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紹逸看到這一幕,關心的詢問:“棠棠,怎麼了?”
宋西棠搖了一下頭:“沒事。”
雖然眼前這人是的父親,但還是做不到,講述自己的。
厲北行正要說什麼,門開了。
進來兩個年輕男人。
一個穿著格子外套,穿著上較為休閑。
另一外,穿著長款黑大,較為時尚。
但有一點出奇的相似,那就是外貌與宋西棠有那麼一點像。
穿格子外套的男人,率先講了話,緒有些激:“這就是棠棠吧?”
宋西棠想到方才厲北行講的還有兩個哥哥,點了下腦袋。
“我是你二哥,厲修戈。”
另一個穿著黑大的男人,也紅著眼眶:“棠棠,我是你三哥,厲斯戈。”
厲斯戈,名字聽著有那麼一點耳。
宋西棠腦海里猛地閃現,之前曾刷到過的一個音頻。
“你是最近網上很火的歌手,厲斯戈?”
厲斯戈一聽妹妹竟然認識自己,也顧不得傷了,有些驕傲:“是我,爸你看,妹妹之前就認識我。”
厲修戈:“你嘚瑟。”
厲北行有些寵溺地笑了下說:“你三哥喜歡音樂,所以大學一畢業就進了娛樂圈,至于你二哥,是學醫的,在M國的實驗室工作。”
宋西棠有些明白的點點頭:“那大哥你呢?”
厲北行:“我?我目前管理家里的企業,爸在知道你還活著以后,很早就將公司給了我管理,專心找你。”
宋西棠的神一頓。
原來一直都在找麼?
厲紹逸表不自然:“突然說這些做什麼,今天是個開心的日子,咱們說點開心的。”
提起這個,厲修戈想到自己沒回來之前,聽大哥說的關于宋西棠早產的事。
“棠棠,你為什麼會綁架?還有你孩子的父親,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面?”
宋西棠黯然道:“被人算計了,至于孩子的父親,我準備和他離婚。”
霍見深都已經和莫槿妤好事將近了,也沒必要再占著霍太太的份自取屈辱。
況且,當初,和霍見深也是因為孩子才結的婚。
“離婚簡單,你告訴我孩子的父親是誰,回頭找人直接把離婚協議給他,讓他簽了。”
他厲家唯一的大小姐,說是全京城獨一份也不為過,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
何必再在這一棵樹上吊死。
宋西棠:“他霍見深。”
厲斯戈聽到這個名字不淡定了,瞪大眼睛:“你說誰?”
宋西棠還以為是他們怕了霍見深的權勢,抿了一下:“是北城的霍氏集團總裁,霍見深。”
厲斯戈長期泡在實驗室,對外面的事知道的不多,見老三這個反應,就下意識問:“老三你認識?”
厲斯戈冷笑道,“天天在熱搜上掛著,我想不知道都難。”
說完,他又看向宋西棠:“那個狗男人出軌莫槿妤,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宋西棠扯了下角沒講話。
但表算是默認。
厲斯戈更惱怒了:“這個狗男人,竟然敢欺負我妹妹,不行,我咽不下這一口氣,我必須飛去北城狠狠教訓他不可。”
剛才還有些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的厲修戈,聽完厲斯戈的話,瞬間明白了況。
也說:“離婚,必須離婚,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這樣公然欺負咱們厲家唯一的千金。”
因為綁架這事,厲紹逸本就對霍見深有很大的怨氣,沒想到他竟然還犯原則的錯誤。
也是十分生氣:“北行,等會你讓律師擬一份離婚協議,給霍見深郵寄過去。”
至于他的寶貝外孫和外孫,霍家是一個也別想見,別想見。
厲北行正有此意:“我這就去辦。”
宋西棠眼里閃過擔憂:“可是孩子……”
雖然從他們口中能聽出來厲家在京城很有錢,但霍見深的舅舅在京城有著很強大的背景,還是帶紅字的。
如果真要搶孩子,不一定能贏。
況且,當初,可是和霍見深簽署了一份協議,生下孩子拿錢走人。
這屬于毀約,不占任何的優勢。
厲紹逸冷哼道:“孩子他一個也別想要,棠棠你放心,這件事爸爸一定會給你撐腰。就算他霍見深在京城有關系,但咱們厲家也不是吃素的。”
說完,又怕宋西棠理解不了,特意解釋了一下厲家在京城的地位財力以及權勢。
宋西棠這才知道,原來的親生父親,竟然是京城第一豪門厲家的家主。
還有兩個大伯,都是走的仕途,且在里面擔任著一個非常高的職位。
宋西棠心里有了一點譜:“那就麻煩大哥,把離婚協議給霍見深了。”
厲北行笑笑:“這段時間你就在醫院好好靜養,等我的好消息。”
“嗯!”
等厲北行走了,宋西棠問厲紹逸:“大哥還沒娶妻嗎?”
厲斯戈:“沒有,他被前友渣了,一直沒走出來。”
宋西棠:“……”
大哥看著不像是腦啊。
還能被渣?
厲紹逸說:“棠棠,你覺得剛才過來看你的有琛怎麼樣?”
“不錯啊。”如果不是他救了自己,或許真的有可能溺水而亡,一尸兩命。
“爸,你能不能讓他明天再過來一趟?我有一些事想問他。”
“我把聯系方式給你,你自己聯系,有琛和咱們家關系不錯,以后你有什麼事也可以找他。”
厲紹逸說著,拿出手機,報了郁有琛的手機號碼。
宋西棠心里覺得奇怪,只是眼下確實有很重要的事找郁有琛,就加了他的微信。
已經很晚了,厲紹逸和厲斯戈,厲修戈三人離開。
留了一個保姆照顧宋西棠。
宋西棠握手機,失蹤的事,也不知道會不會不得了這個刺激。
現在已經十一點了,估計已經睡了,還是等明天再聯系老人家吧。
今天晚上,宋西棠看著兩個寶寶的照片,睡了一個安穩的覺。
-
而這邊
霍氏集團
已經工作到深夜的霍見深沒有到一的疲倦,一旁的許牧有些言又止:“總裁,已經很晚了,該回去了。”
霍見深連頭也不抬:“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去。”
許牧是作為特助,老板不走,他又豈能有走的道理?
自從太太失蹤以后,他家總裁就像是打了一樣,不知道什麼是疲倦,每天都泡在公司里。
他真是苦不堪言,再這樣下去,恐怕朋友都要分手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終于時針指到十二點的時候。
霍見深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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