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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前夫天天都想撲倒我》第1卷 第124章 潛移默化的影響

薄西洲跟喬溪走后,節目組的人整整呆滯了半分鐘!

這個沖擊力實在太大了!

薄西洲這種滿臉寫著的人,竟然會有一天抱著一個人離開。

導演雖然并不出名,但娛樂圈的規則他是懂的,他咳嗽了一聲,低聲音警告劇組的人:“不要出去傳謠言,聽見了沒有。”

“薄總沒有親自公開他們兩個人的關系之前,任何人都不能說話,不然你們知道后果!敢把新聞做到薄總上的人,都已經從娛樂圈銷聲匿跡了!”

劇組的人頻頻點頭。

不敢,他們不敢把今晚的事多說出去一個字,他們可得罪不起薄總這樣的人!

節目組的人各自回去睡覺,馬娜還一個人傻站在原地,完了,好像真的闖禍了!

薄西洲抱著喬溪回到臥室,行李由專門的助理送過來。

薄西洲的臥室是借到的最大的一間,房子的主人是一位七十多歲的老

他們進去的時候,老還在給他們整理床鋪和房間:“你們是城里來的貴客,我們這山村里住宿條件差,我給你收拾的干凈一點,能讓你們住的舒服。”

喬溪看到這張床上原本鋪著一張大紅的床單,門窗上還有沒摘下的喜字。

臥室里是一張很大的雙人床,床上鋪著嶄新的被褥床單,像是給新娘跟新郎準備的。

“這是婚房嗎?”

笑了一下,從屜里拿出一張兒子和兒媳的照片給喬溪和薄西洲看:“他們上周剛剛結婚,不過婚禮舉辦完,當天晚上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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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就走了?是不是太急了。”喬溪看著照片上那對樸實的新人,“他們都沒留下多陪您一會兒嗎?”

理解道:“他們年輕人忙著在外面賺錢,也很辛苦,每年都要給我錢哩。我們這個地方的小孩都生活的很辛苦,我們做長輩的要諒他們在外面打工,如果有錢的話,他們怎麼會留在外面不回來呢。”

絮絮的說著的兒子和兒媳。

因為他兒子的婚假只有三天,坐車回家就要耗費一天,再多請假的話要被扣工資。

為了生計,他跟新娘回到家,在親人長輩的見證下舉辦了個很簡單的儀式,就又匆匆回去工作。

說,雖然別人很羨慕他們生活在風景這麼秀的地方,但其實他們更羨慕住在城市,能夠有方便的生活,還能找到能賺錢的工作。

他們的村子里多的是留守的老人和婦,很多人結婚之后就在家帶孩子,一個人持,男人出去賺錢,一年才回來幾次。

有本事的男人賺到錢之后就把老婆接走了,但更多的是男人出去打工,很久都不能回來團聚。

笑呵呵的拉著喬溪的手:“你這個姑娘真好,很久都沒有人聽我說這麼久的話了。這個是你的男朋友嗎?”

喬溪順著老的目看向薄西洲,剛想說不是,薄西洲比先一步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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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起來:“真好,你們兩個人很登對呢。跟你這麼投緣,有個禮想送給你。”

屜里拿出兩個荷包,給了喬溪一個,又給了薄西洲一個:“沒有什麼別的手藝,從年輕的時候就喜歡做這個。是我自己秀的,里面放了百合。”

“這兩個是我做好了放在這,想要等兒子跟兒媳回家過年的時候給他們的,送給你們,等我再做兩個給他們,反正他們一時半會也回不來的。”

干枯的手把荷包放在喬溪手心里握起來:“祝愿你們百年好合。”

喬溪收下了的好意。

雖然不能跟薄西洲百年好合,但這一片善良的心意不想拒絕。

走后,喬溪心里很慨,其實這位的年齡還不如薄西洲的年紀大,可是看起來卻比薄老夫人蒼老許多。

喬溪抱著手機不知道在作什麼,薄西洲坐到喬溪邊:“你要捐款?”

“嗯。”喬溪捐了一百萬給這個村子,希能讓留守在村子里的人生活的更好一點。

薄西洲手里握著那枚男式的荷包,他是商人,商人是最不有同心的一種人群,他早就看慣了貧窮,喪失了一部分同心。

但喬溪好像特別能影響他,薄西洲覺自己的心仿佛被一塊的東西擊中。

如果是以前,薄西洲肯定冷的嗤一聲,這些人是貧窮還是富有,跟他有什麼關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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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他忽然覺得能幫助別人,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在喬溪潛移默化的影響下,薄西洲也捐出了一百萬,淡聲道:“我回去會讓陸寒草擬,每年拿出十個助貧崗位,多給出大山的人一些機會,如果能通過考核,就可以留在公司工作。你覺得怎麼樣?”

喬溪驚奇的看著薄西洲:“如果你愿意幫助他們,我當然覺得很好。”

薄西洲冷肅道:“但我的公司畢竟不是慈善單位,我可以給他們提供機會,他們也要足夠努力,能夠勝任才能留下。”

喬溪眨眨眼笑出聲:“那是薄總的公司,薄總想怎麼作,有什麼必要跟我說?好像是為了我才這麼做似的。”

薄西洲突然哽了一下。

其實他想說,就是因為,所以他才想做這些事。

這些年他看到太多人與人之間的勾心斗角,冷漠無,喬溪心里的善良和非常打他,讓他覺得這個世界上的人,其實也沒有那麼糟糕。

但這些話都卡在了嚨里,他不擅長說這些麻的話。

喬溪蹬掉了鞋子,仰躺在大床上:“好累啊,薄總去打盆洗腳水來泡泡。”

瞬間原形畢,還是那個把他當傭人的喬溪!

薄西洲似笑非笑:“喬大小姐,今天好像一直是我在走路,就算要打洗腳水,也是你去給我打吧?”

“你不是去過軍校嗎,這兩步路就累壞了?薄總很虛嘛。”喬溪做出一副惋惜的神

薄西洲恨恨的掐住喬溪不盈一握的細腰:“我虛?前幾天你在床上讓我輕點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

喬溪撐著腦袋,姿態妖嬈的向薄西洲:“我說過這種話?我可不記得了。”

薄西洲恨死這個人翻臉不認賬的樣子,一口咬上喬溪的鎖骨:“今晚我就讓你回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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