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玩這把戲有意思?
誰想,江俏冷冷揚出話:
“扶?你以為我是你的白蓮花友?走快些,別拖我后。”
說完,率先邁步往小路走。
小路在山間盤旋而下,全是石臺階,一步比一步陡。
偏偏江俏走得十分穩,眨眼之間已經連下了好幾步臺階。
楚寒看著的背影,眸子凝了又凝。
這麼難走的路,竟然走得這麼穩當?
而且稍微不小心踩一步,就會跟著石階滾下去,危險萬分,竟然毫也不害怕?
他的眸底,不自升騰起欣賞。
昨晚和江寧雪來時,江寧雪隨時都黏在他上,一直扶著他。
那時他男人的責任棚,對充滿了憐,可今天看到江俏這利落的影,他才駭然發現,原來人也可以這麼帥氣。
這樣的人,只能是他的!
想到今天的計劃,他眸深了又深,快速跟上的步伐。
兩人一前一后下山,走了足足半個小時,才總算到達山腳。
此時天已經蒙蒙黑,不人家在做飯,炊煙騰騰。
楚寒走到前面帶路,“跟我來。”
江俏隨時警惕著,跟著他往小村深走去。
穿過一條條田坎、村路,天越發的黑了,四下無人。
楚寒邊走邊說:“江俏,其實這五年來,我也曾懊悔過,當初從一開始,我就不該包庇寧雪的過錯。”
江俏呵了一聲,沒接話。
渣男都知道懊悔,那地球得倒著轉。
不過麼,倒想看看他今天到底要耍什麼花樣。
“小俏,我說的都是真的。”
楚寒忽然停下腳步,轉過凝視道:
“上次的婚禮,我是誠心想和你結婚,也是認真想用余生彌補你。
和寧雪發生的事,僅僅只是意外。今天我帶你來找許雄,已經足以證明我對你的態度。”
“嗶話真多,到底還走不走?”江俏毫無耐心的揚出話。
楚寒臉黑了又黑。
他放下段說這些,江俏竟然是這樣的態度?
怎麼能這麼拽?
想要大發雷霆,可想到計劃,他只能忍著道:
“你很快就會信我。”
冰冷的話語里帶著篤定,他一邊邁步往前走,一邊撥通電話命令:
“小俏不肯原諒,那便只能委屈了。”
“啊?楚總,真的要讓寧雪小姐被……”
“這是我的命令!立即執行!”楚寒冷聲揚出話后,掛斷了電話。
由于江俏的聽覺十分靈敏,聽到了通話的容。
委屈寧雪?立即執行?
楚寒這到底是在玩哪一出?
跟隨著楚寒的步伐,總算到達了一偏僻的瓦房。
四下只有這一棟房子靠山而立,屋約約有昏暗的燭。
楚寒沒有帶江俏走正門,而是帶著走到了瓦房的側邊。
窗戶是虛掩的,江俏通過隙看進去,就見屋子里,一個五大三的大男人,正將一個子往床上甩。
男人道:“寧雪小姐,實在對不起了,楚總現在一心想得到江小姐的原諒,你當年的事也的確過分,這是你早該承的!”
邊說著,他邊手魯的去江寧雪的服。
“嚓”的一聲,江寧雪的子被撕爛,出了又長又白的兩條。
畏懼萬分的往床里,邊邊哭著道:
“不!不可能的!楚哥哥不可能會這麼對我的,你快出去,你不能這麼對我!我要見楚哥哥!”
“你就死心吧,你的楚哥哥早就上江俏,他不要你了!今晚讓爺來疼你。”
話落,他直接欺在江寧雪上,更加暴躁的去扯的子。
子很快被扯破,江寧雪只剩下,整個人已經哭得聲淚俱下。
江俏眉心微擰,楚寒為了得到的原諒,竟然把江寧雪送上別的男人的床?
而且這個男人,即便只看到側臉,而且明顯做過一些整容,但敏銳如,還是還是一眼就認出,這的確是許雄!
許雄的臉給人五大三之,而且牙齒十分的黃,那雙眼睛更是窮兇極惡之徒。
沒想到許雄在這個小山村藏了五年,如今還要對江寧雪做這種事?
楚寒小聲道:“小俏,我知你睚眥必報,這便是我向你道歉的最佳誠意。”
說話間,他于黑暗之中,牽起的手道:
“我可以向你保證,往后余生,絕不負你,也絕不會再和江寧雪有任何往來!以前所犯的錯,以后我百倍彌補!”
眸深款款,話語里也帶著真誠真摯。
那般莊嚴認真,即便是楚寒自己,也聽不出半分虛假。
因為在不知不覺間,他自己的心已經悄然發生了轉變。
江俏卻是冷呵一聲,直接撇開他的手,大步朝著正門的方向走去。
楚寒擰眉,這是要做什麼?
思索間,江俏“咚”的一聲,一腳踹開木門,走向主臥。
主臥里,許雄已經扯掉了江寧雪的服,正趴在上親著。
看到江俏來,他抬眸看向,有些心虛的道:
“你……你來做什麼?五年前是這個人讓我傷害你的,現在我幫你傷害回去!”
“呵。”
江俏冷嗤,走到床邊,手忽然落在江寧雪的臉側。
隨意一后,用力一扯。
瞬間,“唰”的一聲,一張人皮兒面被扯了下來。
原本床上的“江寧雪”的臉,徹底了出來。
不是江寧雪!
空氣瞬間寂靜。
許雄怔住,剛走進來的楚寒也怔住。
這是他花了大價錢才倒騰的人皮兒面,江俏怎麼會在黑夜里看出來?
怎麼會知道這是人皮兒面?目能有這麼敏銳?
江俏拎著人皮兒面慵懶一甩,人皮兒面便落在了楚寒腳下。
目幽冷的噙著楚寒,譏諷道:
“玩這把戲,有意思?”
“江俏,我……”楚寒有些措手不及。
他下意識想解釋,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本來打算讓今晚回心轉意,可又被揭穿了麼……
這時,江俏已然轉過,一把拎起許雄的領。
是直接拎!
許雄一個高高壯壯的男人,足有一百五十多斤的男人,竟然被江俏直接從床上拎了下來!
大力一甩,頓時,“咚”的一聲巨響,許雄整個人被甩的撞在墻壁上,整間屋子都晃了晃。
“啊!”
他墜落在地上,痛得尖,五臟六腑都近乎被碎裂。
一個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是妖孽嗎!
還沒來得及吭聲,江俏已經邁步朝著他,一步一步靠近。
周散發著騰騰的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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