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活了那麼多年,是真沒見過這麼退燒的,就是鎮上醫館也多數是開藥煎藥的,哪兒有拿針扎人的!
這土方子恁不靠譜了吧!
要不是看在趙宛舒開始給送了止藥膏,換了旁人,都會拉下臉趕人了!
“嬸子放心,這并不會傷到虎娃的,就一下,跟蚊子叮一樣,不會疼的。”趙宛舒也不惱,也不勉強余氏接,“如果您要是不放心,那我也不扎了,您帶孩子去鎮上醫館看看也能安心!”
“讓阿宛扎!”苗正卻突然出聲,他攔住了擔心抗議的余氏,轉向趙宛舒,“阿宛,沒事,你盡管扎吧!”
苗正不比余氏,他是見過人用銀針刺的,有些厲害的別說退燒了,就是起死回生都不足出奇。
“可……”余氏還是有些不放心。
這也未免太奇怪了吧!若是拿繡花針扎,把虎娃扎疼扎哭了,回頭跟他娘告狀,兒媳婦還不得私下埋怨,還以為故意待孩子。
但丈夫都開口了,也不能多說,只能目灼灼地看著趙宛舒的一舉一。
趙宛舒本沒像是想象那樣對著虎娃連環扎,把人扎得嗷嗷痛,就如說的那樣,只對著虎娃手指旁邊的商扎了一下。
就跟蚊子咬人那樣,哭累睡著的虎娃都只是皺了皺小眉頭,里哼唧了一句小聲的疼,很快就又睡過去了。
而趙宛舒就著傷口出了一滴,用沾了酒的帕子了,就收了手,“好了。”
余氏將信將疑,驚愕,“這,這就完了?”
這跟想象的完全不同啊!
這真的能夠退燒嗎?
不是不信任趙宛舒,實在是趙宛舒的作太快了,太簡單了,簡單得太匪夷所思,讓都忍不住懷疑。
就是大夫把個脈都沒那麼快的啊!
“大概一盞茶的功夫就能退燒了。”趙宛舒稍微估了下時間,頷首回道。
余氏的角了,看向旁邊的丈夫,“我看我們還是去趟醫館為好,虎娃的牙不是一直疼嗎?也剛巧大夫瞧瞧,到底是個什麼況,總不能一直不吃東西吧,那樣兒對不好!”
就算開始覺得趙宛舒說的話有點神奇,也沒什麼期待,但趙宛舒敷衍的態度也讓本來對其有好的余氏有點不大高興。
哪兒有那麼快退燒的?簡直是天方夜譚!
苗正坐著沒,“不急,看看況再說。我口,你去倒兩杯茶過來!”
相比急得跳腳的余氏,原本也焦心孫兒的苗正卻是一反常態的鎮定安靜,老神在在地囑咐去倒水。
余氏抿了抿,看了眼有竹的趙宛舒,嘆了口氣,“那我也順便收拾下東西,不然等會兒兒媳婦回來,指不定還覺得咱們故意埋汰虎娃!”
快步往灶房去。
很快就倒了兩杯水回來,就去找錢匣子了。
只是,才揣著錢過來,就聽到苗正又喜又驚的聲音,“額頭真不燙了!這法子起效了!”
余氏一頓,連忙快步奔了進來,“我看看,我看看,真的不燒了嗎?”
開苗正,連忙探手去額頭手心,甚至連后背和腋下都沒放過,果然沒了開始的滾燙,而是暖暖的溫度。
目瞪口呆,“真的,真的有用啊……”
原來不是騙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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