞聲說道:“這位故人,皇上也記得的,就是那位唐一仙......唐姑娘”。

“唐......一仙......”,正德慢慢咀嚼了一遍,臉也黯淡了下來,第一個在他心中留下倩影的孩兒,哪有那麼容易忘記。

兩個男人默默無語,周圍的太監宮不知出了什麼事,一個個噤聲不言,解語和花對視一眼,輕咬著,長長的長長的睫不住眨,滿面的好奇之

男人們見的多了,難得的是面前這兩位一個是擁有天下的皇帝,一個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朝廷重臣,萬千予取予求,卻能提及一個孩兒時,流出那種懷念的,那孩兒是誰?一仙......很漂亮的名字呀。

正德著鼻子,過了半晌忽然問道:“沒有一點消息?哪怕是......壞消息?”

楊凌搖頭道:“沒有,府方面早已放棄搜尋了,微臣著令廠番子注意察訪,始終也沒有線索”。

正德意興索然地揮了揮手道:“都散了吧,楊侍讀進宮,一定有公事和朕談”,他看了解語、花一眼,兩個孩兒甚是乖巧,知道什麼時候能撒弄癡,什麼時候該刻守本份,立即襝衽施禮,也悄然退了下去。

兩人進到房,正德在椅上坐了,隨意一指道:“你坐”。

皇上的書房哪有第二把椅子,旁邊就是正德休息的睡榻,楊凌自那次被王瓊指著鼻子一通大罵后,這些小節也不敢不注意了,他微笑著站到案前,說道:“謝皇上,臣在這里也方便稟告事”。

正德點了點頭,側目凝神想了片刻道:“是解除海的事有了眉目還是北方邊塞戰事吃了?”

楊凌搖頭道:“都不是,皇上還記得出兵之前曾囑苗逵嚴打小王子、薄懲火篩,分化之余,聯絡朵三衛的事麼?”

正德眸子一亮,興地道:“可是有了效?”

楊凌點頭道:“嗯,小王子疑心火篩與大明有了協議,現在對他防范的很,火篩的一萬五千人馬被安排在側翼,獨力抵抗總兵許泰的大軍,搶掠來的糧草也不愿支援他們,火篩部下已多有怨言。

戰場形勢目前看來已不危急,楊一清按兵不,卻死死拖住小王子不讓他走,其中必有所圖,不過韃靼年年來我邊境劫掠,這個禍患必須要除去,目前分化他和火篩只是第一步。

如果取得朵三衛的支持,我們就可以憑空得到一枝兵,同時每年可以從河套地區獲得大量的戰馬,一方面可以加強大明邊軍的機作戰能力。

另一方面,河北一帶百姓負有養馬之責,但那里卻養不出良馬,百姓徭役差役繁重,徒苦役,于國并無多大增益,如果同朵三衛改善了關系,就可以讓百姓擺重負,我們在河套地區、遼東地區有了影響力,將來就可以推進一步,開疆拓土,占有一片渥的草原,然后引進阿拉伯馬,用它改良蒙古馬和西南馬,韃靼蒙古的優勢將不復存在”。

開疆拓土,從來都是最令帝王心的一個詞,歷朝歷代的帝王,沒有一個敢和他們的開國之君相比,就是因為開疆拓土的功績是再圣明、再賢達的君王政績也不能諧的。

正德的心怦怦地跳起來,年輕英俊的臉上洋溢起一片興的紅,他連連點頭道:“楊卿說的對,與韃靼一戰,不過是一時之功,與朵三衛結盟,我增一軍、敵損一地,再分化瓦解他們,才是放眼長遠的政略。此事若,楊卿的功勞實非攻城掠地、斬將奪旗的大將可比,朵三衛那邊可收到了朝廷的函了麼?”

楊凌頷首道:“已經和他們取得了聯系,但是由于我們和朵三衛曾經諸多糾紛,花當大首領雖有意投向我大明一方,三大部落中卻有許多貴族存疑,他們對我派出的使臣不甚相信,諸酋長回覆消息,要我大明......”。

他遲疑了一下,花當提出的條件簡直是把自已擺到了和大明天子平起平坐的地位,如果說出來恐怕正德天子馬上就要龍大怒了,可是茲事大,他又實在不甘就此放棄,楊凌著頭皮道:“花當不過是個草原部落的大酋長,不習圣賢、不知禮儀,竟然要求皇上親赴大同,與他在白登山上歃為盟,朵三衛才肯投靠大明”。

楊凌說完趕又道:“不過這事大可討價還價,微臣的意思,皇上可以派遣一位足以代表朝廷和天子的皇室宗親赴約,必可打消他的疑慮”。

出乎楊凌意料,正德并未發火,反而著下若有所思,他沉半晌,輕輕笑了起來,抬起眼睛對楊凌道:“要朕親自去見他們?就是伯可汗時而打、時而求和,也是以臣禮待朕,花當的膽子倒是不小。”

楊凌聽了發急,連忙道:“皇上,微臣也知道花當此舉有些狂妄,但小不忍則大謀”,他的目變的狡黠起來,輕聲說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朵三衛終究還是蒙人,他們投向我們,只是因為他們沒有伯可汗那樣強大的實力用劫掠擄取大量財,所以現在合作只是各取其利。

我們現在忍一時之氣,將來國力強盛、武力齊備,不但要將韃靼蒙古、瓦剌蒙古劃大明版圖,臥榻之旁這只猛虎又豈能例外?小不忍則大謀啊”。

“嘿嘿嘿嘿......”,正德皇帝站起來,笑得象只下蛋的小母,他在楊凌上捶了一拳,咯咯笑道:“誰說朕忍不得一時之氣了?”

他兩手一攤,眨了眨眼睛道:“先皇一脈只有朕一個兒子,其余的宗親皇族全部分封在各地為王,豈能代表朝廷和天子的皇室宗親?卿若派誰去才好?是太皇太后?太后?還是朕的兩位妹?”

楊凌為之語塞,略一遲疑間,就見正德雀躍而起,仰天大笑道:“運氣來了城墻都擋不住,這個花當著實可”。

他得意洋洋地道:“這回朕親自去大同,乃是為國為民、為大明的社稷江山,文武百沒話講了吧?”

楊凌聽的目瞪口呆,只見正德俊臉通紅,雙手腰道:“不讓朕明著去,朕就著去,大同朕是去定了!”,他一指楊凌,威風八面地:“此時就給楊卿負責,過了大年,咱們就打道宣府,直奔大同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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