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找黎纖?誰啊?”
“不會是昨晚事發,導演組那邊的人吧?”
“誰知道……”
一眾生,立馬就頭接耳起來。
池焰擰了下眉,扔下一句“大家各自訓練吧”,就跟了出去。
——
一路上,來喊黎纖的人也沒跟說誰找。
也沒問。
直到進休息室。
看著里邊的人,黎纖有些意外,“你找我?”
男人坐在椅上,上蓋著灰薄毯,廓分明,俊如儔,一顆淚痣略顯妖冶。
氣質優雅矜貴。
嗓音磁沉,“有空嗎?”
黎纖挑眉,“那得看爺是什麼事。”
負責人出去了,此時室除了他們兩個,就只有江格。
霍謹川直接道,“父親又病倒了。”
“霍老爺子?”黎纖擰眉,滿目不解,“跟我有關系?”
事態急。
霍謹川也顧不得多說,自己推著椅往前到邊,目深邃,“我想請你救我父親。”
黎纖一愣,“我?”
霍謹川點頭,“價格條件你隨便開。”
“如果謹爺請我驗尸,說不定我還能答應,”黎纖低笑出聲,“請我救霍老爺子,在開玩笑吧?”
霍謹川臉上卻沒半點開玩笑的痕跡,神認真,“我見過你救韓陶。”
那次是救人心急,沒掩飾什麼。
但霍謹川請救霍老爺子……
黎纖垂眸,思緒紛飛,幾秒之后抬頭,眸子清湛,“你確定要請我醫治老爺子?”
霍謹川點頭,眼底深邃的似乎要把人吸進去。
黎纖眼稍微瞇,“我的出場費可是很高的。”
霍謹川嗓音凝沉,“價格你隨便開。”
“五個億。”
“。”
如此干脆……
黎纖嘖了一聲,“但我不保證能夠救好,以及中途不會出什麼意外。”
霍謹川看著,一字一句,“我相信你。”
“我都不相信我自己。”黎纖自嘲一笑,問他,“什麼時候出發?”
霍謹川抿,“最好現在。”
“等我十分鐘。”公演還有四天,這一去不知道幾天,得給文語夕他們說一聲。
黎纖從休息室里出來,迎面就看見池焰。
池焰往屋里看了一眼,但門關上了,沒有看見人,他蹙眉,放小了聲音問,“師父誰找你?”
黎纖沒瞞,“霍謹川請我給他父親看病。”
“那你……”池焰是知道黎纖是神音的,“要去?”
黎纖瞥他一眼,“有錢賺,為什麼不去?”
池焰:“……”
聽黎纖說自己離開訓練營,魏曉文語夕和黃燦三人都愣住,“很重要的事嗎?去多久?”
二公可就只有四天了。
李詩退出,這個小隊就剩下他們四個人。
黎纖再一走,就剩三個……
黎纖漫不經心道,“去救個人。”
上次出去回來后,怎麼說的來著?
“去救了個人。”
魏曉幾人,“……”
“行了,你們好好練,不用管我,”黎纖把完善的舞譜給們,微微一笑,“公演前我肯定回來,不給你們拖后退。”
魏曉還想問什麼,但看黎纖沒多說的意思,而且還很急的樣子,也不再問了。
黎纖離開訓練營這事,避不過其他人。
前腳剛走,后腳營里生們就嘰嘰喳喳議論起來。
“昨晚剛發生了那事,早上走了個李詩,現在黎纖也走了,不會是被趕出去的吧?”
“但剛才那個老師不是說,是有人找嗎?”
“可能是給面子……”
“走的好,走的清靜,最好永遠別回來!”
“哎不是!我們這可是封閉式的訓練營哎,我們進來一個月了,除了那次跑步,一次也沒出去過,到好,想走就走,來去自如的,憑什麼啊?”
“就是,憑什麼啊?”
“可能憑人家是千金小姐,未婚夫厲害唄!”
“還未婚夫,聽說那是搶陸婉的未婚夫,黎纖老不要臉了……”
“最近不夠,還是沒在黎纖上吃夠虧,都說幾句吧。”
“……”
議論聲嘈雜,說什麼的都有。
周瑤冷笑,“這可是封閉訓練營,三天兩頭往外跑,訓練營是家嗎?”
“怎麼?你是嫉妒羨慕?”旁邊魏曉瞥。
“羨慕黎纖?”周瑤嗤笑,滿目譏諷,“是個什麼東西,也能讓我羨慕?”
“那你這麼念叨干嘛?”魏曉似笑非笑,“想念跪下磕頭爸爸了?”
“你……”這現在已經為周瑤的痛,人生恥辱,瞼當即就青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魏曉冷哼一聲,拉著文語夕回了訓練室。
徐靜打量著叢璐面,笑的討好,“璐姐,黎纖這一走,不管回不回來,肯定沒空練舞,這次你肯定是第一名。”
叢璐目很傲很冷,看一眼,淡淡道,“就算在,也不是我的對手。”
徐靜訕訕一笑,“當然,璐姐絕對第一!”
第一?
這話要放在之前,聽著肯定很讓人開心。
可現在,從營開始,叢璐都被黎纖著一頭。
甚至還被辱。
現在是笑都笑不出來。
但那又怎樣。
一定會出道!
而黎纖,再厲害,也會死在決賽里。
現在重要的是,必須得想辦法把黎纖手中那份錄音拿回來,不然睡不著!
應夢瑾,華語欣,孟思晨幾人從昨晚到現在,始終沒說話,也沒發表任何意見。
——
帝城。
車子直接駛進霍家老宅,古香古的院落優雅僻靜。
穿過道道回廊,后院有很多人。
霍城等人。
宋有松和宋時樾都在。
本來還有一些來探病的權貴,但人太多,都被請了回去。
“謹川,”宋時樾迎出來,看到黎纖的時候,不由微怔,蹙眉,“你確定可以?”
霍謹川淡淡道,“試試就不知道了。”
“什麼試?試什麼?”霍濂一張臉難看,“謹川,那是父親的命,你把他當什麼了?”
霍謹川抬頭,視線冷,“那等你去找醫生救?”
“我……”霍城噎住。
國醫局最厲害的醫生,可是都在這兒了。
最近這段時間,他們連國外各大名醫都找了。
來看了霍老爺子,最后的結果就是年邁衰竭,只能手,然后靠藥劑吊命。
但這個方式,會很痛苦。
霍謹川想起上次,韓陶的事,才去請黎纖出山的。
“可你也不能讓什麼人都給父親看病,”霍城走過來,目沉,“父親出個什麼事,誰負責?”
老爺子的囑到現在也不知道寫了沒,又藏在哪,還有祖傳的家主令牌。
萬一給了霍謹川……
“我負責!”霍謹川眸清沉,氣息冷厲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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