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溪謙虛的笑道:“我不是很懂,我爺爺曾經是一位很優秀的修復大師,我小時候在他邊學了一些修復技巧,但我還沒學出師,他就去世了。不過我對速記還是有些方法的。”
喬溪走到電腦旁邊對那位修復師道:“你可以把調盤調出來,我來指一下那個。”
喬溪在調盤中選中了跟記憶里最相似的一個。
但其實還是不滿意,那個印刻在腦海里,但卻很難從計算機上找到完全一模一樣的。
“大概是這個吧,比較接近,那個其實更溫和一些。”喬溪很是惋惜。
那人激道:“對對,我記得就是這個,小楚,我說的就是這個青!”
小楚盯著看了看,依稀回想起來:“好像還真是這個。喬溪,沒想到你還厲害的,記憶力這麼棒。”
薛隊長也吃驚的看向喬溪,這麼多專業速記的文修復師都有所疏,喬溪竟然能完整的記下來。
薛隊長笑著玩笑道:“喬溪的腦子這麼好用,看來你們要有危機了,說不定以后每次開掘古墓都要請喬溪來速記。”
“我肯定還是比不上專業人士的。”喬溪讓薛隊長說的有點不好意思。
“謙虛什麼!咱們隊伍里都是虛心學習的人,可沒有那種看別人厲害就眼紅的壞犢子!”薛隊長話音一落,整個辦公室的人都笑起來。
“是啊喬溪,我們還要向你請教一下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不瞞你說,我最頭疼的就是速記,要是記錯了,還容易犯錯誤!你可要把訣竅都給我們傳授一下!”
“要是有時間,要不就讓喬溪留下來,跟我們一起做三維復原圖,這樣還能減失誤,不是很好嗎!”
“人家是來學習的,不是來跟咱們一起加班的,你想的倒是!”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氣氛融洽又自在,喬溪好像一下就不覺得陌生了,便笑道:“如果大家不嫌棄,我可以留下來,把我記下來的復述一下,如果你們有疑問的地方,我們可以一起討論更正。”
“那可真是太好了!”
修復師迫不及待的要拉喬溪伙,這種事人多力量大,他們當然希能有一個記憶里絕佳的救星出現!
薛隊長搖頭失笑:“看來最多余的就是我了,喬溪,你要陪他們加班,我可要先回去休息了,明天我還有些會議要開。”
“薛隊,你就先回去吧,喬溪是我們的了!”幾個人樂呵呵的拉著喬溪到電腦跟前。
喬溪毫不保留的把自己記憶里的東西復述出來,跟大家一起討論哪個更接近原。
能為國家的文做出一些貢獻,喬溪覺得很有價值。
喬溪在修復中心忙得火熱,薄西洲在臺階上悶悶不樂的看煙花。
張管家給薄西洲下了一碗面條:“爺,晚飯您都沒吃幾口,這樣下去瘦了,老夫人可是要心疼了,您從前不是最喜歡吃這個面嗎,多吃點吧。”
薄西洲沒胃口,喬溪這麼一走,好像把他的心魂都帶走了似的,他總覺得不安心。
薄老夫人站到了薄西洲后:“你打算死自己?從前也不見你對喬溪這麼上心,人一走飯都吃不下了。”
“大過年的,人流這麼,我是不放心。”薄西洲憂心忡忡的,“林煙對喬溪虎視眈眈的,不得找個機會弄死,喬連山又跟喬溪鬧翻,我看那個姓喬的也不是什麼好人,誰知道他會不會伺機報復喬溪?”
薄老夫人“呦”得一聲:“分析的這麼頭頭是道的,倒是我非要留你在家里過年,做的不對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薄西洲進退兩難的,“我是您養大的孫子,過年這種喜慶的大日子,我當然要陪您一起過節。”
“喜慶?”薄老夫人看看薄西洲那張苦瓜臉,“我可沒從你上看出一點喜慶來。”
薄西洲低下頭,有點心不在焉的。
“好了,收拾你的東西,去找喬溪吧。”薄老夫人一臉看的斜睨著薄西洲,“人留在家里,心能留在家里嗎?”
薄西洲驚詫的抬眼:“可明天就是新年了……”
“不要,你趕跟喬溪和好,比過年還讓我高興。”薄老夫人也跟著嘆了口氣,“我喜歡喬溪那個孩子的,雖然現在一心撲在事業上,我不喜歡在外面胡搞,想讓快點生個孫子給我抱,但我心里,還是把當我唯一的孫媳婦。”
薄西洲臉上瞬間云開霧散,張開長手臂抱住薄老夫人:“謝謝!”
“快去吧,早點把人追回來。”
薄西洲三步并兩步的上樓去拿車鑰匙,打算連夜就趕過去,他心里總是不安心,七上八下的,是一刻都等不了了!
薄老夫人看他那樣子搖頭:“老張,你看他那樣子,一說讓他去找喬溪,立馬眉開眼笑了。”
張管家跟著笑道:“爺開心了,老夫人您也就開心了不是?要不他整天苦著一張臉,老夫人您心里也不舒坦。”
“是啊,他想去就讓他去吧,強留在家里,到頭來沒準還要埋怨我。”
**
文修復中心,一群人一直忙到凌晨一兩點,圍在一起吃夜宵。
吃完夜宵,疲憊的勁兒便翻了上來,幾個人都困得睜不開眼了。
“今天咱們就到這兒吧,畢竟這麼多東西,也不是一天就能做完的。”
“喬溪,你住在招待所,離這兒還有一段距離,外面漆黑一片不安全,讓小祝送你回去吧。”
外面的天早就黑了,街道上連個人影都沒有,為了安全起見,喬溪沒有拒絕大家的好意,點點頭:“那就麻煩了。”
小祝開車把喬溪送回了招待所那邊,但還有一小距離,大概也就五六十米。
小祝解了安全帶:“這里車開不進去,我送你過去吧。”
“不用了,就剩這麼點路了,在這兒都能看到招待所的燈,你也累了一天了,早點回去休息,我快點走,兩三分鐘就到了。”喬溪攏了服,跟小祝招手再見。
小祝也累的不行,見喬溪走進黑夜后,開車走了。
晚上的風涼的人后背發寒,雖然只有幾十米的路,但這里地廣人稀,走起來還怕人的。
喬溪加快了步子,然而就在喬溪推開招待所角門的時候,突然一個人冒出來,從后捂住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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