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溪的手機屏幕跳著,打破了兩人有些僵固的氛圍。
是一個沒有備注的號碼。
薄西洲有點不高興:“喬總業務這麼繁忙,這個點還有電話。”
喬溪卻覺得有點不對勁,今年的工作已經全部結束,也停止接單了,誰還會給打電話。
喬溪接通電話后,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悉的聲音:“喂喬溪,馬上就過年了,你就不打算回家看看你爸媽嗎?”
喬溪的臉上頓時冷漠起來,是喬連山。
之前把喬連山和高秋雙的電話全部拉黑了,就是不想再跟他們有聯系。
沒想喬連山竟然辦了個新的電話號碼給電話。
喬溪冷漠道:“我們不是已經斷絕關系了嗎。”
“你想跟我們斷絕關系,我們可沒說不認你了,只要我們還認你是我們兒,你就對我們有贍養義務。”喬連山常年煙喝酒,嗓子沙啞的跟沙子一樣。
喬溪冷笑:“我給了你們那麼多錢,你們這麼快就花完了?你們是把我當兒,還是提款機?”
高秋雙的聲音闖電話:“喬溪,你賺那麼多錢,就眼看著自己的父母過窮日子,還有你妹妹,現在名聲了這樣,也找不到合適的工作,你不是有公司,給你妹妹安排個工作。”
喬溪淡淡道:“讓到我們公司來干保潔,一個月三千,你同意就讓年后來報道。”
高秋雙拔高了一個音調:“你這個死丫頭怎麼一點人都沒有,自己做老板,讓妹妹干保潔!你好歹也給安排個小白領,的模樣難道當不了白領嗎,你的公司,讓做什麼,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白領?”喬溪聽了天大的笑話,“我們公司的白領可不是看長相決定的,有那個能力當白領嗎,萬一搞砸一個項目,幾百萬的損失誰承擔,能承擔的起?”
“讓到前臺當導購我都不放心,畢竟前臺是一個公司的門面,要是讓別人看到我的前臺人員那麼不靠譜,會對我公司產生不好的印象,很影響企業形象。”
高秋雙又尖又細的嗓音讓人聽了就刺耳:“薇薇怎麼就會搞壞你公司的形象了,有你這樣說妹妹的姐姐嗎?既然你不愿意,就給你爸十萬塊錢,就當過年盡孝心了,我跟你說,不孝順的人是會遭惡報的!”
喬溪直接掛斷了高秋雙的電話。
遭惡報也是他們先遭惡報!
當初把賣給薄家,現在有能力賺錢了就反過頭來吸,如果舉頭三尺真的有神明,那麼先懲罰的人也不會是。
掛掉電話之后,喬連山還有鍥而不舍的給喬溪再次打了過來,喬溪直接拉黑關機,心眼見的糟糕起來,東西也不想收拾了,隨意攤在地上,去洗漱準備睡覺。
薄西洲的心也跟著喬溪落下來。
這家人簡直就是填不滿的無底,他好像有點理解了為什麼喬溪想要去考古隊,就算留在家里,又有什麼過年的溫?
喬連山和高秋雙不僅給不了關,還會擾,一個勁的吸的!
喬溪洗完澡后直接躺在了床上,兩個人并排著向天花板,誰都沒有睡意。
薄西洲忽道:“今年過年你一樣可以到家過。”
“你覺得合適?”喬溪冷靜又理智,“我們已經離婚了,現在不知道,云家的伯父伯母也知道了,我還跑到你家去過年,是想求復合還是想倒?”
“薄總財大氣又是個大男人,不怕那些流言蜚語,多幾個倒的人,反而很有面子似的,我可不了林煙不就來無理取鬧。”
喬溪絕的轉過去背對著薄西洲。
薄西洲聽著喬溪的呼吸聲漸漸平穩,像是睡了,他自己卻還睡不著。
可是有什麼辦法能擺林煙?除非林煙真的不是云家的兒。
薄西洲頭疼的了眉心,翻抱住喬溪。
第二天起來,喬溪把昨天那點不愉快的曲忘到了腦后,繼續收拾著行李,考古隊提供的住不大,也不是去吃喝玩樂的,只帶了些實用的東西過去。
然而就在這時候,電話又響了,是張管家給薄西洲打來的電話。
喬溪把手機扔給薄西洲:“應該是喊你回家了。”
薄西洲接通電話,開了免提:“喂張叔,什麼事?”
張管家的聲音有些著急和焦慮:“爺,喬連山跟那個不講理的老婆找上門來了,非要老夫人給他們付什麼費用,老夫人氣得不行,這兩個人氣勢洶洶的,好像還想跟老夫人手似的!”
“什麼?!他們還敢跟手,不要命了。”薄西洲臉沉沉的的皺起眉。
電話那頭傳來幾聲潑婦罵街似的聲音,薄西洲的怒火當即有些憋不住了。
這一家人,昨天剛擾完喬溪,這會直接擾到門上去了!
張管家急匆匆的要掛斷電話:“爺,您趕回來吧,我先過去盯著點,別讓老夫人氣出什麼好歹來。”
喬溪真是覺得丟死人了!
喬連山竟然能找到門上去要錢,怎麼會有這麼丟人爹,挖個把頭埋起來算了!
薄西洲掛斷電話拿上服就打算往外走,喬溪急忙跟上去:“我跟你一起去,這件事畢竟跟我有關。”
薄西洲點了點頭,兩個人片刻不停的回了薄家大院。
王媽給兩人開了門,往廳走了沒幾步,喬溪就聽見爸那不講理的聲音:
“老夫人,當初您把我們家喬溪買來當養媳,簽的可不是買斷協議,現在你們家又把掃地出門了,連分手費都不給嗎?”
高秋雙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啊,我聽說你們有錢人家不是離婚了也要給生活費,一直給到死嗎?其實我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您只要一個月給我們家一萬塊的生活費就夠了,這對薄家來說易如反掌吧?”
老夫人笑了一聲,冷厲的眸子卻沒有毫笑意:“你們這是找喬溪要錢要不到,就要到我頭上來了。”
喬連山底氣十足道:“老夫人,您應該不會報警吧,畢竟買賣人口這種事是犯法的,要是警察知道您曾經買過養媳,想必您這把年紀了,也不能逃制裁,我們只是想要一點錢而已,您何不息事寧人?”
薄老夫人臉猶如寒窖,抬眸看見薄西洲跟喬溪一起來了,淡淡道:“喬溪也來了,喬連山,你以為我手上沒有你的把柄嗎?你非要我當著的面,講出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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