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過了醫生說的艱難的孕吐三個月后會輕松點的沈溪。
在第五個月的時候功迎來了第二個艱難的問題:坐骨神經痛。
這晚,吃完飯,時臻正把碗筷收到廚房的洗碗機里。
沈溪坐在沙發上刷劇。
刷著刷著,忽然覺得有些口,于是打算起去倒杯水。
只是,剛坐直,就覺右邊部疼得像是要裂開一般。
這種鉆心的疼痛,讓自認為從小對疼痛比較耐的沈溪都差點忍不住尖出聲。
想到廚房的時臻,忙喊到:“時,時先生,快來,我這里好疼。”
廚房里的時臻聽到的聲音,嚇得忙放下手里的鍋碗瓢盆,幾乎是幾秒鐘的時間就沖到面前。
“怎麼了?寶貝?哪里疼?告訴老公,哪里疼?“
紅著臉說道:“右,右邊屁,疼得像是要撕裂一樣。”
時臻一聽,嚇得臉都白了幾分,忙掏出手機給家庭醫生打電話。
“寶貝,別害怕,有老公在,我們讓家庭醫生先過來看看。”
只是,他抖的手不聽使喚,電話撥了兩遍才撥出去。
掛了電話,他將沙發上的沈溪輕輕的抱起,將抱到臥室的床上。
將人放下,他才問:“乖,你剛才是不是想起來倒水喝?“
沈溪點了點頭,“嗯。”
時臻知道,每晚吃完飯,沈溪都要喝一杯水。
因為怕喝太晚的話,夜里會頻繁起來上廁所,影響睡眠。
所以就選擇在晚飯后多喝點,睡前就不用喝了。
對于接水這樣的事,一開始時臻確實是事事都代勞,恨不得沈溪所有的事,都由他一個人做。
但是,產檢的時候,醫生說懷的是雙胎,后期一定要多,才利于生產,不然容易難產。
這句話把時臻嚇得夠嗆,再也不敢事事代勞。
這才有了剛才自己接水那一幕。
不過,也僅限于讓自己接點水,洗個臉之類。
家庭醫生很快就過來了。
經過一系列檢查以后,確定大人和寶寶都沒問題,沈溪才松了一口氣。
沒等一旁的時臻問,家庭醫生就已經主開口說話了。
“時先生,由于太太懷的是雙胎,現在五個月,胎兒漸漸長大,迫的坐骨神經,所以才會導致右邊部疼痛。”
“這樣的疼痛是沒有辦法用藥的,只能等到生產以后,胎兒的迫解除,這種疼痛才可能消失。”
沈溪一聽,還有四個多月,頓時也有些心驚。
現在還只是五個多月就疼這樣,要是真的到后期,會疼什麼樣?
沈溪不敢想象。
時臻一聽,眉頭皺個川字,比沈溪這個當事人看上去還要著急張幾分。
送走家庭醫生,時臻的心似乎很不好。
沈溪見狀,只得安他。
“時先生,別擔心,我沒事的,咬咬牙就過去了。”
時臻聽了的話,臉并沒有因此好轉。
沈溪沒辦法,只能盡量讓自己看上去沒有那麼疼。
婆婆云秀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時臻正在客廳給沙發上的沈溪按筋的小。
這段時間筋得厲害,各種孕期癥都齊聚一起,讓好一番折騰。
時臻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只能一夜一夜的陪著,給按舒緩,恨不得能夠代替他的寶貝這份罪。
沈溪接通婆婆云秀的電話。
電話里,云秀的聲音著焦急和擔心。
“喂,小溪,聽時臻說你這段時間坐骨神經痛得厲害,好點沒有?”
“媽媽,好多了,你別聽時臻瞎說,沒有那麼夸張。“
“是嗎?要不要媽媽再請個這方面的專家把上次請的按師再來幫你看看?”
云秀語氣里的擔憂很明顯,沈溪瞪了瞪正在幫按的某教授。
小聲說道:“都怪你,你看媽媽都擔心了。”
時教授笑得一臉討好,“老婆別生氣嘛。
你也知道媽媽的脾氣。
我不如實相告,指不定過幾天又請些什麼七八糟的人過來了。”
說到這個,時臻就有些來氣。
他懷疑他媽是存心氣他的。
上個星期因為沈溪筋,云秀知道了,請了個什麼知名的按技師來給沈溪按。
結果這個什麼知名的技師,竟然是個三十五六歲的男人。
時臻氣得當場就準備辭退那男人,結果沈溪怕這樣做會傷了婆婆的心,于是決定先試試。
當然,也看到了時教授當時那張黑得如鍋底的臉。
沈溪當然知道他是因為什麼,所以只得讓他在一旁看著,以免他多想。
結果連續按了兩天,筋的癥狀確實有了些緩解的跡象。
如此,時臻的臉這才稍稍好看些,只是,又過了兩天,按師沒有如約而來。
沈溪正奇怪,時教授就告訴,以后那個什麼技師都不會再來了。
沈溪一臉不解,以為他還在吃干醋。
只得無奈的說道:“時教授,人家是專業的按師,說白了,和我們醫生是一樣的,不分男。”
“你這干醋也吃得太莫名其妙了吧。”
時教授一臉傲的說了一句,“他那樣的,我還真沒放在眼里。”
“既然他會的我都會了,為什麼還讓他借著按的名義目睹你的好?”
“啊?”
沈溪這下是更懵了,一臉茫然的看向自家帥氣的時教授。
時臻見一臉不解,輕聲解釋道:“他這按的手法,我都已經學會了,昨天你午睡的時候,我已經向他請教過了其他注意事項。”
“所以,時太太,以后你的按師就是我了,老公一定每天都幫你按,保證不比那個什麼專家技師差。”
“寶貝,有這樣帥氣又多金的免費按師,你還滿意嗎?”
沈溪忍不住好笑,“時教授,你把人家一個月五萬的財路斷了,就不怕人家有所保留?”
“不會,你覺得對他來說,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和一個月五萬,他會選哪個?”
好吧,傻子都知道怎麼選。
以前怎麼沒發現,時教授也有這樣用錢搞定一切的一面。
就這樣,時臻了的專業按師。
不僅陪吃,陪睡,還負責做飯按。
黎舒隔兩天就帶著小泥鰍來陪聊天解悶。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時臻和玄宇哥哥竟然能夠愉快的暢談了。
兩人每次見面說的都是工作上的事,偶爾也會流一下照顧孕婦的心得。
沈溪發現,其實玄宇哥哥和時臻很像,兩人都是那種獨立又忍的人。
他們都屬于那種很緒外的人,看上去一副溫潤如玉的樣子,實則心藏了很多事。
但是,這些都不影響他們自己的妻子。
就像時臻,在面前,從來都是真誠而毫無保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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