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韻神自若,角含著淡淡的笑意,一雙眸子在這位滿手腥的海盜王冷厲的注視下毫無怯意,竟然還俏皮地向他眨了眨眼。
彭老太爺上下打量一番,忽地哈哈大笑,他走回桌旁坐下,說道:“姑娘請坐。你既盤出了我的底細,咱們也不用遮遮掩掩了,大家都是江湖同道,理應守幫扶。
姑娘可是缺了盤纏?三五百兩銀子嘛,老頭子還湊得出來,要是獅子大開口,呵呵,姑娘,你以為你找得出證據證明我是鯊魚王?”
綺韻微笑著搖搖頭,說道:“老爺子,你看我象是上門打秋風的人麼?我今天來,不要你的錢,相反,我是上門給你送錢來了,只要你幫我一個忙,或許......不久的將來,老爺子就能為金陵首富,這份見面禮夠不夠大?
彭老太爺聽了驚疑不定地了半晌,才冷笑道:“你到底是哪條道上的,老夫年紀大了,只想過幾天安逸日子。買賣越大,代價越大,你想做什麼大買賣,老頭子不打聽。你是什麼來路,老頭子也不過問,你請回吧”。
綺韻收斂了笑意,淡淡地道:“老爺子太小心了,你放心,這件事并無任何風險,賤妾此來可是甚有誠意,你不聽我說明來意便要趕我走麼?呵呵,若不是賤妾近日就要北上,其實不會這麼急著來見你的......”
“北上?”彭老太爺一怔,他瞧了瞧綺韻那一裝扮,火紅的衫、外罩白披風,惹火的材曲線玲瓏、隆蜂腰極為人,那張笑的臉蛋,看年紀至也有雙十年華,心中忽地想起一個人來,他不霍地一下站了起來,厲聲道:“你是姓楊的派來的?”
綺韻正想提出自已此來的目的,聽了這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也攸地一下跳了起來,愕然道:“你說甚麼?你怎麼知道我和他一起來的?”
彭老太爺聽到這里仰天打個哈哈,他出巨靈神般的手掌在桌上重重一拍,砰地一聲桌板一翻,已從下邊出一對鋒利的虎爪,他嘿嘿泠笑道:“楊家娘子,老頭子混跡海上,不過是為了混口飯吃。和你們這些想要改朝換代、起兵造反的綠林英雄是井水不犯河水!
老夫最后再說一句,你走你的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全當今日未見過。不然,咱就手下見真章,讓我鯊魚王領教領教你紅娘子楊虎的真功夫!”
綺韻聽了一時愣在當地,本已設下一番說辭,料定彭老太爺有所顧忌決不敢手傷,而優厚的條件也必可說這個海盜頭子。
可是瞧他現在這副模樣,竟是劍拔弩張馬上就要手,不愕然問道:“什麼楊家娘子?你到底以為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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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雙雪,柳葉眉間發,桃花臉上生。
誰不知道長干里第一人兒就是長亭酒家的馬憐兒?
長亭酒家是長干里臨街最外邊的一家酒店,走出店門前方不遠,綠草茵茵就是送客長亭,地點好,所以生意好。
自從幾個月前,馬老板的侄兒從北方返回家鄉,經常來到酒樓幫忙后,馬家的生意也就越發地好了。
不是說秀可餐嗎,杏臉桃腮、纖如月的憐人兒哪怕穿著布衩,都是俏麗可人、萬分,人瞧了賞心悅目,以佐酒,那酒似也逾加香濃,這客人又怎能不趨之若鶩?
金陵人好吃鴨,桂花鴨皮白、而不膩,幾乎每家酒樓都有自已腌制風味獨特的桂花鴨,切薄薄細片吃來香鮮味。
此時,馬憐兒穿著一淡綠衫,盈盈一握的纖腰上扎著件藍布圍,皓白秀氣的手中握著一把雪亮的小刀,立在柜前正嫻地削下一片片鴨,翩然落在那張藍花簇邊的碟子中。
的一雙目,只盯著手中那只逐漸變小的鹽水鴨,小刀飛快,似乎把那鴨子當了眼前這個男人,這個飄逸英俊、一襲白的書生。
“憐兒,好久不見”,男人咳了咳,訕訕地說話了。
“對不起,我姓馬,請我馬姑娘”。
“呃......馬姑娘,我們......好久不見了”。
“有很久麼?我怎麼不覺得?”
“當然有,當然有,我......我......我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呀”。
“嗤“地一聲笑,如同桃花初綻,看得面前的公子心兒一,不自地想的手,可是那雙彎如弦月的俏眼,只是向他輕輕的一掃,他的手立即了回來,訕訕地說道:“憐兒,我......我......”。
“嗡~~”,鋒利的小刀刷地一下摜在木案上,發出一陣嗡鳴,面前的公子嚇得一哆嗦,忍不住倒退兩步,馬憐兒俏臉一板,冷冷地道:“關公子,我說過了,不許我憐兒,誰再我憐兒,我要他好看!”
馬憐兒話音剛落,門外施施然走進一個著藕長袍、足踏烏底靴的人來,輕輕向道:“憐兒,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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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夜熬到兩點,今天實在撐不住了,只碼出這些。坐這兒經常一陣陣兒地頭暈,唉,今年的春節過得太充實了,大家多諒吧,等下個星期天我好好睡上兩天,勁兒就緩過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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