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剛剛5點鐘,楚就習慣地醒了過來。
看向還在睡的宋家勛,輕手輕腳地從床上爬起來,穿好服后趕往場跑去。
此時場上已經有不學生在繞圈跑步,楚很快就找到了他們臨床一班的同學。
“大家早啊!”楚笑著跟34個男子漢打著招呼,看到大家一個沒落地出現在場上,心里十分開心。
“現在天氣冷,咱們先做一下熱運以免傷,然后我們再開始跑步,力爭在一個月的時間,所有人都能夠達到及格線。”
楚來到了隊伍最前面開始活著手腳關節,大家有樣學樣地跟著活了起來,看著像小太一樣的楚,一班的男子漢們干勁十足。
開始在場上跑步了,楚這回沒有跑在第一梯隊,而是跟在了隊伍的后面,不時地鼓勵著跑不的同學。
有了班長的督促,所有人都卯足了勁兒往前跑著。
等到五點五十分,所有人都跑完了八圈,楚看了看表:“比上一次進步許多,明天我們繼續練習。”
看著頭上閃亮的汗珠,在下如一顆顆晶瑩的鉆,男子漢們的心都跟著悸起來,當然除了一直監督小胖子跑步的郭俊良。
看著郭俊良推著跑得不過來氣的小胖子往食堂走,楚又找到了磕糖的快樂。
早上8點鐘,秦老師穿著白大褂再一次風風火火地走進教室,他口的口袋上別著紅藍油筆,好像剛查房回來的樣子。
他從手里拿出了一串鑰匙,對一班同學說:“同學們,我知道你們都很期待今天的解剖課,剛才我借到了解剖室的鑰匙,現在我們就準備出發。”
沒想到第一堂課竟然不是枯燥的理論,而是老師直接領著他們到解剖室直觀!
所有同學都歡呼了起來,就連楚也十分期待。
之前,在圖冊上看過各種彩圖,但是還沒有見過那些真實的樣子。
大家從座位上站起來,排著隊伍往外走去。
路過二班的門口,二班的班主任走出來攔住了他們。
“秦老師,我聽說你借到了解剖室的鑰匙,咱們兩個班一起去看吧。”
秦老師看他一眼,“這可是我憑本事借來的,這麼好的福利憑什麼分給你?”
二班的老師頓時語塞,秦老師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見兔子不撒鷹啊。
他知道不在秦老師這里付出的代價,自己肯定不能跟著沾。
他想了想說:“這樣吧,我能弄到解剖材料,到時候保證分你們班的學生十份,怎麼樣?”
“十五份。”秦老師還價。
“姓秦的,你可別太過分。那些老鼠、兔子,實驗部的人像看眼珠子一樣寶貝得很。要不是我媳婦兒在那工作,別說十份,你們班連五份也弄不到。”
“那就12份,要是你不同意就算了。”秦老師說完也不等二班老師回答,帶著同學從二班門前走過。
“別走啊,我又沒說不同意。”二班老師又湊了過去,實驗材料他可以搞到,要是錯過這次進解剖室的機會,最還要再等一個月。
而且聽說小秦老師和解剖室的那位關系不錯,說不定還能給學生們搞點新鮮的材料。
秦老師見他答應了,對一班的同學說:“大家看到沒,這是我給你們上又一堂課。所有資源都是寶貴的,所以哪怕是在我們學校也講究等價換。”
楚抿一笑,秦老師不吃虧的格很喜歡,他們跟著秦老師學習肯定會收獲越來越多的。
解剖室在教學樓的地下一層,剛一下去就一風撲面而來,空氣中還散發著淡淡的福爾馬林的味道。
越往里走燈越暗,那味道卻越來越重,膽子小的人上已經起了一層皮疙瘩。
“姍姍同學,你別害怕有我們這麼多男生保護著你呢。”
聽到了悉的名字,楚下意識地回過頭去,看到楚珊珊被二班的同學地護在中間。
就像風中弱的小白花一樣讓人憐惜,臉發白,在微微地抖。
“真假!”
誰不知道誰啊,都是在村子里長大的,從小在墳地里玩磷火也沒見怕過,這會兒走個走廊就怕這樣,真是哈哈噠了。楚想著,迅速移開目,要不然自己該吐了。
注意到楚的目,楚珊珊微微起脯,眼里全是驕傲。
這才幾天,就把好幾個追求者的家底給清楚了。
其中一個追求者的父親正好是學校的保衛長,其余幾人也都是首都的干部子弟,果然和鄒霜說的一樣,在這邊什麼優秀的青年沒有,跟這些人一比,宋家勛實在是不夠看。
想到這,楚珊珊不由得同地看了一眼楚,也就是把宋家勛當塊寶。
見到二班的同學護著生,一班的男子漢們有一種被人比下去的覺,他們紛紛道:“班長,你也在中間走吧,我們男人氣足。”
楚咯咯笑了起來:“我可是橫掃一切牛鬼蛇神的無產階級戰士,它們要是趕來,我就給它們點厲害嘗嘗!”說著揮舞了一下胳膊。
在這個年代,大家更欣賞鐵姑娘這種突破固有的行業別邊界的,所以看到楚這麼爽朗大方,很多人下意識地和楚珊珊進行了對比,不二班男生眼里都亮了起來。
一班的男子漢們趕把楚給擋住,本來就狼多,可不能讓二班人占到便宜,至于楚是否已婚,他們下意識地忽略了。因為在人們固有印象中,結婚都是燙發或者梳髻,怎麼可能像班長那樣梳著一個利落的馬尾。
楚:其實你們想多了,人家當初辦婚禮是被騙來的,所以本就沒燙頭發,后來又沒圓房就連婆婆都沒意識到過年該帶兒媳去燙頭發。
秦老師拿出鑰匙,打開大鐵門,可能因為鐵門平時打開次數很,所以發出了嘎吱嘎吱刺耳的聲音,濃烈的福爾馬林混雜著尸臭味,不男生都臉泛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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