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梁識硯早上來醫院後就看見自家弟弟和薑伊迎坐在一起吃早餐。
“唉哥你來了!”梁知緒看見梁識硯後朝他揮了揮手。
薑伊迎也衝他點了點頭。
“你是不是快開學了。”梁識硯問。
“嗯,過兩天就走了。”梁知緒繼續吃著飯。
“記得和爸媽說一聲。”
“早就說了,在家住了幾天都快被老媽嘮叨死了。”
梁識硯也沒再多說,回了自己辦公室。
薑伊迎著自己飯盒裏的飯開口道:“兩天後走?”
“嗯哼。”梁知緒看了一眼。
自從自己來到京城後,好像和梁知緒最了,他們在一起閑聊了幾個月,一起吃飯玩遊戲。
雖然說他和梁識硯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人。
但好像也沒那麽討厭。
“怎麽?你舍不得我走啊?”梁知緒了笑道。
“別給自己臉上金,你走了才好,省的我每天給你帶飯。”薑伊迎翻了個白眼。
“切,我走了看你和誰玩。”梁知緒反駁道。
薑伊迎起收拾飯盒,快到上班點了。
是啊,梁知緒走了的話還有誰能和搭上話呢?
不過還是道:“多了去了。”
梁知緒撇撇眸子閃了閃,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溫庭,鹿綾正在彈琴,琴架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梁媽的電話。
“鹿鹿啊,晚上回來家裏吃飯吧,小緒過兩天就要走了,咱們一家人一起吃一頓。”梁媽笑著說。
鹿綾一口答應,自己這小叔子有意思的很。
晚上,梁識硯下班後接上鹿綾去鹿家老宅。
到了後梁知緒正在和梁老爺子說笑,逗的老爺子開懷大笑。
“哥!嫂子!”他大喊。
鹿綾應聲後坐下和老爺子說笑,沒一會又去廚房裏幫梁媽準備晚飯。
“爺爺,為什麽哥結婚你們都不告訴我?”梁知緒不滿道。
“你小子還是好好學習,你當時在國外知道了又能怎樣,還不如等你回來給你個驚喜。”老爺子笑道。
梁知緒無奈,這算是驚喜麽?
細說來也算是,自家哥哥終於把心心念念的老婆拐回家了。
確實是皆大歡喜,他突然有點佩服他哥了,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飯桌上,歡聲笑語彌漫,一家人聊著家長裏短。
梁媽希梁知緒也能找一個喜歡的朋友,最好等他到了領證年紀就把婚結了。
“媽,別催!我自有打算。”梁知緒哀求道。
晚上梁媽非要留鹿綾和梁識硯住下,他們也沒推,鹿家老宅裏一直都有一間屬於他倆的臥室。
就是梁識硯以前的臥室。
鹿綾走進房間,梁識硯還在樓下和梁爸梁媽聊天。
這間臥室其實並沒有住過,所以房間的格調還是梁識硯以前住過的調調。
整灰係,沒有太多裝飾,甚至連一盆綠植都沒有。
鹿綾在房踱步,走到一個小書桌前的時候突然笑出聲。
這個小書桌是梁識硯小時候用過的吧,還別說可的。
坐在小凳子上,書桌上有一個相框,是梁識硯小時候的照片。
照片上的他穿著一件白短袖和黑子,書包隻背了一個帶子,懶懶散散的掛在肩上。
看樣子是初中的時候,那時候的他臉上就沒有一笑臉,麵無表的麵對鏡頭。
“這家夥得多笑笑啊。”鹿綾喃喃道。
說著想拿起相框仔細看看時一個東西從後麵掉了出來落在地上。
一枚的針安靜的躺在地板上,與木質的地板形強烈差。
“什麽東西?”鹿綾撿起來放在手心。
這枚別針好像有點舊了,針上都布滿了鏽跡,看起來是小孩的東西。
梁識硯的臥室怎麽會有這種東西?
不過,這枚針怎麽越看越眼!
“嫂子!看什麽呢?”梁知緒路過的時候問了一。
隨後他看到了鹿綾手裏的那枚針,“那枚針我哥以前寶貝的很,誰也不讓,之前我就不小心摔了一下他賞了我幾個連環踢呢。”
梁知緒苦的說著,鹿綾看著手裏的東西出神。
如果記得沒錯的話,以前也有這樣一枚針,好像是在十二歲生日的時候鹿爸送給的生日禮。
那時候喜歡的很,整天掛在上,突然有一天那枚針就丟了,在玩的時候不知道掉到了哪裏去。
為此還哭了好久,鹿爸又買了好幾個不同款式的哄都不止不住的哭。
記得那枚針的蝴蝶結上有一個被弄破的很別致的,鹿綾把針拿起翻出那麵。
赫然是一模一樣的破損,隻不過現在針已經顯得很舊了。
“是這枚,就是這枚針。”腦海裏傳來聲音告訴著。
“這樣啊,他很喜歡這枚針麽?”鹿綾出神的問道。
梁知緒倚在門邊道:“何止是喜歡啊,他都快死了,恨不得睡覺的時候都帶著。”
鹿綾盯著手中的針坐在床邊,梁知緒已經走了,房間隻剩一個人。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呢?
蓄謀已久的從很久之前就開始了,隻是有人不知道啊。
鹿綾輕輕把那枚針放回原,了梁識硯相框上的灰塵。
“在想什麽?”梁識硯的聲音突然在背後響起,鹿綾起看向他。
“沒什麽,就是你以前住的房間看起來悶悶的。”鹿綾看了看四周。
“你要是不喜歡可以換掉,你看著來。”梁識硯從背後攬住在耳邊挲。
鹿綾轉頭看他突然問:“你說的蓄謀已久是多久?”
“很久……”梁識硯喃喃道。
鹿綾笑的燦爛,道:“那謝謝你我嘍,梁先生。”
“也謝謝你我,梁太太。”梁識硯答道。
“你永遠值得被,這不用質疑。”鹿綾認真道。
梁識硯愣住,他溫熱的鼻息吹在鹿綾頭頂。
他心想:真好,能擁有鹿綾的他這輩子都值了。
鹿綾踮腳吻。
這個吻很綿長。
年的意幹淨純粹,就像梁識硯年時穿的那件白短袖一樣。
而意隻會隨著思念越來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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