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頌,你還要不要臉,那麼多人看著。”
謝知頌不以為意,“有誰看著?哪里有人?”
江明月噎了一聲,這會客廳里除了他倆是沒有別人,但這會是傭人們打掃房間的時間,客廳里一個人都沒有,必然是因為人都看見了他們倆在沙發上沒沒躁,都刻意回避了。
“謝知頌,好好的,你發什麼瘋?”
謝知頌低頭,又在上咬了一下。
又疼又麻,江明月狠狠瞪他。
謝知頌一只手著下,“不是說好了,你再怪氣,我就親你。”
江明月想起昨晚他確實說過這種話,罵道:“滾,誰跟你說好了,那是你自己說的,我又沒同意。”
謝知頌低笑一聲,指腹輕輕挲,挑了挑眉,“你沒同意,不還是要被我在下親?”
謝知頌鼻子,“以后再像復讀機似的怪氣,你說一次,我親一次。”
江明月搖著腦袋想甩開他手,甩不開,氣急敗壞,沖著門外喊保鏢,“來人,來人,快來人,把他給我拉開。”
夫妻倆這個樣子哪有保鏢敢這麼沒眼力見的進來拉人,都杵在外面裝沒聽見。
江明月長這麼大從來都是一呼百應,還是第一次人不,怒道:“都不想干了是不是,不想干了都收拾東西走人。”
沒等門外的保鏢猶豫糾結,謝知頌笑著對門外說:“你們被江小姐解雇了,不用收拾東西,現在我以雙倍薪資重新聘請你們保護我的妻子。”
雇主夫妻吵架,保鏢加薪,這下門外的保鏢門徹底不會回應了。
上門婿策反家里的保鏢,江明月氣得脖子都紅了,謝知頌耀松開鼻子,臉頰,“還怪氣嗎?”
江明月罵他,“混蛋,你給我等著。”
“我等著。”謝知頌到耳邊,低聲呢喃,“江大小姐不會是要回江家找爸爸媽媽收拾我吧。”
“……”江明月深吸了口氣,屈膝往他/下踢。
謝知頌在眼眸轉時敏銳察覺到憋著壞著,側躲過,手指在膝蓋上敲了敲,沉聲,“往哪兒踢,踢壞了還生不生孩子。”
江明月在他下掙扎的滿頭是汗,沒好氣,“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你一個男人。”
謝知頌按著掙扎的江明月,掐著腰,“你還想和誰生孩子?”
他手勁大得很,江明月被他掐得骨頭都疼,氣憤憤地說:“我想和誰生就和誰生,你管不著。”
“我管不著?”謝知頌瞇了瞇眼,抱著上樓。
江明月在他懷里張牙舞爪,謝知頌把人按在床上,扯開領帶將手綁上,開擺。
江明月驚恐的著腰,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謝……謝知頌,你想干什麼,我現在生理期,你不至于那麼禽吧。”
謝知頌冷笑一聲,手指從擺探進去,順著的皮一點點移到腋下。
江明月腋下怕,著腰往旁邊躲,被謝知頌按著,躲不過,很快就憋不住,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謝知頌確實沒有禽到浴戰,但他比禽也沒好到哪里去,江明月被他按著全上下怕的地方反反復復撓了很多遍,最后堅持不住按他說的保證以后再也不說給他戴綠帽子,又喊了幾聲老公才被放開。
兩人在床上你追我趕這麼久,床單皺一團,被子和枕頭都掉到地上,江明月坐起,抱著剩下的一個枕頭,背對著他生氣不理他,眼睫還漉漉的。
謝知頌出去端了杯熱牛進來,遞給。
江明月罵道:“滾。”
謝知頌垂眸看著還閃爍著淚花的眼眶,知道自己剛剛做的過份,正準備哄他,手機響起來電鈴聲。
謝知頌看了眼來電顯示,是他媽打過來的,隨手按了接通。
還沒說話,他媽就在電話那邊急急的說:“知頌,你爺爺高燒不退,剛剛都開始說胡話了,你快回來。”
發燒這種事發生在一般人上不算什麼大病,但謝知頌的爺爺謝老爺子已經是九十五歲高齡,里還有一些其他大大小小的病,高燒不退對他很危險,老爺子擔心自己熬不過去這一遭,讓把家里的小輩都回去,怕見不到最后一面。
掛斷電話,謝知頌目看向江明月,江明月雙手環,不搭理他。
謝知頌其實沒有思考幾秒便斷定江明月不會同意陪他一起回北城。
他和江明月結婚三年多,婚后江明月從未去過北城,葉珣商言津他們幾個組局想請過去,也從未賞過臉,何況人現在還在氣頭上。
謝知頌將牛放到床頭柜上,沒時間哄,只說了一句爺爺生病了,他要回去一趟,便匆匆轉離開。
江明月沒和謝家人相過,跟謝老爺子總共就只見過一面,并無什麼,不過畢竟是謝知頌的爺爺,雖然和他的夫妻很塑料,但老人生病這種事還是要關心關心。
“嚴重嗎?”江明月猶豫幾秒,收起自己的小脾氣,回頭問謝知頌時,謝知頌人已經走出了臥室,沒聽見這句話。
江明月從床上下來,走出臥室,站在二樓走廊上,看見謝知頌大步流星往外走,有些猶豫要不要跟過去看看。
腹部又開始墜疼,抬手捂住小腹。
劉嫂見狀關心的問道:“肚子又不舒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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