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出,一時都愣住了。
顧珹尷尬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屁,不敢去看臉上一言難盡的表,悶不吭聲地就往床上爬。
夏煒也不知道他這是什麽病,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然後才拍了拍已經躺到自己邊裝死的某個人,
“有門不走你爬窗?你是腦子被門夾過嗎?”
顧珹煩躁地扯高被子蓋住自己的臉,聲音悶悶地從底下傳出來,
“你以為老子樂意嗎?!誰讓你鎖門不讓我進來!”
夏煒一頓,“???”
“我沒有鎖門啊。”
隻是虛張聲勢地關了門而已,就沒鎖。
顧珹驀地拉下被子,出一個疑的大臉,
“嗯?你沒鎖門嗎?”
夏煒一臉看傻子的表看著他,
“我鎖沒鎖門你自己不會推推看嗎?”
顧珹:“...”
好家夥!這回他更煩躁了!
門沒鎖,那他爬個屁的窗戶!還被媳婦看了笑話!
夏煒憋笑憋得肩頭都在微微聳。然而到底是自己的夫君,再想笑也會盡量不笑的,除非忍不住。
顧珹見狀,使勁抓了抓頭發,忽然欺而上,將猛地在了床上,居高臨下地瞪著,
“我看你是不哭出來不行了!”
夏煒正要抬手將他掀翻,沒想到顧珹反應極其迅速,直接低頭咬住了的瓣。
說起來兩人親了那麽久,親昵的次數卻屈指可數。
因為夏煒對這事不熱衷,顧珹又怕自己太過於主,會讓他本就岌岌可危的地位更加低人一等。
於是他咬著的瓣,耐著子去磨的齒,試圖勾引主起來。
窗戶大開,冷風灌。撥著床帳一下一下地晃著,空氣也變得蠢蠢。
夏煒仰躺在床上,裏微敞,若有若無地出底下傲人的風。
其實是一個很孤冷的人,然而並不排斥和顧珹親昵,甚至還很喜歡被他這麽著親。
半明半暗的大床上,後背在床上,男人的掌心從腰間的隙穿過,難耐地挲著那一的,引起陣陣栗。
夏煒試圖仰起頭迎合他,可是他親一會兒又停一會兒,有時還故意使勁在的瓣上咬一口,像是非要得到的什麽回應。
過了一會兒,夏煒終於被他弄得失去了耐心,在他又一次吻下來的時候,驀地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將他使勁向自己。
顧珹子一麻,呼吸頓時變得又重又急。
熱烈、躁,和無安放的意,都被融化在了這個吻裏。
半晌,他才退了出來,手肘撐在兩側,垂著眼眸看。
他盯著的瓣看了一會兒,然後才抬起手,用指腹不輕不重地蹭了一下瓣上的水,聲音微啞,
“會勾引人的啊!”
夏煒知道他一貫,被他調侃也並不燥,反而平靜地盯著他,禮尚往來道,
“剛剛好像是你得比較厲害。”
不但的很厲害而且心髒像打鼓的顧珹:“...”
他可憐的自尊心已經快支撐不下去了,惱怒地又狠狠親了下去,將的話都堵在了裏,
“就你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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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這種事上尤其食髓知味,嚐過甜頭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結束的時候,外頭的天都已經微微放亮了。
饒是夏煒是習武之人,折騰了一夜也疲力竭,渾無力地躺在床上。
饜足之後的顧珹尤其春風得意,一點兒疲倦的神都看不出來,甚至還心很好地捧著的臉,是親了親的眉眼,然後欠嗖嗖地說,
“力不行啊,得練。”
夏煒抬眸瞥他,見他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嘲諷地勾了勾,不客氣地回懟道,
“時間太長是病,得治。”
顧珹:“...”
