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琳著菜單的時候不知覺間扣得地,導致菜單都被抓皺了,覺得溫錦就是故意在面前秀恩。
等餐過程中,傅棱琛有電話進來,他拿著手機去接電話。
傅棱琛前腳走,安琳后腳就問溫錦,“溫小姐大學畢業了麼?” “剛畢業。”
“現在做什麼工作?” “暫時還沒想好做什麼。”
安琳挑眉,也就是說,現在靠著傅棱琛養著。
不過也是,釣到傅棱琛這樣只剩下錢的男人,誰還上班。
安琳喝了口水,老資老態的開口,“孩子還是要有自己的經濟基礎,靠男人不是長久之計,畢竟青春和貌都是最不保值的東西。”
溫錦看著,淡聲道,“看來安小姐很有經驗。”
這話不就是說也靠男人。
安琳臉冷了冷,“你不相信我說的話?” “我與你素不相識,不相信也很正常吧?” 安琳不屑的冷嗤一聲,“男人一時圖個新鮮而已,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
“最后一句也送給安小姐。”
這時傅棱琛接完電話回來,掃了眼安琳,目又在溫錦面上停了兩秒,見和平時一樣,這才放心。
用餐中,一直都是安琳在找話題和傅棱琛說話,傅棱琛心不在焉的敷衍兩句,溫錦則安靜的吃著傅棱琛幫切的牛排。
牛排吃的干干凈凈,不小心還打了個嗝。
安琳差點噗嗤笑出來,心里說了句:真丟人! 傅棱琛被可到了,一張臉笑的俊雅好看,幫把水杯端過來,“喝點水。”
溫錦把水接過來,有點難為,臉頰紅了一圈。
一頓飯在尷尬和無趣中結束,從餐廳出來,傅棱琛和安琳打了一聲招呼,直接帶著溫錦離開。
因為離公司不遠,兩個人就走路回公司,全當消食。
到公司樓下,溫錦不肯上去,傅棱琛當然不會放走,牽著進了電梯。
書辦的人也剛吃完回到辦公室,正先聊的時候,猝不及防的看到自家總裁牽著一個小姑娘從電梯里出來。
幾個人的目盯在兩個人牽在一起的手上,眼睛都瞪了斗眼。
“是我眼睛出問題了嗎?剛剛是總裁牽著溫小姐嗎?” “你眼睛沒問題,就是總裁牽著溫小姐。”
“那安琳小姐應該是沒機會了吧?” “那還用問嘛!” …… 溫錦被帶進辦公室,門關上,男人便把抵在門上,吻落下,男人邊微涼,沒有拒絕,淺淺的回應著。
傅棱琛覺到的不熱,從上退開一寸,“生氣了?” “沒有。”
傅棱琛長指輕輕著的眉眼,凝著,“說你生氣了。”
溫錦微微睜大眼,“我沒有。”
“你說。”
溫錦眨了眨眼,一臉認真,“我真沒有。”
傅棱琛把臉埋在頸窩,甕聲甕氣,“我要聽。”
溫錦被他弄的很,笑了出來,“傅棱琛,你怎麼那麼稚。”
“乖,快說。”
溫錦拿他沒辦法,“我生氣了。”
傅棱琛抬起頭,見臉上還掛著笑容,不滿意,“要繃著臉說。”
溫錦無語的攥著拳頭砸他的,“你無不無聊。”
傅棱琛就那麼執拗的看著,就好像今天不說,這事就沒完了。
溫錦也不知道他在執拗什麼,不生氣還不好麼?難道要和他一哭二鬧三上吊他才喜歡? 醞釀了一下,繃著小臉,“我生氣了。”
傅棱琛滿意的笑了,“那我現在哄你。”
吻重新落下,兩個人抱在一起吻了一會,傅棱琛托著的腰,將抱起來走到辦公桌前,把放上去。
一邊吻,一邊從屜里拿出小盒子,取出里面的東西,戴在溫錦脖子上。
溫錦覺脖頸一涼,停止和他接吻,手向脖頸,到一個小吊墜。
“看看喜不喜歡。”
傅棱琛抱著進了里面的休息室,休息室有一面落地鏡,傅棱琛把放在鏡子前。
溫錦看著脖子上的吊墜,是上個月某高奢品牌新出來的限量款,由七顆不同的天然鉆石合的。
當時發布的時候,僅有三條。
溫錦很清楚這條項鏈的價值,馬上取下來還給他,“這個太貴重了。”
“寶貝,你關注點應該是我的心意,不是價值。”
“可是、” 傅棱琛吻住的,“我的心意不能用任何東西來衡量。”
溫錦明亮的眼睛看著他,能清楚的看到他眼里的自己,這一刻,到了他眼里是有自己的。
討好的主吻男人,“傅先生的心意無可替代。”
傅棱琛接的討好,讓主了一會,更深的吻住,又重新將項鏈給戴上,把轉向鏡子。
“看看喜不喜歡。”
溫錦的脖頸是標準的天鵝頸,又細又白,閃閃發的彩鉆剛垂在口,像一個彩胎記印在雪白的上,晶瑩亮。
溫錦用手了,心里的喜歡都印在了眼里,“謝謝傅先生!” 傅棱琛面上掛著淡笑,把轉過來,“剛剛在會客廳和安琳說了什麼?” 溫錦實話實說,“問我是不是來找你。”
“你怎麼說的?” “我說不是。”
“還有呢?”傅棱琛看著。
“沒了。”
傅棱琛瞇了下眸子,“就這些?” “嗯。”
傅棱琛本來是不太相信的,但是看純潔的眼神,又不像是撒謊,低頭吻了吻,“就算說了別的也不用理會。”
溫錦看著他,“比如呢?” 傅棱琛抿著,意識到自己給自己挖了坑,試圖蒙混過關,“沒什麼。”
說罷,他低頭就要吻,溫錦抵在他口的手用了用力,目執拗的看著他,似乎在說,別想蒙混過關。
傅棱琛輕咳一聲,有點不自在的道,“之前和你鬧不開心的時候,家里給介紹的,后來一起吃過兩次飯。”
那段時間他整個人消極,確實有意隨家里人的意,找個門當戶對的結婚了事,所以才會和安琳有過幾次接。
不過后來他發現,和沒覺的人在一起就是自我懲罰,幸好他及時醒悟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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