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次在園,“孩”表現得那麼聰明又勇敢,竟跳進鱷魚池將他救了出來。
所以他對一直很有好,想和朋友。
但他也知道,不喜歡自己,說他是壞人的兒子……
想到這里,顧俊銘垂下眼,蒼白的小臉上染上失落,還有幾分抱歉。
江暖暖見狀,不知道為什麼,心里忽然有點不是滋味。
他這個樣子,不知的看到,還以為他做錯了什麼呢。
可還是不想搭理壞人的兒子,于是哼了一聲,抬腳就走。
這時候,一陣風吹過,卷走了江暖暖頭上的發帶。
“哎呀!”
江暖暖后知后覺地出小手想抓住,卻抓了個空,眼睜睜看著發帶落到樹枝上。
當即叉腰,氣鼓鼓的瞪著掛在高的發帶。
連你也欺負我!
今天真是倒霉!
江暖暖跺了跺腳,跑到樹下就要把發帶拿下來,然而不管怎麼跳,就是夠不著。
顧俊銘見狀,立刻過去幫忙,“別急,我來幫你。”
江暖暖下意識想拒絕,然而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顧俊銘抱住了樹干。
顧俊銘仰頭看著樹枝上的發帶,心里難免張害怕。
其實他也是第一次爬樹,畢竟他不好,媽媽什麼都不讓他玩,更不會允許他做出這種既危險又不符合集團繼承人份的事來。
但是為了暖暖妹妹,他愿意試一試。
好在這是棵矮樹,顧俊銘一咬牙,巍巍的爬上去,功拿到了發帶。
“給你——”
來不及下來,他開心的將發帶遞給下方的江暖暖,像是獻出自己的戰利品一樣。
江暖暖一直仰頭看著,雖然心里很想說這人多管閑事,但還是忍不住替他了把汗。
顧俊銘扭過頭時,一縷晨恰好投在他蒼白的小臉上,他的笑容看起來更加純粹。
江暖暖手接過發帶,心有一瞬的。
嗯……這個男孩似乎不像他那個壞媽媽那樣,讓人討厭。
就在這時,顧寒煜正好來花園里找兒子,遠遠就看見顧俊銘在樹上的一幕——
“俊銘!”
顧寒煜眸子猛地一沉,大步朝這邊走來。
他小心翼翼的將兒子抱下來,這才發現顧俊明蒼白的小臉上滿是冷汗,那黑眸當即染上幾許擔憂,“是不是心臟又不舒服了?”
顧俊銘搖頭,“爸爸,我沒事……一點都不難。”
其實心跳還是有一點快的,不過不疼。
顧寒煜稍稍放心,可兒子為什麼會突然做這麼危險的事?
他看向一旁的江暖暖,注意到手里拿著的發帶,頓時明白況。
顧寒煜眸一冷,嗓音低沉質問孩:“是不是你指使他爬樹的?”
因為俊明不好,所以他從未讓孩子有過危險的行為。
而且兒子向來乖巧不淘氣,是絕不會爬樹玩的。
江暖暖被這突如其來的訓斥嚇得子一,隨即大眼睛里涌上委屈的淚,“才不是呢!是他自己要爬樹,我本不需要他幫忙!”
壞爸爸,居然兇!
還是因為壞人的兒子兇!
可本就沒有做錯呀!
江暖暖委屈極了,扁了扁小,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哭著,又氣不過,抬手抹去眼淚,兇的小眼睛瞪著顧寒煜懷里的孩子,“你個壞蛋,我討厭你!”
說完,江暖暖將發帶丟到地上,轉就哭著跑走了。
顧俊銘看著孩傷心跑走的背影,小心臟猛地一揪,下意識想去追,可他還被爸爸抱著。
他只好焦急的解釋:“爸爸,不是妹妹指使的,的發帶被吹到了樹上,我見夠不到,所以……”
“行了,別再說了。”顧寒煜打斷,聲音里卻有一不易察覺的冷意,他把孩子輕輕放到地上,“你回房間去吧。”
顧俊銘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不敢再說話,垂著頭走了。
顧寒煜則獨自站在原地,修長的影不斷拉長……
半晌,他俯下,撿起地上的發帶。
看著發帶,男人幽深的眸子里織著復雜的緒。
剛才孩委屈哭泣的樣子在他腦海揮之不去,不知為何,他莫名心疼孩的眼淚。
另一邊——
江暖暖哭著跑回房間,跳上大床,一頭扎進被子里。
果然,壞人的兒子,跟他媽媽一樣壞!
居然故意裝小可憐,在爸爸面前跟爭寵,而卻單純的以為他是真的在幫!
嗚嗚嗚,氣死了,氣死寶寶了!
江果果推門進來,就見兒用被子蒙住頭,發出悶悶的哭聲,當即擔心的過去詢問:“暖暖,發生什麼事了?”
為什麼兒一大早就在哭?
江果果開被子,看到的就是一個哭淚人的兒。
心疼極了,連忙拿過床頭的紙巾,給兒拭眼淚……
邊邊安:“別哭,告訴媽咪,是誰欺負你了?”
江暖暖的小肩膀一一的,泣著告狀:“是爸爸,他因為壞人的兒子兇我,嗚嗚……”
聞言,江果果更加心疼了,同時一團怒火從心中燃起……
顧寒煜這狗男人真是越來越混蛋了,竟敢為了狗人的兒子欺負暖暖!
孩子們是江果果的底線,的火氣蹭的一下躥到頭頂,隨后騰地站起,信誓旦旦道:“暖暖放心,媽咪一定不會讓你平白委屈的。”
說完,憤然奪門而出,準備去為兒討回公道。
與此同時,顧寒煜拿著孩的發帶來到二樓,準備去跟江暖暖道歉。
他是個大人,卻不分青紅皂白質問一個孩子,的確是他多想了。
而孩哭泣的模樣,讓他心疼。
他也覺得自己很可笑,竟然心疼江果果和別的男人生的孩子……
然而沒走兩步,顧寒煜就在走廊遇到了前來找他理論的江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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