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牽的意思嗎？

愣了一秒，下意識牽上。

這是想牽了很久的手，無數次路過公園都在想，如果能和他像一樣，一起在這里散步、聊天，會是何種模樣。

年的手指骨節分明，輕輕收攏的時候，能到他指骨的微微凸起。

忍不住了兩下。

陳賜：“很？”

臉騰地一紅。

“你是不是……有病……”

話說到最后，聲音已經越來越小。

他心好似的，不住在笑。

旁邊經過很多行人，也有一些，可好像都沒有他們靠得這麼近。

其實剛才，發現不是約會，是有一點失落的。

可在這一刻才驚覺，其實他們，是最像約會的一對。

陳賜的手指勾過來，落在掌心。

心臟怦怦跳。

公園里也有很多小食，宋嘉茉走了會兒，目落在糖葫蘆上。

靠過去，指了下：“老板，我要這個草莓的。”

“好嘞，20一串。”

放開牽著的手，拿起手機想付款，卻被老板捂住手機，暗示道：“你男朋友付嘛。”

旁邊的人像是笑了一聲，看見那雙修長白皙的手出現在眼前，掃過二維碼。

陳賜：“好了。”

老板包好糯米紙，眉弄眼地把糖葫蘆遞給。

走出去幾步，才聽到后傳來老板的嘀咕聲：“嗯？怎麼還多付了？”

……

宋嘉茉找了個長椅，專心致志地坐下吃東西，期間尹冰還發來消息，分了一則漫畫。

看封面就不是什麼太好的東西。

不加冰：【你能看點健康的嗎？】

【這還不健康？這是有關于人類生存和繁衍的頭等大事，投了我對現下社會的關注，踐行了人類命運共同的使命，誰又能比我礦泉水更加偉大？】

【……】

聊了幾句，宋嘉茉抬起頭，發現邊的人不見了。

轉頭四下找了找，還是沒瞧到他的影子。

宋嘉茉起，不遠就是條寬闊馬路，正看著如織的車流發呆，后突然傳來道聲音。

“怎麼，我不在，馬路都不會過了？”

連忙回過頭：“你去哪了？”

“拿東西去了，”陳賜晃晃手上的東西，“要不要？”

宋嘉茉接過。

拆開盒子，里面是個小型的娃娃機，往里投幣，可以抓那些小玩。

主題是海洋，玩也是些小八爪魚之類的東西，可到不行。

眨眼：“你哪來的啊？”

“當時跟他們出來打球順便贏的，覺得是小生玩的東西，就沒拿。”

“那現在怎麼又拿了？”

他微微傾下，眼尾掛了點兒笑意。

“現在這不是有小姑娘了？”

了角，晃著盒子里那幾個淺藍的幣：“這還像我屜里那幾個幸運幣的。”

想了想，又努了努，說，“我是喜歡，但是也不至于你大晚上不回家，跑這麼遠來拿吧。”

陳賜看著吃味的表，像是在欣賞什麼很有趣的東西。

他抬了抬眉尾：“這東西有什麼好特意來拿的？”

“不是來拿東西，順便帶你，是為了帶你，順便拿東西。”

他又出手指，彈了下的額頭：“怎麼老是這麼笨，想跟你待在一起都發現不了？”

不服氣：“我還笨？上次那個題……”

“是是是，公主最聰明。”

……

…………

二人一問一答，沿著街景越走越遠。

霓虹燈影織，照亮并肩而行的影，還有他們在黑暗中，似有若無牽起的手臂。

*

第二天，宋嘉茉仍舊起得很早，去了尹冰家附近。

一上午都過得很寧靜，午休時，再次走進陶碧的辦公室。

陶碧正在改作業，見進來，手下作沒停：“商量得怎麼樣了？”

如同知道，是來說學播音的事。

宋嘉茉說：“老師，我還是想去。”

陶碧的筆頓了一下，問：“那你時間打算怎麼定？”

宋嘉茉：“六月底開始集訓，十二月結束。一月二月準備校考，不過那時候，就可以斷斷續續回來上課了。”

陶碧：“藝考集訓你是沒時間學習的，一掉就掉大半年。一個月不做題都會手生，更何況半年？一二月你的重點也在校考上，不能列正規的復習期。”

“回來之后，你只有四個月的時間準備高考。”

宋嘉茉抿了抿，說：“我會努力時間做題。”

“到時候就不是你不時間的問題了，”陶碧說，“我也不支持你在學藝的時候學習。”

“人家都是學了幾年的藝考生，但你是從零開始，要跟上、要做得更好，本就非常吃力，不能分心，否則兩頭都顧不上。”

宋嘉茉沉默了一會兒。

陶碧抬起臉，又開口道：“我在這里，要跟你確定一個問題。”

“如果藝考沒有考上更好的大學，甚至比起你目前的水準還有所坡，那它對于你，不能算一個好的選擇，是不是？”

陶碧：“我昨天回去看了一下傳專業的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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