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姐,時間到了。”此時門口來接蘇挽歌的護衛輕聲說道。
“不…不,我不去,你們別想讓我走!”蘇挽歌歇斯底里的道,才不要去呢,誰也別想讓走。
“四小姐,耽誤不得了,不然天黑我們都到不了。”門口的護衛皺著眉頭說道,他還得趕在天黑之前回來呢。
“不,我不去,要去你們自己去!”蘇挽歌趴在床榻上,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好似這樣就不會被帶走了一樣。
護衛皺著眉頭,他們知道,是喊是沒有用的,看來得采取特殊的方法了,于是他把這事上報給了阮芯純。
阮芯純皺了皺眉頭,今兒說什麼,也得把這蘇挽歌弄走。
“你們兩個跟他一起去,務必把四小姐拽上馬車,以后就跟著四小姐留在家廟吧,等半年后,再跟著一起回來。”阮芯純看著自己院子里的兩個使婆子說道。
“是,夫人。”連個婆子應了一聲,隨后就跟著侍衛一起走出去了。
阮芯純見此總算松了一口氣,這四丫頭,一點兒也不讓人省心。
于是,在蘇挽歌是被婆子卷在被子里,扛上馬車的,不停的在被子里哼哼唧唧,但是婆子并沒有因此放松對的捆綁。
蘇挽歌被被子裹著,被子上還捆了兩條繩子固定住,防止被子落。
蘇挽歌在被子里害怕極了,眼淚也流了被子,但是婆子依舊充耳不聞,而茹語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
這讓蘇挽歌不把茹語恨上了,還把蘇挽秋也恨上了,若不是那麼說的話,也不能那麼干,現在想想,蘇挽秋完全是把當槍使,而且,出了這事后,自己也去求過,讓幫忙求求,卻被殘忍拒絕了,還說活該!
也不想想,若是沒有,也不會到今天這地步。
下午時,茹語才悠悠轉醒,是被醒的,從地上蹦起來后,這才意識到,已經都下午了,剛想人,卻發現,自己怎麼都發不出聲音。
害怕極了,但是不管怎麼說話都沒有聲音,懷疑自己變這樣是被那婆子的臭子害得,但是這只是自己的懷疑,現在又不能說話,就算能說話,估計說出去也沒有人相信。
去了蘇挽歌的院子,發現那里已經人去樓空,本看不到蘇挽歌的影子,想抓住一個婢問話,卻說不出來話來。
茹語頓時悲從中來,兒被接去家廟,自己沒能見到最后一面,現在自己還不能說話了,于是茹語忍不住哭了起來。
此日,果然不出意外,茹語病倒在床上了,因為不能發聲,直到中午婢給送飯去時,才發現發熱不止,于是馬上去來了蘇澤東。
蘇澤東這才連忙人去請了大夫,雖然他已經幾日沒來茹語這里了,但到底是寵了不長的時間,所以一時之間還是有些心疼的。
只是為何這房間里,彌漫著一非常奇怪的味道,甚至有點臭。
蘇澤東不知道的是,這是臭子殘留的氣味兒,昨日,茹語回來后,還沒來的及去漱口,就發現了蘇挽歌被帶走了,后面又因為自己發不了聲。
最后哭的傷心絕,哭累了就躺到床上休息了,這經過一晚上的發酵,味道越來越濃烈了,甚至變得有些奇怪了。
這天,茹語院子里的婢,只見自家二爺捂著跑出去,出去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直到狩獵比賽前夕,蘇棲早早就從軍營回來了,他要為明天的狩獵比賽做準備,他為了蘇慕綰能方便一些,還特意從軍營里帶了自己買的騎裝。
而定北侯府的幾人得知蘇慕綰要去狩獵比賽,都紛紛來了將軍府。
蘇棲回來時,正好和這幾表兄弟撞上了,他眼眸里上閃過一抹詫異:“你們怎麼來了?”
“怎麼?表弟,你不歡迎我們嗎?”阮燁爍輕聲說道。
“哪里哪里,表哥,只是我很詫異,畢竟你們來了這麼多人,很稀奇啊!”蘇棲還不知道,他沒在的這段時間里,自己妹妹已經不是屬于他一個人了,而是大家的了。
蘇棲還沒開口,就聽到阮昊焱說:“妹妹,你明天也要去狩獵場是吧!”
“對啊,五哥,怎麼了嗎?”蘇慕綰大大的眼睛,愣愣的看著阮昊焱,大眼睛里都是疑問,把阮昊焱的心都萌化了。
他輕輕咳嗽一聲說道:“妹妹,不用擔心,明天哥哥也去,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好,謝謝五哥。”蘇慕綰甜甜的說了一句,認為多幾個人去也好,這樣,到時候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還有個照應。
蘇棲此時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家小妹和阮昊焱,眼眸里盡是不可思議,他這才走多久,們就這麼了,這怕不是在做夢吧。
“妹妹,對不起啊,這次四哥去不了,我前幾天不是去了軍營嗎?最近都在軍營磨煉呢!”阮燁爍一臉歉意的看著蘇慕綰輕聲說道。
蘇棲只覺得自己驚的下都要掉了,誰能告訴他,這還是前段時間他看到的他們嗎?那時他們可是把小妹視為眼中釘中刺,怎麼才短短這麼點時間,他們態度就變了。
“我也想去,只是我娘親說我子弱,不讓我出門,五哥,你可要幫我們照看好妹妹啊!”
在蘇棲還沒反應過來時,阮星辰又說話了,他們一群人圍著蘇慕綰,蘇棲這個親哥哥,反而被的老遠的位置站著。
“七哥,我那兒有點強健的藥,一會兒給你裝上,你帶回去吃上一個月,子就能好很多。”蘇慕綰輕聲說道。
“好,還是妹妹關心我。”阮星辰只覺得心里暖暖的。
蘇棲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只覺得他們才是蘇慕綰的親哥哥,而他是撿來的。
于是他忍不住大聲說道:“表哥,表弟,你們是不是吃錯藥了?還記得幾天前,是誰對綰綰惡言相向的嗎?怎麼現在一個個臉變得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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