拉倒吧!在福中不知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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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遇到江湖騙子的顧珹,在婚後又狠狠地休養了一段時間。後來他再行走時,幾乎沒有幾個人能看得出來他的跟腱過傷。
隻是無論夏煒怎麽問,他都不肯他的到底是怎麽被治好的。
顧珹以前去巡查兵營,大多時候就直接住在兵營裏,一住就是好幾天。
不過自從了親,他無論巡查到多晚,都要連夜趕回來。
尤其是秋之後,兵營又冷又全是男人。他更是一刻都待不住,隻想趕回家抱媳婦睡覺。
這幾日兵營沒什麽事,就幾個小兵打架鬧出了點子。顧珹眼裏不進沙子,直接讓人各打了二十道板子這才算作罷。
因為打板子的事耽誤了一點兒時間,他策馬回到了府裏已經是深夜。
除了管家還在門口候著他,其他人大多早早歇下。
他回到後院的時候,夏煒屋子的燭火都滅了,看起來應該是已經睡下了。
顧珹輕手輕腳地進了屋。
秋末的深夜,屋裏隻有微弱的月。
半昏半暗之中,他看見夏煒側躺在大床上,如瀑的長發傾瀉在後,有種濃麗的豔。
夏煒平時總是穿勁裝,所以很容易讓人忽略了豔麗的長相。
現在毫無戒備地躺在床上,裏不經意間微敞,反倒給了他機會肆無忌憚地欣賞。
顧珹看了一會兒,覺得單看著也不得勁,於是壯起狗膽,直接上手扯開了微敞的領。
夏煒的裏底下還穿著小,他輕車路地將手到後背去解開帶。
然而他剛從室外進來,手心還是涼的。涼意襲上後背,夏煒驀地睜開了眼睛,本能地抬手就要格擋。
顧珹反應極快,當即攥住了的手腕,順勢整個人製住了,低沉的聲音帶著笑,
“這麽兇?”
夏煒看清楚來人,這才鬆懈了力度。
先是注意到自己被扯開的領,隨後懶懶地掀起眼眸,
“你幹什麽?”
顧珹一邊低頭去親的眉眼,一邊啞著聲音說,
“我回來了。”
夏煒偏頭躲開,“回來了就睡覺。”
這一天天的盡折騰,也不知道他哪兒來的這麽好的力。
然而剛親的男人,力多得驚人,自控力也弱得驚人。
他是親了親的眉眼,氣息就已經慢慢地變得灼燙了起來。
“等會兒再睡。”他不滿地咬了咬的耳尖。
呼吸在咫尺的空間中糾纏,很快就織了一張不風的網,要將困在裏頭的兩個人灼燒起來。
夏煒知道他不發泄一下力肯定睡不著,於是躺平著任他親。
過了一會兒,顧珹撐起,半跪在床上,開始自己的服。
半明半昧的線下,衫漸褪,男人出寬闊的肩背,實的線條一路蜿蜒,從肩臂到膛,再到腰腹,最後沒腰之下。
即便是夏煒是在軍營裏長大的,也不得不承認,顧珹的材是很好的。
飽滿實,健碩有力。尤其是在床上的樣子,有種讓人難以抗拒的野。
眼見著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夏煒忽然想起了什麽,於是推了推他,手指抵在他的口,輕聲問道,
“你腳上的傷,到底是怎麽治好的?”
顧珹這一刻腦子裏早已渾渾噩噩了,自然是顧不上回答,隻是伏在上,模模糊糊地說,
“找了個江湖郎中...”
“他是怎麽給你治的?”
怎麽回來之後從來沒聽他提起,問起來也是顧左右而言他?
顧珹子一頓,作也緩慢了下來。他的頭埋在的頸窩裏,悶悶的聲音裏著幾分心虛,
“就...吃藥唄。”
他心虛的時候,就不敢和直視。
夏煒自然是不信的,手去掰他的腦袋,
“真的嗎?”
當然不是真的。
哪有那麽容易就能治好?
