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菲點頭,直接站起了,走了出去。
一出來,那趾高氣昂的喻妙彤,指著他們醫館的掌柜鼻子,正在破口大罵!
“喻小姐這麼大的火氣,是不是需要我給你抓點去肝火的藥降降火啊?”
方菲的聲音忽然響起,東掌柜舒了口長氣。
雖然他是這個醫館的掌柜,但今天鬧事的人乃是貴妃的侄兒,左丞相的兒啊。
所以,就算他好言相勸也沒轍的況下,他只得著了。
看著多日未見的方菲,喻妙彤眼里沒有半點的客氣,反而直接厲聲又是一通指責。
“方小姐你來得正好,聽說這醫館是你開的,你的醫館會不會辦事兒啊?”
方菲不言反而一臉冷笑,直接雙手環,就在旁邊的太師椅上坐下,冷冷的盯著眼前這大小姐:“呵呵,我醫館是給人看病的地方,辦什麼事兒?
喻小姐今日將我醫館的東西砸了這麼多,先賠償吧。”
聽到要讓自己賠償,喻妙彤一臉譏諷,直接甩出了一張五十兩的銀票,就是拍在了旁邊的柜臺上。
“這五十兩夠了吧?
不就是幾個破花瓶嗎?
方菲,我是來請你去我府上,給我母親看診的。
馬車已經準備好了,你跟我走一趟吧。”
就喻妙彤這態度,方菲本來想去看看秦氏笑話的,但現在不想去了。
“呵呵,喻小姐你在說笑吧?
就你將我醫館都打砸這幅模樣了,還你態度,我為什麼要去給你母親看診?
你誰啊?
你在命令我嗎?”
喻妙彤聽到方菲這話,當即臉上好不容易下去的怒意,頓時再次燃了起來!
之前,為了給母親看病,不惜帶著母親去了幾百里外的一個大夫那里。
可看了一個月,依舊沒有半點起。
這不,今日剛剛回到京城,就得知方菲回來了不說,還在這京城開了一家醫館。
顧不上休息,馬上找來。
誰知,一來就被告知,想要讓方菲看診,還得排號。
是誰?
可是堂堂左丞相家的千金,讓排號,簡直是瘋了!
再說了,母親的病都這麼長時間了,還能耽誤嗎?
現在,方菲居然如此態度,喻妙彤頓時火更大了!
換作以前,喻妙彤大概還會顧忌一下自己的形象,可現在娘命在旦夕,早就心急如焚了。
“方菲,你什麼意思?
本小姐親自來請你,你還給本小姐端著架子?”
“不是啊,喻小姐你先將這里的東西賠了,再說出診的事吧。
本來,我也有規定的。
比較著急的病人,我是愿意出診的,不分貴賤,只為救死扶傷。
可你這態度,我怕去給你母親醫治不好,待會兒你反過來咬我一口,我可不敢。
再說了,我方菲的爹就算才四品的小,不如你家丞相爹的大,我方菲也是一縣之主吧?
見了本縣主不行禮就算了,還砸本縣主的醫館,我是多犯賤才去給你母親看診啊?”
“方大夫,這些東西價值總共五千三百兩。
喻小姐的五十兩,就連那把黃花梨木的椅子都不夠陪的,更何況喻小姐還摔了幾個古董花瓶。”
東掌柜也會來事,趁著這空檔,趕兒的拿起了算盤,啪啪啪的就是將喻妙彤打砸的東西清算了一遍。
一聽這掌柜的話,本來因為方菲的譏諷還未發出氣的喻妙彤,當即臉鐵青!
“你,你個見錢眼開的。
不愧是鄉下來的,縣主又是如何,還想訛詐我?
就一把破椅子,兩個花瓶而已,還想要本小姐賠償你五千兩?
本小姐看你們是想銀子想瘋了不!”
見這喻妙彤一點都沒認清現實,方菲也不想和廢話了。
優雅起,就是拍了拍自己并沒有一褶皺的子:“既然如此,東掌柜你去報吧。
待會兒直接讓人去丞相府找喻丞相賠錢就是。
子不教父之過嘛。”
話落,方菲轉進了自己的診室,只是臨走之前,的聲音再次的緩緩響起:“讓護衛出來,不管是誰,再敢在我的醫館鬧事,直接扔到大街上去。”
見方菲如此風輕云淡,還要讓侍衛丟出去,喻妙彤簡直氣得七竅生煙!
而那掌柜已經在吩咐人去報了,就連方菲都進了自己的診室了,喻妙彤瞬間覺得,自己變了一個笑話!
可是,五千兩銀子。
哪里來?
上本沒有!
“哼,不就是五千兩銀子嗎?待會兒本小姐讓人給你送來便是!
我們走!”
喻妙彤沒想到,方菲沒請到,反而還白白陪了五千兩銀子不說,似乎還將方菲給徹底得罪了。
東掌柜也沒有攔著,等喻妙彤離開后,東掌柜便是命人將這些瓷碎片收了起來,合著被砸了的那把椅子一起讓人帶上,就是去了左丞相府。
左丞相從皇宮回府,剛下馬車,直接被東掌柜就是攔住了去路。
看著攔著自己的人,喻丞相一臉的不解。
畢竟,為丞相的他,有人居然敢在他的府邸門口攔他,這膽子不是一般的大。
“丞相大人,小的是回春大醫館的掌柜。”
一聽是醫館的人,喻丞相的疑更深了。
“噢,這京城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家醫館呢?
只是,你攔著本相的去路,究竟是何意思?”
左丞相整日忙于朝政,自然沒心思去關心京城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家醫館這樣的小事兒了,不過在京城幾十年的他,聽到東掌柜報出醫館的名字時,只是覺得有些陌生。
東掌柜也是個膽大的,即便面前的人居高位,但一想到有方菲撐腰,啥都不怕了。
“是這樣的,今日喻小姐去我們醫館,想要隊,小的和他解釋了幾句,就發火,將咱們醫館的東西砸了。
那些被砸了的東西,小的一并兒的帶過來了。
一把黃花梨木雕的椅子,兩個古董花瓶,總共價值五千三百兩。
我們家方大夫說了,一個子兒都不能,請丞相大人照價賠償。
只是,方大夫讓小的給丞相大人你還帶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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