若是吃藥就能好,他也不至於拖了這麽長的時間,找了那麽多的大夫都說沒辦法了。
那個蜀中神醫確實是神,但是神醫的方法也是非常人能想得出來的。
因為傷口在跟腱,所以需要隔開皮,在斷裂的跟腱直接敷藥末。
那段時間裏,他幾乎是每日忍著刺骨錐心的疼痛,反複割開,皮剛剛長好了一些,就又要破開敷藥。就這麽治了近兩個月的時間,那神醫才說好得差不多了。
顧珹梗著脖子,不讓將自己的腦袋掰回來。生怕被看出自己在撒謊。
夏煒也很善解人意,並不勉強他。見他不肯說,於是很客氣地一腳將他從自己上踹開。
“我困了。”
說完便攏了攏領,擋住了下麵人的風。
顧珹跌坐在床沿,一下子像是被人兜頭潑了盆冷水,渾的燥熱都快被熄滅了。
他不依不饒地又湊了過來,俯去親的脖頸和下,試探讓有點兒覺,
“不是,哪有人做事做一半的?!”
他一邊含含糊糊地說話,一邊去咬著撕開的襟。
然而夏煒不為所地捂住口,不客氣地回應道,
“因為有人說話話說一半。”
顧珹臉一下子漲紅,有種被人揭破了謊言的心虛。
不過他一貫臉皮厚,於是假裝不耐煩,狠勁去咬了咬的瓣,
“我不都告訴你了嗎!就是吃藥治好的啊!”
他的滾燙得要命,在上像個火爐一樣。
溫熱的瓣很快就從的角往下移,順著下頜線親到了的鎖骨,還大有往下繼續的勢頭。
夏煒推他推不,反倒被他鼻息呼出的熱意撥得也有些燙了起來。
偏過頭,很輕地眨了一下眼,
“你先起來。”
顧珹才不聽的,繼續咬著脖頸間的,滾燙的氣息不時地磨過的。
夏煒知道他這個時候恐怕什麽話都聽不進去了。沉片刻,忽然扶著他的腰,語氣地問,
“想不想試試新的花樣?”
“嗯?”
顧珹從的頸肩裏抬起頭,不敢相信還有這種好事。
顧珹略帶期待地眨了眨眼,故作平靜地問,
“什麽花樣。”
夏煒衝他微微彎了眼睛,勾一笑,
“你先轉過去。”
拒還迎,閨房之樂。
顧珹出一副【我懂】的神,聽話地背過,想看看夏煒到底準備給他什麽驚喜。
床帳上著月。顧珹什麽都看不太清楚,隻聽見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過一會兒,一條綢帶從他後遞了過來,覆在了他的眼睛上,然後在他後腦勺打了個結。
巧用道,閨房趣。
顧珹又懂了。
雖然眼前一片漆黑,這會兒什麽都看不見了。但是期待一下子拉滿,讓他連都有些沸騰了起來。
別看夏煒平時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原來在床上還玩的花的啊!
早知道他就不藏著掖著了,論花樣之多,他可不一定會輸。
顧珹暗地自爽,接著他的雙手也被反扣到了後,被一帶之類的東西給捆住。
捆綁遊戲??
顧珹一下子有些懵,又有些張了起來。
這也太刺激了點吧。
他正想勸夏煒說大晚上的別搞得太刺激了,免得影響別人睡覺。沒想到砰地一聲,他猝不及防地被夏煒一腳踹到了床尾,頭差點就撞到了床欄上,疼得他齜牙咧嗷了一聲。
這一聲巨響將屋外的下人們都嚇了一跳,紛紛心想主公和夫人不愧是新婚燕爾,晚上玩得可是真激烈啊。
夏煒將人踹開,這會終於清淨了。還不忘心地替被自己捆粽子的男人蓋好被子,然後拍了拍他的臉,說,
“乖乖睡覺啊。”
顧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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